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給我說說,前天到底怎麼回事?”唐柔聽他這麼回答,立馬拋出了一個問題,聽著電話那頭長久的沉默,她心中隱隱有了猜測,於是便道:“南赫凡說那天醫生囑咐了你挺多的,你要是不和我說的話,我直接去問醫生去。”
“別,別,我和你說實話還不成嗎?”讓她去找醫生問,他這張臉真是別要了!
南鈺清撇了撇嘴,放下揉著眉心的右手,低頭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這樣吧,這會兒也快到午飯時候了,我下班了回去一趟,你去景濱小區那兒等著我。”
“行。”唐柔點了點頭,掛了電話,讓司機拐了道。
唐柔和南鈺清並不住在一個地方,她和南赫靈當初的婚房是在離老宅不遠的地方的,但因為唐柔覺得那樣家裏有點什麼事情,老宅都會聽到風聲,又怕她的野心會讓南家二老發現,便在南鈺清結婚的時候,把婚房買到了離老宅很遠的地方。
但凡母子倆有什麼重要事情商量的時候,都會來景濱小區裏商量。
唐柔手裏是有景濱小區房子的鑰匙的,讓司機停車,她抬腳,直接便走進了六號房。打開門,坐在客廳裏等了好一會兒,南鈺清才回來了。
蹙著眉頭坐到唐柔對麵,他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媽,你吃過飯了沒有?”
“沒心情吃。”唐柔瞪了他一眼,隨機招了招手,“你先別想著吃呢,跟媽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南鈺清臉色有些不好的坐到沙發上,打了一個電話,點了兩份外賣,他才把手機扔下,望向了唐柔道:“也沒怎麼回事,就是那醫生胡亂說了幾句話,然後白菲當真了,就折騰著出去了唄。”
“說實話!”唐柔氣的不輕。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這裏和她打迷糊。
南鈺清被他猛然加大的音量唬了一下,抬手揉了揉被風吹的有些散亂的頭發,他斜斜的靠在了沙發背上,撇了撇嘴,道:“就是林總婚宴上,我喝多了,然後不小心和人發生了關係,回來的時候有些酒精中毒,白菲讓醫生過來了。那醫生估摸著是看出點什麼了,就都和白菲實話說了,然後,昨晚上她就沒有回來。”
“你可真是糊塗!”唐柔聽完,抬手使勁的就戳了南鈺清腦袋一下,“林總的婚宴,你意思意思就行了,怎麼還真能喝醉了?還差點喝的沒了命?”
唐柔說著瞪大了眼睛,上下左右的看了南鈺清一眼,她道:“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沒事兒了。”南鈺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唐柔看他這樣子,這才在放心的同時又有些怒其不爭起來:“你也是的,怎麼就能讓白菲抓著你什麼把柄了呢?”這人現在都已經離家出走,自己買房子住了,他可要用什麼辦法去套取她手裏的股份?
唐柔想著,又使勁瞪了南鈺清一下:“你想好下一步要怎麼辦了沒有?南赫凡現如今可是越來越不把我們母子放在眼裏了。要是再讓他張狂下去,咱們在南家的地位說不定連她白菲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