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扭頭,衝她咧嘴壞笑了一聲,湊近她耳畔,小聲說,“張奶奶,你說的沒錯,我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對付他們。不過,我故意不和他們交手。”
“你,你說什麼,死張輝,你這個混蛋,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張雨晴氣的七竅生煙,她早就生疑了。張輝剛才當眾讓她出醜,說是為脫身,其實就是為了算計她的。
張輝看著漲紅著臉,滿臉慍怒的張雨晴,咧嘴露出一抹邪魅的壞笑,洋洋得意的說,“你之前在酒店裏算計了我一次,這一次,我是回敬你的。”
“你……”張雨晴怒不可揭,原來這個混蛋這麼記仇。可是,也不至於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吧。她憤怒之極,抬手就朝他臉上打來一個耳光。
張輝早有防備,迅猛的閃躲開了。轉頭瞄著她高挺的胸口,壞笑著說你,“哇,張奶奶,你都用什麼保養秘術啊,一百多歲了,還這麼堅挺。喲,都激凸了。”
張雨晴驚呼一聲,迅速伸手去遮掩胸口。
現在,她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了。盡管,她對張輝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殺了他。
兩人從酒店裏出來,張雨晴沒走多遠,發現外麵不少人都朝她亂看呢。而且,那目光,天曉得有多猥瑣。
她顯得很不自然,不自然的走到張輝身邊,緊緊挽著他的手,努力將那露出豁口的地方,遮掩著張輝身上。
張輝倒也不客氣,趁機摟著她的腰肢,邪魅的壞笑著,“張奶奶,你放心。有我在,那些色狼,流氓隻能幹瞪眼。”
話說著,他卻趁機用胳膊磨蹭那張雨晴那一藕片傲然的胸口。話說你,少了一層隔閡,這感覺似乎變得無比清晰啊。
張雨晴臉頰微微泛紅,暗暗掐了一下他,說,“姓張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再亂動,信不信我就大喊耍流氓,到時候看誰難堪。”
張輝確信,張雨晴肯定做出來。估計,這是她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他壞笑著說,“張奶奶,你別生氣嘛。其實,我是替你做檢查呢。人家說女人隔一段時間就得做個全身檢查,尤其胸口的位置,弄不好,很容易得腫瘤的。你是沒看那些被切掉的,哎呀,想想都是悲哀啊。”
“混蛋,你他媽狗嘴裏能不能吐出象牙來啊。”張雨晴狠狠的晃了晃拳頭。
“不能,有本事你吐個試試看。”張輝繼續耍無賴。
不過,他的神色在這時瞬間就擰成了一團。
因為在他的兩側,忽然出現了一群黑衣人。這些人的手上,全部都捏著一把勾型短刀。他們的眼眸中,更是透著一種死亡一般的冰冷目光。
喲嗬,暗影殺手。張輝暗暗吃了一驚,這可是在殺手界享有盛名的殺手團夥。這些殺手據說曾長期年效力於歐洲皇室,一個個身手無比敏捷。
張輝昔日保護華夏國的一個首長去歐洲開會時,曾受到這些殺手攻擊,和他們有過交手。那一次的交手畫麵,似乎成了塵封的記憶,再一次浮現在了張輝的麵前來。
在他們麵前,一輛白色的超跑直接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就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約瑟夫,從裏麵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高挑火辣,穿著性感低胸短裙的金發美女。約瑟夫一手攬著她的腰肢,那手不老實的在她翹翹的美臀上撫摸著,一手叼著一根香煙,狠狠抽了一口,看著他們倆,冷冰冰一笑,“哼,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兩個人是雌雄大盜。現在,你們插翅也難飛了。乖乖的把長青水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馬。否則的話,今天讓你們倆死無葬身之地。”
張輝堆著笑臉,邪魅的壞笑一聲,忙不迭的說,“約瑟夫先生,我可以把長青水交給你。那個,你能不能把你的女朋友借給我玩幾天呢。”
“張輝你……”張雨晴哭笑不得,她怎麼都沒想到,這混蛋竟然提出這種荒謬的要求。
約瑟夫也大為詫異,愣了一下,還以為聽錯了。但他馬上意識到,張輝是在故意調戲他呢。
他狠狠將煙頭丟在了地上,厲聲謾罵道,“混蛋,想要我的女伴,那你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話音剛落,那些暗影殺手眼眸中忽然閃現一抹寒光,頃刻間,就朝他們倆襲擊而來。
張輝正要動手,不想張雨晴忽然拉著他的手,笑了一笑,說,“張輝,我現在要你還我第二個人情,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張輝衝她壞笑一聲,娘的,這女人真會挑時候啊。
“我要你和他們動手時,不準使用九玄按摩法,不準使用你特工的技能。”張雨晴陰詭的笑了一聲。那模樣,真如同一個女巫一樣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