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君一把抓住真亦的腿,暴力一扯,將她從沙發上扯下來,跌倒在地,他粗暴的壓了上去,“我就知道你有這一手,你眼中明明流露出厭惡之色,怎能甘願屈身於我。”
真亦一計失敗,知道如今在想逃走難如登天,什麼都顧不上拚死反抗,對著眼前的男人就是狂抓亂打。
陸海君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出人軍人世家,是不怕打的,以前在真亦麵前裝著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如今他是裝也不屑裝了,騎在真亦身上,任由她大罵,脫掉外套,拿起地麵的領帶就去綁真亦的手腕。
真亦抬起上半身就狠狠的咬,陸海君吃痛退開,真亦趁機抓起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對著他頭就砸。
她這一下用盡了全力,陸海君被她砸暈了,兩眼冒金星。
真亦趁機推了他一把,從地麵爬起來就跑。
陸海君起身去追,頭暈腳下打晃,歪歪斜斜的跑不快。
真亦拉開了門,飛奔出門,上車一腳踩油門車飛了出去。
陸海君追出門,真亦早已消失無蹤。
她一口氣開車跑了很遠,生怕陸海君追上來一直不敢停,她跑到了醫院,一口氣衝到朱木的病房。
朱木正在打電話,瞧見真亦突然來了,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
真亦衣衫不整,嘴角掛著血絲,雙目通紅,神色慌亂,一看便是被人給欺負了。
朱木呆住了半響,這才下床站在真亦麵前,“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亦慌亂的看了看周圍,回眸看向緊閉的病房門口,在看著熟悉的朱木,一把抱住朱木痛哭了出來。
朱木站在原地傻眼了,在他心裏李總一直都是堅強聰慧的女子,哪怕二爺不在了,她也做的很好,一定是遇見什麼天大的事情。
“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敢在二爺不在的情況下欺負李總,誰活得不耐煩了?
真亦在他懷裏搖頭,自己不能說,二爺不在,陸海君就變態的欺負自己,認準了沒人為自己出頭。
而這個時候公司已經千瘡百孔,二爺又全無消息,被朱木和哥哥知道了陸海君對自己做出那樣可惡的事情,這事一定沒完,這個時候他們得罪不起陸海君。
朱木見真亦不肯說,也不能逼問,隻能任由她抱著哭。
真亦哭了很久才收了聲,她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出來尷尬的笑了一下,“朱哥,讓你見笑了。”
朱木神色凝重,沒有在逼問真亦發生了什麼?
“真亦,二爺不在,我有保護你的責任,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公司現在出了一點問題,但是收拾那麼一兩個人,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謝謝朱哥,一定的。”真亦吸了吸鼻子,有朱哥在,心頭就充滿了安全感。
“那個,公司還有事情,我去忙了。”她說完就開走了。
真亦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朱木知道一定是事了,立馬打電話問秘書:“李總一個小時之前去了哪裏?”
“李總說去見一個朋友,具體什麼我不清楚。”秘書聽見朱總口吻凝重,如實交代。
朱木掛了電話,心頭已經隱隱約約猜到真亦去見了誰。
有關真亦安全問題必須要查清楚,否則二爺回來自己要怎樣交代?
他立馬給陸海君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我是楊氏集團的朱木,找陸少。”
“很抱歉,我們總裁有事出去了。”秘書公事公辦的回答。
“什麼時候出去的?”朱木又問。
“大概一個小時前。”
“去了哪裏?”
“好像是去見一個朋友,您要是有急事找總裁,可以直接打他私人電話……”
秘書還沒說完,朱木便掛了電話。
真亦的欲言又止,陸海君出門時間和真亦完全符合,已經說明了一切。
好你個陸海君,二爺處處對你留情,你居然在二爺不在的時候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