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滅了打火機,周圍的情況大致已經看清楚了,並沒有出去的門,因而也沒有在繼續找,把手機也收了起來,別把電用光了。
“悅什麼吧!雖然明知道這個環境是假的,可是走為這個樣子,還是讓我感覺癟得慌。”溫倩怡輕聲說道。
讓她癌得慌的,其實還包塊說話,因為聲音大一的話。就有回應,感覺怪怪的。聲音小一的話,在這裏麵。也能夠聽得清楚,又有一種幽遠的感覺,反正就是自己的聲音,在這個地獄裏麵,也是感覺那麼的不自然。
“說什麼?嗬,講笑話?”李岩了一根煙,今天出來之後,就因為工作的關係,一直沒有機會抽煙。“要不要來一口?”
“不用。”
李岩拉著她的手,摸索看來到那個輪回台,抱著她上去,兩個人都坐在邊沿。
“我想想啊我有個同學,有一次跟我們聚會的時候,他大發感慨,說兩年之間,他換了五個丈母娘!此言一出,立即受到大家的膜拜,紛紛詢問他是如何做到的,怎麼那麼厲害。結果呢,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溫倩怡笑道。
“他說,厲害的不是他,是他嶽父。”
“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殺妻犯,每個老婆都被他殺了騙保險呢。”
“暈,你真重口味!”
“輪到你妹了。”
“我啊?”溫倩怡思索了一下,“從前,有個人不好好讀書,第二天,他死了。”
看她不說下去了,李岩才問道:“就這樣?”
“嗯。就這樣。”
“很餘…”
“嘻,…冷就對了。到你了!”
“有個養雞場的主人。隻剩下一隻公雞。累得很慘,而他又沒有錢買更多的公雞。沒有辦法,最後隻好把自己珍藏的一顆偉哥拿出來。和在飼料裏給公雞吃了。公雞果然大發神威,那天把養雞場的所有母雞都搞定了”
溫倩怡輕啐了一口。
“第二天,公雞飛出了養雞場,跑到了隔壁的養鴨場。把所有的母鴨都搞定了。第三天,公雞又跑得更遠一,把一個養鵝場的所有母鵝都搞定了。”
“第四天,養雞場的主人,發現公雞躺在外麵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累死了,天上盤旋著幾隻老鷹,等著確定它死了就飛下來吃它。他心有戚戚焉,準備替這累死的可憐家夥收屍。就在這個時候”
“怎麼了?公雞活過來了?”
“不是,公雞對他說:別過來!千萬別過來!我在裝死。等那些老鷹下來。我把它們全搞定!”
“暈,不許講黃段子。”溫倩怡嗔笑道。
兩個人都不是花季少年了,笑話也隻是調劑一下,過了一會兒,溫倩怡問道:“說說你吧!我感覺你這個人,看起來有點好色、有點輕佻,甚至有幾分猥瑣。最主要的是懶散、什麼都無所謂,但有時候又感覺你有點特別。”
李岩苦笑:“多謝誇獎。一下對我用了那麼多的讚美形容詞。”
溫倩怡噗哧一笑:“不是我不想讚美你。可我仔細一想,就隻能想到這些形容詞,難道我說非常積極、非常認真、幹練果斷、雷厲風行、天下無雙、魅力無邊“你自己信麼?”
“好像真的不信。”
恍是嘛!你到底是怎麼一個人呢?說說,讓我多了解一你。”溫倩怡會這樣好奇,跟上午那一番話是有明顯關係的。隻有曾經背負過沉重負擔的人,才能把那背包理論理解得那麼深刻。或許他現在的表現,隻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吧!
李岩笑了笑:“我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平凡的,隻是有一點特別而已。”
溫倩怡饒有興趣的追問:“說說。哪一點特別?”
呃,平凡。又有點特別,加起來就是“特別平凡。”
“耍我啊!”溫倩怡白了他一眼。
這麼一陣下來,兩個已經漸漸習慣了裏麵的微弱光芒,加上坐得很近,有算是熟悉,基本上能大致的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從李岩的表情,溫倩怡覺得他是不想說,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故事。她並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你呢?”
“我?我是很上進,有點特別,加起來特刷上進嘍。”
“嗬,看得出來。”
這在這個時候,發出了一陣響聲。在他們剛剛墜落的那個角落,有機關打開,又有人墜落了。震,江一次隱約能看到是蘭個個一人都發出了驚叫,甘一力兩女。而那微弱的應急燈,也隨之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