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起那個孩子,我上次聽劉雯話中的意思,好像是白菲還專門去醫院找過她呢,你們說,會不會兩人之間根本就是你過你的,他過他的,彼此互不幹涉呀?”有人神秘兮兮的開口,問道。
“誰知道呢,豪門之間的事情又豈是我們能夠看的透的?”
“都別說了,這些話咱們傳傳聽聽就是了,若真是這話傳到了南家人的耳朵中,我看你們一個個的也甭想在咱們醫院混了。”
誰不知道,這家醫院是南家名下的附屬產業,而南家大家世家的豪門,又特別注重公共形象,若真是發現他們說的話對南式不利,怕是他們院長也隻能吃不了兜著走嘍。
因而,聽人這麼說,大家便都趕忙的住了口,一個個的打著哈欠轉移了話題。
而此時景濱花園的別墅中,南鈺清正一臉發黑的望著麵前的南赫凡:“小叔,這三更半夜的,你來我家幹什麼?”
“狗咬呂洞賓。”南赫凡雙手插兜走向一邊的窗戶,“刷”的一下把窗簾拉了開來,“我要是不來,你以為急救的人會來的那麼迅速?”
他伸手打開了窗戶。
清晨的風還帶著絲絲的涼意,吹進來,讓人忍不住的就打了個哆嗦。
南鈺清一臉不虞的望向南赫凡:“你什麼意思?”說他是狗?還讓他對著窗戶吹風?他不知道他這條小命是撿回來的麼?
南赫凡卻是偏過頭來,嘴角微微帶了嘲諷的笑了笑:“吹吹風,讓你清醒一下腦子。”
“我現在已經很清醒了。”南鈺清氣的幾乎跳腳,起身,他扶著還有些懵的腦袋,搖晃著走到南赫凡跟前,伸手想要去關上窗戶,“吹的我頭疼,關上了。”
南赫凡卻是按著窗戶的一邊,讓南鈺清用盡了力氣都沒有推動那窗戶分毫。
南鈺清不悅的再度擰了眉頭,偏頭,他狠狠磨了磨牙:“不是,你這陰陽怪氣的是什麼個意思?”他回頭,伸出食指指了指屋子:“這是我家吧?小叔,什麼時候我家也輪到你來當家作主了?”
南赫凡眼皮微微掀了掀:“我要是不當家作主,你小命就玩完了。”他單手揣在兜中,似笑非笑的望了南鈺清一眼:“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還不到三十吧?青春正好的年紀,那手上的勁還沒我的大?”
“南鈺清,你要是想要在外邊飲酒作樂的話,也可以。但我覺得,我作為你的長輩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凡事都該有個度。”
他轉身,看也沒看南鈺清一眼的重新走回了客廳。
白菲已經進去客房休息去了,此時,客廳中隻有南赫凡和南鈺清兩個人。
南鈺清這會兒也不去關窗戶了,他被南赫凡的話刺激到了,想也沒想的就跟著南赫凡走了過去,坐到沙發上,他對一旁閉了眼睛,正在養神的男人道:“我不用你假惺惺的來提醒我!”
“嗬。”南赫凡冷笑了一聲,眼睛依舊沒有睜開:“你覺得假惺惺就假惺惺吧,南鈺清,我隻是給你一句提醒,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我也無所謂。”
無所謂,好一個無所謂!這話說的好似他不識好歹一般!
南鈺清氣的咬牙,擱置在身體兩側的手也緊緊攥了起來,他真是討厭極了南赫凡這種雲淡風輕的就能挑起他怒火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