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夏侯溟在禦書房內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既興奮也有擔憂,即將抓到易寒的興奮。
他知道易寒身邊有蠱人,並不知道易寒身便的蠱人已經換成了夜媚兒,更不清楚夜媚兒與夜隱之間的關係。也因更不可能夠同夏侯溟提起聖殿之事,派了眾多的人馬去抓捕。
天將亮,夏侯溟去上朝,聽說到顧涉傳來消息,說易寒已經抓到了,與慕容歡關在一起,夏侯溟恨不得馬上就去天牢,好好清算他們之間的賬。
夏侯溟正在上朝,就先讓他們父子兩人敘敘舊,沒想到如此輕易地就將人給抓住了,看來他真是錯估計蠱人的能力。
夜隱要將夜媚兒帶出天牢,不想讓她留在,夜媚兒一路上沒有反抗,理解易寒擔心父親的心情,雖然他們被關在在天牢她是不會讓任何人動易寒一根手指頭。
夜隱根本沒有辦法命令夜媚兒,這世上她隻會聽從易寒的命令,除非夜媚兒自己願意離開。
總歸是將人抓到了,夜隱離開,接下來的事情先交夏侯溟,他隻要看著慕容父子身死也就算報仇了,自與夜媚兒,易寒若是死了,他很有可能變成瘋狂的殺人怪物。
所以他要想辦法切斷易寒與夜媚兒之間的主仆關係,哪怕夜媚兒變成他祖母一樣 ,陷入永遠的沉睡,也好過做一個怪物。
易寒看著氣若遊絲的父親,眼眶深陷 ,夜隱這一路定是折磨他,真後悔讓他跟著自己回中原。
運氣內力,用內力救醒虛弱的父親,見父親的臉色好些了,方才收回手。
“父親,父親!”
慕容歡隱約聽到易寒的輕喚,緩緩睜開眼,以為是幻境,可是那握在肩上的手,很溫暖有力,不是虛假。
“潯兒,你怎麼來了?你不該來的。”
“父親,都是孩兒沒有照顧好父親,讓你受如此苦楚。”
“這是父親與夜隱之間的恩怨,與你有何關係,隻可惜無法完成心願。”
“父親,母親的骨灰已經成功地取回,隻要您挺一挺,潯兒帶您回去,就可以完成您的心願。”
“父親怕是要連累你了。”
“咱們是父子,是潯兒不孝讓父親犯險。”
夜媚兒見父子團聚,這才是易寒的真正目的,“表哥,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是要帶著父親離開,可是亂真之中想要保護父親是十分難的事情,必須有人能夠保護父親。
他要想徹底解決他和夏侯溟之間的恩怨,還要仰仗月無心,“媚兒,你攔住夏侯溟,他沒有辦法動你,想辦法拖延時間,等月前輩前來,我自然有辦法離開天牢。”
夏侯溟下朝之後,沒有換下朝服,直接去了天牢,他要看看易寒階下之囚的悲慘模樣,隻是他似乎太高估了自己。
顧涉卻是從旁提醒他,易寒身邊有一名女子,是蠱人很厲害刀槍不入,若不是拿慕容歡做要挾,他們要想抓住人,不是那般容易。
朝堂之上顧涉並沒有說出這翻話,夏侯溟總覺得易寒是故意被抓到,“你們將蠱人和易寒關在一起?沒有將她除去!“
“那蠱人是夜隱的孫女,不知為何會認易寒為主,對付蠱人還是要夜隱出手。”
夏侯溟沒想到關係會如此混亂,有蠱人在他無法動手去折磨易寒,倒是有些棘手,這一定是易寒的詭計!”
“那皇上還要不要去天牢?”顧涉道。
“當然要去,否則他當真以為朕怕了他。”
不過夏侯溟換了一身常服,即便交起手來,也輕便些。
易寒在天牢內閉目養神,若是猜得沒有錯,夏侯溟會斷了他們的水糧,他可以辟穀,他的父親隻能夠靠他的真氣恢複生機。
他閉目養神,凝神煉氣,讓身體快速回複,耳畔聽到音樂的步履聲,是夏侯溟前來。
媚兒也警戒道:“表哥,應該是扶風的皇上,要不要媚兒將人給抓了,當作人質?”
夏侯溟沒辦法動他,易寒並不想殺了夏侯溟,“暫時不用,有媚兒在,他根本就動不了我,不過你可以教訓一下他手下的人,給他一個警告。”
媚兒還在認為表哥太軟弱,人家已經打到家門口,還抓了他的父親,竟然不反抗,聽到後麵那一句,心裏到放心了。
“好!媚兒好好替他們鬆鬆骨!
”
顧涉帶著夏侯溟朝著天牢而去,剛剛走到門口,如劍雨般的翎羽從天而降,“保護皇上!”
眾人紛紛打落翎羽,著是夜媚兒的武器,“皇上,是蠱人在發出警告。”
夏侯溟的臉色很難看,他倒要看看蠱人長得什麼樣子?易寒身為階下囚還如此囂張,“前麵帶路!”
有護衛走在前,護送著夏侯溟前往天牢,關押易寒的牢房同困住琳琅的密室查多,都是精鋼鍛造,就是害怕易寒會離開。
媚兒力大無窮,隻要他們想要逃,還是有些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