不會是……想想那天和南赫凡在省德隆的那一天,似乎正好接近她排卵期不久的?
白菲也沒有心情喝茶了,把茶杯放下,她就挎起了包:“南宮澤,我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你自便。”
“別啊!”南宮澤起身,連忙伸手拽著了她:“你這能有什麼著急忙慌的事情的?”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指指沙發:“先坐下,你這孩子確定了,是你的?有沒有在醫院做過基因檢測?”他越看越覺得這小蘿卜頭和白菲不像啊。
白菲卷長的睫毛猛地顫了兩下,扭頭,她盯著南宮澤的臉,問道:“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這小子長得太磕磣了,不像是你的孩子。”他挑了挑眉梢,見白菲沒有再走,隻是直勾勾的望著了他,以為她聽進去了,拽著她衣袖就走到了那保姆抱著的小孩麵前,比劃著:“你看看,他的眉毛,鼻子,嘴巴,那點兒也不和你像啊。”
南宮澤說著眉頭狠狠挑了起來,一手托著下巴,他使勁的看了兩眼:“別說和你不像,和南鈺清都不太像呢!”
白菲心道:“娛樂圈混的,這眼神就是犀利的不得了啊。”這麼一個小不點,他竟然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看出了這不是她的孩子?
南宮澤見白菲呆愣愣的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伸手拽了她胳膊一下:“你發什麼愣呢,白菲,我覺得你有必要抱著他去醫院一趟,走,我陪著你去。”他偏頭,就去大聲吩咐保姆:“抱著孩子走啊。”
那保姆沒有應他的話,隻是抬頭望向了白菲。她剛來,什麼都不知道呀。原本在南宮澤剛進來的時候,她還以為他是白菲的丈夫,可後來又聽著不是,可怎麼現在,他對她的事情知道的這麼多呢?
那個南鈺清是誰?這孩子的爸爸?
保姆心中千轉百回的想了好一會兒,覺得還是什麼話都聽白菲的,畢竟她是白菲找過來的保姆,隻聽白菲的話,隻負責照顧這個孩子。“對不起,先生,我隻聽白姐的話。”保姆和白菲年紀差不多,但為了尊重,便一直叫著的白姐。
南宮澤“嘿”了一聲,扭頭又去看白菲,“我這是為了你好,白菲,你要是真被人騙了,你可連後悔的地都沒有。”
白菲卻是又坐到了沙發上,原本她是想去醫院的,可這會兒,她覺得還是先把南宮澤打發走了要緊:“南宮澤,我在回來的路上是不是就和你說了,我的事情有我自己心中有譜,不用你來指手畫腳的。”
她要趁著這個機會讓南宮澤看清楚某些現實,別總是那麼天真的在她耳朵邊說情談愛的,她白菲不想招了南家二小姐的恨!
南宮澤氣的臉色都變了,使勁的踢了一下麵前礙事的茶幾腿,他怒道:“我指手畫腳?白菲,你簡直就是不識好人心。”他使勁的拿起頭頂上帶著的鴨舌帽子,在眼前扇了扇風,嘴裏“呼哧”,“呼哧”的,“氣死我了,白菲你真是氣死我了。”
見那保姆瞪大了眼睛望著他那一頭頭發,南宮澤心中的氣越發旺盛:“看什麼看?沒見過染頭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