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主。”
沐輕歌和五姨太的話音還未落下,六姨太又是一陣猛烈地咳嗽,咳嗽完了還楚楚可憐地說道,“城主,妾身不願意被查。就算是流言蜚語攻擊妾身,妾身也不在乎的,妾身行得端,坐得直。”
五姨太冷冷一笑,不屑地說道,“你是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你總是也要顧忌一下咱們府上的名聲吧?”
“你。”六姨太大怒,正想要反駁,城主嚴肅地說道,“行了行了,該怎麼樣怎麼樣,美人兒你就委屈一下吧。”
沐輕歌和五姨太得到了城主的命令,自然是快速掀開帷帳檢查的。
帷帳一打開,六姨太的謊便瞞不下去了,那滾圓的肚子說明了一切。
城主吃驚地看著六姨太的肚子,眼神裏麵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你,賤人,你真的背著本城主做出了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城主氣憤得打了六姨太一個巴掌。六姨太摔倒在了地上,哭得好不淒厲?
五姨太則是惺惺作態地拉著城主的手臂,柔聲勸道,“城主,妹妹這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未必是野種,也很有可能是城主您的孩子呢。不如先讓木姑娘查一查吧。”
“也好。”城主總算是息怒了,冷聲答應道。
沐輕歌在六姨太冰冷而又毒辣的眼神的之下總算是硬著頭皮給她把了一個脈。
“六姨太如今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沐輕歌按照一早就已經說好的詞說道。
城主更加是怒不可遏了,又狠狠地打了六姨太一個巴掌,“賤人。”
五姨太做出了一副惶恐的模樣,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著,“這,城主四五個月前便已經和妹妹不再同房了,怎麼會有呢?難道,妹妹真的如外麵的人所說?”
“賤人,別再裝了。”六姨太知道如今事情已經敗露,自己怎麼樣都逃脫不了城主的責罰的,便不管不顧地對著五姨太破口大罵,“跟我爭了那麼多年,你總算是占了上風了,怎麼,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告訴你,你也別得意得太久,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得比我慘。”六姨太惡狠狠地詛咒著五姨太。
五姨太則是毫不在意,隻是冷著臉淡淡地看著她。
城主被氣得不行,怒聲指著六姨太對著下人們吩咐道,“來,把這個賤人給本城主關起來,明日就給我送去浸豬籠。”
“是,城主。”
城主氣憤不已,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沐輕歌和五姨太則是相視一笑,繼續著下一步。
這個世界上麵沒有什麼比流言傳播得更加快的東西了。很快,城主的六姨太偷人且懷上了野種,第二日要被押去浸豬籠的事情便傳了個大街小巷,人盡皆知。
城主自覺顏麵大損,更加是氣得不願意管事兒了,隻是天天和美人兒們一起喝酒享樂,連主持把六姨太浸豬籠這麼大的事情也隻是吩咐了五姨太去做。
隻要六姨太能去死,五姨太自然是開心的,不無不可的。
一大清早,五姨太便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押著六姨太去了河邊,眾人紛紛圍觀,嘖嘖地罵著六姨太。
六姨太的小腹隆起,頭發淩亂,臉色極差,可是眼神當中卻還是燃著希望的火焰的,好似她堅信自己孩子的父親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開始吧。”五姨太真的是一刻都不願意多等了,恨不得馬上就看到六姨太去死,冷聲吩咐道。
下人們得到了吩咐,立馬把六姨太關進了籠子裏麵,扔進了河裏麵。慢慢的河水把籠子浸了一半了。
可是,那個奸夫還是沒有出來,連沐輕歌的心裏麵都多了幾分擔心的。
要是他不出來,自己除不了他。到時候再找自己和陸無雙拚命,為他死去的孩子報仇怎麼辦?
留一個仇人還在這個世界上麵可算是最讓人不安心的事情了。
沐輕歌的眸光當中帶著厲色四處搜尋著,眼神落在了一個衣著平凡,可是看起來有些奇怪的人身上。
深深地嗅了嗅,真的聞到了自己留在了那想要殺自己的凶手身上的香氣。
沐輕歌暗暗地對著自己安排在了暗處的人做了一個手勢,示意那個人便是自己要抓的奸夫,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六姨太靜靜地待在了籠子裏麵,直到水淹沒了自己的頭都未曾閉上眼睛,隻是死死地盯著看,期待著那個他能夠站出來救自己。
奸夫站在人群當中總算是按捺不住了,暗暗地用暗器打傷了好幾個下人。
下人們紛紛大驚,舉起了自己手裏麵的劍,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周圍。
五姨太則是被嚇著了,躲到了一眾下人的後麵,厲聲地喊道,“快點兒給本夫人滾出來,要不然本夫人待會兒抓到了你決不輕饒。”
沐輕歌的手裏麵也拿起了一個飛刀,等奸夫下一次躍身飛起,想要把剩下的下人們都傷了的時候打出,打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