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然還沉浸在調戲程愷弋的樂趣當中,親完程愷弋的小臉蛋兒之後,又輕佻地用手指在程愷弋的臉上來回摩挲,用猥*瑣的聲音說:“瞧瞧這小臉蛋兒,多滑溜啊!小弋啊,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很溫柔的!”程愷弋就“嬌滴滴”地說:“大爺,奴家賣藝不賣身。”李肖然那種欺淩弱小的臭流氓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更加囂張地說:“大爺我今天就要定你了!小妞,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那副流氓架勢,已經渾然天成了。
李肖然在程愷弋身上動來動去地摸了一陣之後,才發現程先生的某個地方又硬了起來。如果是別的女孩子,發現男朋友硬了,會是什麼反應呢?大概都是滿臉通紅,故作嬌羞。要麼跑開,說男朋友耍流氓,利欲熏心。要麼就害羞地從了男朋友,幫男朋友解決生理問題。李肖然當然不是那些“別的女孩子”,她是“Z大小霸王”,是把程愷弋睡了的“女中豪傑”。所以,麵對程先生的生理反應,李肖然同學隻是用手去戳了一下那根昨天在她身體裏撒開了馳騁的東西,笑嘻嘻地看著程愷弋,說:“終於有反應了,我玩兒了那麼久,你再不給反應,我都要懷疑你的小二弟是不是被我弄傷了。”
李肖然同學這是在做什麼呢?沒錯,她成功地對她男朋友進行了挑釁。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願意被女朋友懷疑小二弟的能力的。程先生一個猛龍翻身。剛才還十分得意地騎在他身上叫囂的小流氓,這會兒就被壓在了他的身下,眨巴著大眼睛,故作無辜地看著他。程先生故作凶狠狀,問道:“小妞,你還懷不懷疑大爺的本事兒?”說著,還用自己那根硬起來的武器在李肖然的屁股蛋兒上戳了一下。李肖然笑眯眯地搖頭,開始溜須拍馬,說:“不懷疑了,不懷疑了。程愷弋先生英勇無比,在小女子體內馳騁萬裏,不成問題!”這話說得好不要臉,可很合她男朋友的心意。
程先生就繼續問道:“那你要不要從了大爺?”李肖然點頭,含羞帶怯地說:“大爺,您溫柔點哦!”程愷弋咧嘴一笑,隨即俯身,在李肖然的身上一點點地親吻了起來。愛愛這種東西,果然是要慢慢鋪墊,渲染了氣氛,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做,才是最愜意的。以前那些床事,跟昨晚的銷魂之夜比起來,就是天壤之別。沒有溫存,也沒有動情,隻是純粹的發泄,跟撒尿是一樣的。
李肖然乖乖躺在床上,任由程愷弋對她予取予求。昨天晚上,就像Doris說的那樣,程愷弋真的是跟她說的那樣,是個高手,雖然他剛剛進入的時候,有那麼一點點疼。可是,程愷弋動作很輕,而且一直在親她,讓她放鬆,所以,真的隻是一點點。李肖然這種女中豪傑,怎麼會在乎這麼一點點疼呢?
一大早上的,李肖然同學就跟她男朋友再次在床上運動了起來。等他們真的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的事情了。李肖然趴在床上,看程愷弋穿衣服,然後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的爪子,說:“程愷弋,我今天要不要把指甲剪了?”程先生扭頭看她,點頭,十分嚴肅地說:“要!”李肖然就笑得更歡騰了。程愷弋就知道她不是真的為把他抓成這樣感到抱歉,剛才會那麼問,隻是在表示她十分得意。
程先生去洗漱,李肖然趴在床上,傻兮兮地笑。床單上有一灘暗紅色的血漬,是她昨天晚上流出來的。她保存了二十年的那層膜,終於在昨天晚上,被捅破了。普通情況下,一件保存了二十年的東西被拿走了,應該是會傷心,起碼也有點若有所失的。而李肖然同學卻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大笑。她終於跟她男朋友睡了,之後,他們之間就真的可以一點顧忌都沒有,想怎麼親熱怎麼親熱了!這種感覺,有點像鹹魚翻身一樣暢快。
程愷弋把李肖然抱起來,雖然程先生的技術很好,沒把她弄痛。但是一晚上奮戰完畢之後,早上又大戰了三百回合,李肖然還是有點腿軟,那種感覺,比跑完八百米還累。李肖然趴在程愷弋肩頭,不肯動彈。程先生也知道自己昨天要得太多了,所以隻能小心翼翼地摟著她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