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姨說,我父母去世的那年,我正在女人村的海邊玩,結果海麵突然卷起大浪,我父母連人帶漁船被大水衝走了,我嚇得直哭,她看我可憐就把我帶回家裏。
女人村其實原本叫漁民新村,隻不過因為那年,海麵突卷大浪,導致大部分打魚的男人都為此失去生命,村民覺得漁民新村不吉利,就慢慢改為女人村。
我童年的回憶,當然也少不了被這些女人挑逗。
楊姨不跟其他女人一樣,她是從城裏轉來女人村幫忙的,很漂亮,對於楊姨,我非常尊重她,不止是收留了我那麼簡單,還有她的行事作風。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楊姨身上的小秘密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是一天下午,我放學回家,下山的途中看到一個女人包裹的很嚴實,直奔山頭跑去。
好奇跟上去,才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楊姨。
下午山裏陰,很少有人挑這個時間來山頭玩,我不知道楊姨為什麼會出現。
躲在大石頭後,我看到她提著一個大袋子,在一旁搬石頭,她的動作很迅速,選好石頭蹲下身,從大袋子裏掏出一個木棒子,放到坑裏,就搬起石頭壓住了木棒子,然後還用腳壓了壓,做完這一切,就張兮兮的跑下了山。
我耐不住心裏的好奇,等楊姨走後,就搬開了那塊石頭想要看個究竟,以為她埋了個古董,可伸手摸才明白,這根本不是木棒子,而是……一個仿真曖昧棒。
它很柔軟,跟人的皮膚一樣有彈性。
我難以控製的叫出聲,又好笑又好奇的盯著這個東西,從來沒想過這個跟楊姨扯上關係。
故意在外麵多逗留了一陣子,直到天黑了,我才回家,過程中一直不敢抬頭看楊姨,更不敢說話,匆匆吃了點東西,就上床躺下了。
在被窩裏,我從枕頭底拿出那根曖昧棒,用手輕輕摸索著,腦海出現多個疑問,這個女人村裏,根本沒有那方麵的商店,哪來的這玩意。
迫於強大的好奇心,我真恨不得直接跑到楊姨的房間裏看看她在做什麼,但是楊姨有睡覺關門的習慣,我也隻能躲在被裏幻想。
從我記事以來,楊姨就對我很寵溺,我的要求她從來不會拒絕。
小時候,我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她的臉,柔軟又清香,親在上麵特別舒服。
晚上我被她摟著睡覺,趁她不注意總會親上一口,開始楊姨還會熱情的回應我,但是當我十二歲那年,她卻突然開始對我疏離了。
我以為楊姨討厭我了,也打定主意不理她,可是楊姨好像明白我的心思,每到這時候,都會拿一碗燒肉,放到我眼前,嘴裏咯咯笑著“瘦娃,想吃肉就聽話,如果淘氣,這個肉就我都吃了。”
我隻得抱著楊姨,對她百般討好。
村裏窮,能吃上肉很讓人羨慕。
我窩進楊姨懷裏,聞著她身上的清香,與她吃下一碗肉,感覺特別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