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走到殿門口又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滾回來!”
好吧,柳月珊隻好人氣吞聲的折身返回去,龍宸睿的臉色不陰不陽,寒眸微微眯著,吐出了一句話:“朕很久都沒有仔細的看過你了。”
她微微怔住,分明的看到了龍宸睿臉上情欲的感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喂,大白天你想幹什麼?”
龍宸睿嘴角壞壞的一咧:“你說呢?”
“我不知道!”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龍宸睿。
柳月珊怎麼可能不知道,每次龍宸睿想要他的時候都是這種神情,不過今日的柳月珊好像沒心情。
所以她又白了一眼龍宸睿:“我沒心思仔細的看你。”
龍宸睿起身,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不管,朕有心思就行!你隻管躺著。”
柳月珊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龍宸睿,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無恥!
他絲毫沒有在意柳月珊的表情,接著無恥的又來了一句:“朕就喜歡用強!”
然後,他野蠻地將柳月珊的手臂拉著,強行將她甩在了床上,柳月珊的手肘麻木,愕然看著龍宸睿走過來,那一晚的瘋狂在腦海裏閃現,她害怕他的親近,他的冷漠,他的絕情,都讓她恐懼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
她突然後悔做出這樣一番決定,為什麼不直接逃跑?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皇土,既然來了,她隻能無畏地往前走。
她恨他,更恨現在懦弱的自己,所以,她不能退縮,所以她瞪著眼睛威脅他:“我就要嫁給歐陽軒!”
“脫,那你就用你的身子取悅朕!”龍宸睿冷酷的命令,站在床頭欣賞她倔強無比的小臉。
柳月珊忍住那些恥辱,顫抖著雙手解開腰上的細帶,外衣在肩膀上滑落,然後是貼身內衣,一件一件,就像在撥她的心一樣疼痛……
“好啊,那就取悅你!”
龍宸睿邪魅的一笑,勾了勾她瘦削的下巴:“珊兒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紅,氣息也不勻?”
明知故問!
她隻穿著貼身肚兜,勉強咽下淚,抬起臉擠出一絲微笑,沉聲道:“皇上,臣妾為皇上寬衣!”
她全身都在發抖,羞恥於自己這麼主動的行為,然後手已經伸過去,卻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就這麼僵在龍宸睿麵前,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怎麼,連扣子都要朕教你,以後怎麼服侍朕?”龍宸睿冷漠地說道,站在床頭將柳月珊的手拉過去放在他衣領的扣子上。
柳月珊的手在哆嗦,感受到他的衣服隔著皮膚散發出來的灼熱氣息,她覺得燙手,想縮回來抬眸看到他眼裏的嘲弄,低垂著眼報複似的用力解開他的紐扣。
一顆一顆,從上至下,那種屈辱,令她不敢抬頭麵見他。直到所有的扣子都解開,她才抬起腰身,卻在下一刻被龍宸睿手臂環住了她的腰,她跪在床上,整個人撲在了他的懷裏,他白色的裏衣那麼幹淨,散發著一種好聞的香氣,不同於現代的沐浴露花香,而是一種清爽的味道。
“柳月珊,你就這麼點能耐嗎?”龍宸睿嘲諷道,盯著她絕美的容顏,不知為何,她麵上表露出來的那種害怕,讓他覺得是一種隱忍著急待爆發的憤怒,這個女人,真是讓他無法把持住啊。
他再一次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如那晚被冤枉私通一樣的毒辣,他皺緊眉頭,一隻手緊緊抓著柳月珊的肩膀,厲聲喝道:“說,你還要嫁給那個人嗎!?”
真正的柳月珊,是寧死不屈的貞烈女子,早在那晚,他就發現她的異樣,若是柳月珊失貞,不可能還活得過今日,她心裏自然有她的計劃。
而麵對他惡意輕薄,她竟然隱忍服從,替他解衣,這麼能隱忍的女人,絕對有什麼陰謀。
“皇上,臣妾現在不想告訴你原因不行嗎,等你以後自然會明白的?”柳月珊將所有的屈辱發泄出來,她受夠了,反正已經是他的人,古代女子不都是從一而終嗎?反正已經老天讓她成為了他的女人,那麼一直用一個男人,她也沒什麼好委屈的。
原因?能有什麼原因讓一個女人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除非是因為喜歡吧!
“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女人,並且是我龍辰國的皇妃,那麼,以後我便是皇上的女人,你嫁給了歐陽軒擺明了就是在羞辱朕!皇上不要忘記你的承諾,這把保護傘,是皇上親口答應我的。”
“臣妾說了不能告訴你答案!”
縱然脖子就快要被他擰斷,她還是堅強的把這句話表達出來。
龍宸睿氣憤地點點頭。“好,很好!”
他大手一揮掐著她的脖子往床上一扔,棲龍宮的床都是雖然說非常的柔軟,光金絲墊子就墊了兩層,雖說這這樣,但是龍宸睿的力氣不小,所以這一下柳月珊摔得不輕,頭直接撞到了牆上,她聽到一聲巨響,後腦撞出一個包。
龍宸睿不管她痛不痛,胡亂地將自己的衣服拉開脫掉便爬上床,將柳月珊壓在自己身下。
她看著身上的男人,狠狠地閉上眼,將頭一偏,她的決然,讓他一股氣從腳底心直往上冒。
他本該憐惜這張臉,因為心底突然湧出的恨意,令他發泄似的低頭去親她的臉。她的肌膚很光滑柔軟,像撥殼的雞蛋一樣嫩滑,他閉上眼,享受她的肌膚帶給他的美好感受。
暮然的,想起歐陽軒,他不該那麼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柳月珊,為什麼是你?”
強烈的占有欲龍宸睿恨恨地道,用力地咬她的臉,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為什麼會是他的仇人?
如此矛盾,如此不甘心!
柳月珊覺得自己的臉要被他咬爛了,一直聽到他不停地念著“柳月珊”,好像很恨她似的。
“你別這樣,好痛,好痛啊!”柳月珊大叫,這個男人是狗嗎?然後,因為大叫張開的嘴突然被龍宸睿封住。
“唔!”她要瘋了,簡直比掐死她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