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南赫凡掀了掀眼皮,恢複了淡然的姿態,隻不過他單手緊握著水杯,卻一點兒鬆手的跡象都沒有。
南鈺清眸中的火幾乎快要噴出來了,他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蹦了出來:“白菲是我老婆!”
“你老婆?”南赫凡手上用勁,直接把水杯拿到了他身邊,把玩著放到桌子上,他笑道:“你確定你有把她當老婆?”
見南鈺清一頭霧水的望著他,南赫凡好心的指了指他坐著的沙發:“剛才,就是你躺在這張沙發上的時候,過來急救的醫生說你是因為有過多的夫妻行為才導致的昏迷。”
“我就奇怪了,今晚上陪著你去參見林總婚宴的不是白菲吧?她今晚上也是在你之前不久才回的家吧?那麼,你是和誰做的那麼多運動?”
怪不得剛剛白菲會那麼說他,原來是那兩個醫生多嘴,真是可惡!
南鈺清臉色白了白,被自個的小叔,還是他的死對頭聽到這些,他真是覺得無地自容的很!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南鈺清抬手使勁的在桌子上捶了一下,狡辯道:“男人麼,酒場捧場做戲的總會有的。”他低頭說了一句,又猛地意識到他被南赫凡耍了。
他瞪著眼睛,死死的望向了南赫凡手中轉著的茶杯,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小叔,你用了白菲的水杯,而且我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不鬆手,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南赫凡抬手拿起手中的杯子就對著南鈺清潑了下去。
杯子中的水是涼的,不燙,可南鈺清卻覺得那水潑到他臉上,灼熱了他的皮膚似的。抬手,他使勁的摸了摸臉上的水,抬眼,冷冷的望向了南赫凡。
南赫凡神態淡然,雙手插兜的站起了身:“我看你真是連那思想都是歪的了!”
“天天花天酒地的,是不是你覺得看誰都有那齷齪的心思了?”甭管白菲有那個意思沒有,甭管他心裏是什麼想法,南鈺清這麼大喇喇的說出這種話來,真是找抽的!
南鈺清卻是使勁的擦了擦臉,冷笑著反問道:“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惱羞成怒了嗎?小叔,你就是真喜歡白菲,你和她也是不可能的,她是我老婆,我們是受法定程序保護的。”
“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南赫凡冷冷的從唇中迸出了幾個字來。
然而,那法定程序幾個字還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眸子中微微閃過一道兒冷冽,南赫凡揣在兜中的手也緩緩攥緊了起來,良久,他鬆開,“你要是真把白菲當老婆就好好珍惜,要是做不到,就別在那耽誤她的青春,她的人生。她不是你,做不到背叛著家庭還能夠逍遙自在的躺在別人身上玩遊戲!”
說完,他冷眸若冰霜似的望向了南鈺清:“你昨天帶過去的那個女人是叫穆冬玲吧?南鈺清,你這麼做的時候,有想過白菲是你老婆,有想過她的麵子往那擱嗎?”
“既然想要穆冬玲,你就別奢求白菲對你還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