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綠腰,老太監,三角眼從上到下打量一番,“這是哪個宮的婢女?這麼不知道規矩?乾善殿前是你這等婢女可以隨便來的?”
聽著老太監的話,綠腰詫異的睜大眼睛,反駁什麼話都還沒說。
“來人將這個沒有規矩的婢女給咱家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嚇,綠腰瞪大雙眼,要是真被打了五十大板命都不用要了,更重要的是見皇上的時間一定會耽誤,那麼娘娘!
“皇上——”
“皇上——”
想到此處,綠腰拚命高呼,老太監皺著眉頭,“把她的嘴給咱家堵上,吵著了皇上咱們都要吃不完兜著走。”
拚命掙紮,綠腰還是被人拖著離開了乾善殿門前。
小德子欲言又止的望著被拖走的綠腰,卻不料老太監話鋒一轉苛責起了小德子,“小德子,跟在皇上身邊也這麼久了,下次辦事再沒有眼色,別怪咱家對你不客氣。”
說完,老太監三角眼狠狠的橫了一眼小德子。
“是總管。”小德子看著老太監越走越遠,心裏麵就急成了麻團。
連著三天來這裏堅持不懈的找皇上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再加上剛才那焦急呐喊的樣子,小德子再三猶豫之下,正準備抬起手敲乾善殿的門。
“吱呀”一聲,殿門緩緩的從裏麵打開了。
小德子看著站在門前的鳳無邪眉間不覺露出喜色,“皇上!”
“剛才何人再次喧嘩?”鳳無邪挑著眉毛問麵前的小德子,果然之前沒有聽錯。
之前就聽見過這個聲音在乾善殿門前出現,今天聽得更為清晰。
小德子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給鳳無邪說了一遍,鳳無邪的臉色頓時一沉,“人被帶去了哪裏?”
按著小德子的描述,那個人應該就是沐輕歌身邊的貼身婢女綠腰。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讓綠腰這麼急切的想要見他,難道是沐輕歌出了什麼意外?
這麼想著鳳無邪的腳步又加快了兩分,等到見到綠腰的時候,綠腰整個人被架在長板凳上,整個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人也已經昏迷了過去。
“綠腰,綠腰……”鳳無邪著急的看著昏昏沉沉的綠腰,這可如何是好。
“綠腰……”是,是是皇上的聲音。
綠腰掙紮的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果然瞧見一抹明黃出現在眼前,“皇,皇上……快,快去訣王府,救,救……救皇後……娘娘……”
一句話啃啃巴巴的說完,綠腰整個人再次昏迷了過去。
鳳無邪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綠腰,再望了一眼身邊跟隨著的小德子,“你去找人抬著她去太醫院處理傷口。”
“來人,準備驕輦。”
訣王府?
沐輕歌卻訣王府做什麼?
想起來那天看到的一幕鳳無邪不禁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沐輕歌到底去了多久,還來不來得及!
“臣,恭迎皇後娘娘。”“臣妾,恭迎皇後娘娘。”
訣王府門前,等到沐輕歌走下驕輦,已經站滿了人群。
人群中單是看那衣著打扮,就知道來的人非富即貴,而訣王與訣王兩人正站在人群的最前端。
“平身。”既來之則安之,沐輕歌抱著這樣的念頭,緩緩的抬腳邁進的訣王府。
訣王府內或許是因為今天邀請眾人來賞花的關係,簡直是一片花的海洋,各類的花香融彙在一起,香的讓人有種想要暈眩的感覺。
“今日訣王府能請來皇後娘娘可以說是蓬蓽生輝啊。”眾人依次就坐,訣王哈哈大笑著開口,顯然心情不錯的樣子。
“訣王客氣了。”沐輕歌眼尾略掃了一圈再坐的人群,發現凡是來的人十有八九都是陌生的麵孔,不知道為何心中竟然隱隱有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按照我訣王府宴客規矩,凡是來府中現行食用流水席,酒足飯飽之後再行賞花簡直是人生一大美事啊,本王是個粗人,不知道眾位以為本王的這個意見如何?”
掠過沐輕歌現行詢問眾人,來到府中的賓客們幾乎都是訣王的熟人,要麼就是崇敬訣王的人,所以訣王的話語一出,立刻得到眾人的響應。
沐輕歌心思暗沉,難道訣王是在宴席中下毒?
但是應該不能吧,不管怎樣今天出去她畢竟還來了這麼多非富即貴的人。
“皇後娘娘,以為如何?”一圈詢問下來訣王的意見已經被眾人同意,訣王妃突然帶著媚笑征求沐輕歌的意見。
眾目睽睽之下,沐輕歌沒有白癡到在這種場合下駁主人家的麵子,隨即也點點頭,“既然大家都說好,那就好吧。”
聽得出沐輕歌話語中的勉強,訣王妃帶著愉悅挑了一下眉梢,沐輕歌今天的一切可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你可要好好享受啊。
今天進入了這訣王府,定要你進得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