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島相川甩了甩被程愷弋握過的手,居然骨折了!這個男人真狠!其實今天程愷弋算是仁慈的了。他沒帶槍在身上。要是他身上有槍,恐怕就不是自己動手讓高島相川骨折了,而是直接用槍口對著高島相川的眉心了。
李肖然一直抱著程愷弋的腰,睜大眼睛看著程愷弋。她知道自己又闖禍了,每次闖了禍,她都是要這樣睜著大眼睛,特別無辜地看著程愷弋,一直把程愷弋的心都看軟了,不生氣了才罷休。
程愷弋把李肖然塞進車裏,自己也坐了進去。車門一關上,程愷弋就翻身壓住了李肖然,氣呼呼地看著她,說:“我每天晚上那麼努力,還滿足不了你嗎?你居然還有精力跟心思去找別的男人。李肖然,你是不是嫌我晚上對你太手下留情了?”說話的時候,程愷弋的手掐住李肖然的腰,把她的小身體禁錮在自己懷裏。
李肖然睜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說:“沒有呀!我就是沒見過日本的牛郎。這也算是日本的一大特色嘛!就想來見識見識!”她現在真的後悔了,日本的牛郎也不過就是這樣嘛,都是普通的人,還不如去泰國看人妖來得好玩呢!
程愷弋還是掐著她,說:“剛才在裏麵,你除了喝西瓜汁之外,還幹了什麼?”李肖然撅著嘴,說:“還跟那個小牛郎聊天來著。”程愷弋眼睛眯起,聊天?她居然還跟那個不男不女的聊天!沉著嗓子,說:“你們都聊什麼了?”李肖然還是嘟著嘴,說:“就說了我跟你是怎麼認識的,然後我腳受傷的時候,你是怎麼照顧我的。我剛剛說到你在自己的辦公室給我開了個小房間,還沒說那個小房間多舒服呢,你就跑來了!”她真沒說謊,她就是把她跟程愷弋的感情史說了一遍,說白了,就是在炫耀幸福!
程愷弋挑眉,說:“你特地大老遠跑到日本來逛牛郎店,隻是跟人家聊我們倆的感情史?”李肖然眨巴著眼睛,特別無辜地看著程愷弋,說:“那我還能聊什麼呀?我現在的生活裏,除了你就是你呀!當然啦,我也跟他說了我女兒最近越來越重口味,喜歡解剖動物的事情。然後順便跟他提了一下,我女兒今年十一歲了。他還嚇到了,說看不出來我都是個十一歲的女孩兒的媽媽了。我正得意著呢,你就跑來搞破壞!人家說我童顏耶!程愷弋,你要為我感到驕傲的呀!”
李肖然一直在為自己申辯,順帶著胡侃一些,讓程愷弋能夠放她過關。程愷弋看著這個小丫頭,想想也確實是這樣,她現在的生活,幾乎都是跟他綁在一起的。除了跟他相關的事情,她確實也沒別的事情可以跟別人談了。
程愷弋的氣稍微順了一點,但還是掐著李肖然的腰,問她:“以後還敢不敢來這種地方了?”李肖然立刻搖頭,態度十分端正,說:“不敢了,保證不敢了,誰來誰是小狗!”程愷弋在她腰間狠狠掐了一把,說:“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端正的份上,先饒了你。要是還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李肖然立刻狗腿地笑著說:“不會有下次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教訓結束,程愷弋才注意到李肖然今天的這身打扮,問她:“你原來的衣服呢?”李肖然答:“在一個小旅館裏。”程愷弋看了眼剛才他隨手扔在後座的手提包,問道:“那包裏鼓鼓囊囊的,都裝了什麼東西?”李肖然想起在情趣店買的那些東西,臉色一變,立馬說:“沒什麼,什麼東西都沒有!”
她這個態度,明顯就是在告訴程愷弋,“我包裏藏了東西,你快去看吧”。程愷弋伸手把包包拿過來,李肖然壓著那個包包,可憐兮兮地看著程愷弋,說:“真沒什麼!”程愷弋挑眉,一手握住李肖然的小爪子,一手拉開拉鏈。那個手銬就掉了出來,那根鞭子也一下子就進入了程愷弋的視線裏。程愷弋挑眉,看著李肖然,說:“寶貝兒,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癖好?是我不好,這麼多年了,居然都沒發現你喜歡這樣的方式!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會改進的。”說罷,把手銬撿起來,塞回李肖然的手提包裏。親了親李肖然的臉頰,說:“寶貝兒,咱們今天晚上先試試!”李肖然欲哭無淚啊!
一晚上的精彩,讓李肖然深刻地記住了這個教訓,太TM的慘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