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嬈而又萬千。
毫無睡意的陸輕晚,依掉一襲白衣,三千發絲置於腦後,雖未經梳理,卻是柔順絲滑。夜風帶著調皮的味道纏繞時幾綹青絲,翩翩起舞。
同樣毫無睡衣的郝連崢站在不遠處的屋頂,猶豫著該不該現身。自從次聚會,他一直強逼自己不去想腦海中的那個女人,卻不想每每夜深靜人靜時,一襲白衣的她總會出現。
夢中,那雙如秋水般的眸子含著隱隱的情意,每當他試著靠近時,不點而紅的櫻唇總會飄出張揚而又霸道無情的話語,一時之間他竟有些弄不清楚。
他堂堂的太子爺,在那個女人的心底居於什麼樣的地位。
不行,他要下去找她。
不,不能下去,堂堂的太子爺,三番兩次低下身段。
腦海中兩種不同的聲音一遍一遍的糾纏著,廝打著,分不清楚你我,更理不清頭緒,和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說法,郝連崢感覺現在的他就像走火入魔了一般。
“啊……”他暗暗嘶叫著。
該死的女人,他要找她,就是現在。
此時花園裏,陸輕晚撕扯著手裏無辜的花朵,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古書裏所記載的玄氣修煉方法,幾天以來就是沒有半點反應,陸家每個人的天份極高。
而她卻……
簡單的來說,玄氣就是內力的產生物。
隻要將內力集結於丹田處,然後隨著意識去控製,就可以感覺到體內玄氣的存在,而內力的存在則是體現身體各位穴位發熱,發燙然後順著血液而流動的氣息。
作為天才醫師,對於人體的穴位再熟悉不過。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她身體的各大要穴要有發燙的感覺,卻就是沒有那份傳聞中流動的氣息,幾天前她找父親曾了解,卻不想父親仍給她一句:不管玄氣會不會出現,都是他的女兒。
“唉!”陸輕晚深深的歎息中。
“女人,你該不會是想我了吧?”郝連崢挑眉,抑製不住心底的笑意,直到看見她時,這才體會到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幾日不見如若隔世。
淡淡的香氣,由幑風帶至鼻間,如絲如霧般的纏繞著,那雙似蹙非蹙柳眉如夜空中的新月,帶著璀璨的光芒,讓他失魂失魄,食之無味。
“滾,別煩我!”陸輕晚正煩躁著。
“女人,你說什麼?”原本擰緊的眉頭再次堆起要,像一堆小型的小山丘,刻意壓抑的憤怒染上眼框裏的眸子,上揚的嘴角一副咬牙切齒的模子。
該死的女人,他眼巴巴的想著、念著她的樣子,卻不曾想見麵第一句竟然是滾,第二句是別煩她!
不識好歹!
心底的咒罵完全不能抵消他的怒火,握住女人香肩,略施內力板過嬌軀,拇指更是粗魯的支起她的下額,整個過程僅僅是一秒鍾,讓陸輕晚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
“喂,你放開我,強盜嗎?”陸輕晚想開口大咒,想用腿踢男人的重點部位,想拔下發間的簪子刺他有力的胳膊,到最後卻發現什麼都做不了。
“女人,你就這麼討厭我?”
“何止討厭,看到你就煩,可以了嗎?”
“該死的女人!”郝連崢低頭吻那張蝶蝶不休的小嘴。他就是不懂,這個倔強的小女人,為什麼不能說出一些稍稍好聽、順耳的話話。
“唔……你放開我!”陸輕晚開口,本想讓男人離遠一點,卻不想他竟然趁機將舌頭探入口內。不但肆意侵略著,竟然還糾纏著,拉扯著她可愛的粉舌。
我是該死的女人,那麼你就是找死的男人!
陸輕晚狠心咬下去,不讓那條巨龍般的舌頭侵蝕著她的理智。咬重的瞬間他的身體好像稍頓,竟然更加放肆,那雙大手順著衣衫便鑽入懷中,撫上豐盈的柔軟。
“嘶~”舌尖吃痛,郝連崢本能退卻!
“哼,這是給你的教訓,下次如若再犯加倍。”陸輕晚翻著白眼,一臉的傲慢。口腔裏淡淡的血腥味,混合著屬於他的龍涎香氣,竟然讓她有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