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歌磨著牙,暗暗低咒一聲,目光狠戾,下一瞬,她卻突然換上一副愜意,“我說這般貼著我,不會是想要對我做些什麼吧?”
說話間,沐輕歌的身子如水蛇般妖嬈的扭動起來。
麵具男眉頭一皺,貼著他的身體柔弱無骨,一股清雅的香味悠悠襲來,他身體隨之僵硬起來,不過也隻是瞬間,他愣了一愣,便又恢複常態。
很強的自製力,沐輕歌目露讚賞,可他掌中的力道卻在那一愣之間微微一鬆,在那一瞬間——
沐輕歌身形如靈蛇般,瞬間脫離了麵具男鉗製,一躍而起,遠遠退開之後,她淡然一笑,聳聳肩優雅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滋溜溜的轉身——逃!
逃之前,她很沒有道德的,灑了一片白色的粉末——迷藥,她自己研究的,強力迷藥。
麵具男來不及躲開,猛的吸進了一大口迷藥,那本可以讓人立即倒下的迷藥,他生生的壓製了那暈眩感。
“沐輕歌!”寂靜的夜色中,麵具男的磨牙聲,聲聲震耳!
麵具男可以肯定,他活了二十四個年頭,脾氣都不曾像今晚這般暴躁過,讓他將一向不屑與女人動手的習慣徹底打碎。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行,意識逐漸在遊離……
迷糊之間,麵具男看見一身白衣的沐輕歌走向他,他懊惱的皺眉,都是低估了這個女人,是個用毒的高手!
他強撐著保持住意識,轉身迅速離開。
沐輕歌去而複返的時候,那麵具男,已經離開了。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沐輕歌皺著眉頭,十分疑惑,但是那人已經跑了,更不知能從何追起,隻能先回去了。
在回寧禧宮前,沐輕歌探頭望進那廢井,那廢井中,果然有一具屍體,一個麵容清秀的穿著宮女服飾的女子……
帶著莫名的疑惑,沐輕歌回到了寧禧宮,在退開寢殿時,有一股味道飄進了她的鼻息之間,熟悉的檀香味還有——淡淡的迷藥的味道。
那味道,沐輕歌自然是認得的,她今日才親手製出來的,一步倒!
那麵具男,莫非在此!
沐輕歌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很快,她在床上發現了一個男人,已經沉沉睡去的,一身白衣的鳳無邪。
他雙眸緊閉,看起來睡得極沉,極為不安穩,一身白衣上的衣角,沾上了不少的泥土,沐輕歌靠近了,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步倒的味道,也越發重了。
沐輕歌小心翼翼的將手按上他的脈搏,那脈搏,確實是中了迷藥無疑。
鳳無邪!她的一步倒明明撒的是麵具男,可轉眼鳳無邪這個男人卻昏迷在她的床上,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他和麵具男,果真是同一個人!?從他身上傳來的味道,卻是是一步倒沒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輕歌對此,十分疑惑。
若是麵具男和鳳無邪是同一個人,那這皇宮,可就越發的撲朔迷離了,為什麼,當今皇帝會出現在禁地,會受那麼重的傷……
這一切,都讓沐輕歌一頭霧水。
但,要確認他的身份,隻要剝了衣服,看看他身上的傷口便可。
沐輕歌如此想著,手探向鳳無邪的衣襟,就要解開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