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夫說話的當兒,沐輕歌卻盯著他沒有被衣服遮蓋住的胸肌,那豐滿的胸肌滿是脂肪,在說話時胸肌一蕩一蕩,十分蕩漾。
心裏也不自覺地想到,難道大旗國的人都是體型健碩的?空有一身虛胖嘛,這樣的國家還能打得贏聽風國?沐輕歌陷入了苦惱當中——要不要另尋國家?
“你聾了嗎?我讓你把那個人交給我,你聽見沒有?”那馬夫橫眉怒目地看著沐輕歌,那凶神惡煞的目光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進肚子裏。
“我沒想到大旗國竟然這麼開放,公開允許男人養男寵,不過——養男寵也就算了,那就養你們國家的人啊,還從我們聽風國找人,哦不——”沐輕歌做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因為你們國家沒有美男子,全部都是醜陋如枯木的人是不是?”
聽了沐輕歌的一席話,壯漢鼓起的雙目裏滿是火氣:“你這臭婊子,再敢胡言亂語試試?!”
沐輕歌柳眉輕挑,扯過腰間的爪鉤就朝壯漢扔去,那壯漢一下就被爪鉤纏得牢牢實實,沐輕歌一扯,因為他太重竟沒能扯動,因此便借著那力直飛到了馬車上,一巴掌打在了那壯漢的臉上,幾乎是一瞬間,壯漢的臉就青紫起來,而且那青紫的地方越來越大。
壯漢一發怒,伸手就去抓沐輕歌,但沐輕歌卻靈活地閃開,笑盈盈道:“你越是發怒,心髒就跳的越快,毒就會越快散發到你的身體各處,你就會越快死亡。”
“你這婊子……”壯漢咬牙切齒,同時心裏也在暗暗奇怪,怎麼這看上去柔弱非常的女子竟有這麼好的功夫,難道聽風國的人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嗎?
但壯漢的話音還未落,沐輕歌的一巴掌就又打了下來。
坐在馬背上的男子看得心驚膽戰,這女人怎麼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惹?要知道,他剛剛差點被那壯漢頭頂轉圈給頂暈,而現在她竟然把這壯漢給耍得團團轉。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沐霸,你給本姑娘記好了!”說罷,她又是一巴掌打在壯漢的腦袋上,“我問你,你和這男子是什麼關係?”
“要殺要剮任憑姑娘處置,我阿平技不如人,今天敗在姑娘你的手下,士可殺不可辱,姑娘不必追問。”壯漢脖子一扭,寧死不屈。
“喲,看不出你還蠻有骨氣嘛。”沐輕歌從馬車上跳下來,“不過本姑娘外號毒後,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讓你說。”
說完,沐輕歌衝他微微一笑,壯漢就立即感覺到了身體中的異樣,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著自己的身體,從內髒到身體外,每一寸肌膚都在瘙癢。
“你……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這不是把戲,我給你下了毒,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這種瘙癢就會讓你把全身的皮膚都抓得潰爛,最後全身感染而死。”說這話時,沐輕歌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
壯漢瞪圓了雙目:“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歹毒?”
但他的話沒能說完,就已經被疼痛折磨得說不出話來。
“那個……你還是別折磨他了,我直接告訴你他抓我的原因好了……”
“不用你告訴!”沐輕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付這種硬骨頭她有的是辦法,她回頭望向那個男人,他已經被痛苦折磨得麵目全非,“你究竟為什麼擄走我聽風國的人?”
“我說了你會給我解藥嗎?”這種瘙癢不同於疼痛,他能忍疼痛,卻無法忍受這種抓不到的瘙癢——沐輕歌用爪鉤將他整個捆綁住了。
“如果說得讓我滿意的話——當然會給你解藥。”
實在是忍耐不了了,壯漢一咬牙,被逼道:“是大旗國的冥公主要娶男子,就選了這位美男子,我的目的就是護送他到大旗國。”
“冥公主?”沐輕歌眯起雙眸,聽起來好像挺厲害,稍稍猶豫了片刻,她便決定道,“好,那這個人我會負責護送到皇宮,你不用擔心了。”
“啊?這怎麼行?”壯漢立即搖頭。
但不等他說完,沐輕歌已經飛身上馬,英俊瀟灑的身姿很快就消失在了馬夫的麵前。
沐輕歌駕馬,而那男子則像個小女子一般坐在沐輕歌的前麵,他轉過頭好奇地看著她,這女子也太非同一般了,心下不由得暗讚。
“姑娘,你叫沐霸嗎?好霸氣的名字,多謝姑娘舍身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沐輕歌鄙夷地看了那男子一眼:“第一,我沒有舍身救你,搞定那個男人輕而易舉;第二,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會被娶?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