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阮豫章帶著人去皇陵,早朝都不上了,直接帶著人趕往皇陵,為時已晚,玄逸已經帶著人離開,即可下令名人追捕。
看著已經被清除的空地,看著被阮豫章控製的顧涉,怒不可遏,“大司馬,朕給你兵權不是讓你來對付朕的,你明知道朕費心來抓傾城山的人,竟然破壞,是當真以為是朕的老師,功高蓋主,不把朕放在眼中。”
阮豫章直接跪在地上,“老臣不敢,不過是為了扶風皇朝的江山社稷。皇上在此設陣,雖然不在龍脈之上,在龍位置上,影響了氣運。”
“一派胡言,朕記得大司馬是從來不信鬼神風水之說。”
阮豫章直接將李文庸書寫的文書遞了過去,“皇上老臣有欽天監的文書作證。”
夏侯溟一把將文書死得粉碎,如今陣法已破,人也跑了,“大司馬,擅自帶兵驚擾皇陵,暫時留在大司馬府閉門思過,什麼時候認識到自己的錯,來向朕請罪!”
夏侯溟帶著顧涉與唐鐸等人離開,阮豫章心中還是有幾分篤定,皇上不會要了他的命,皇上很有野心帶兵打仗還是需要仰仗。
喻承德見皇上暴怒離開,“大人,皇上讓您閉門思過,是變相停了您的職務。”
“無妨,國無戰事,就當在家好生休養身子。”
夏侯溟回到禦書房,心情很不好,下的顧涉跪在地上請罪,和阮豫章交手,顧涉還是差了火候。
唐鐸害怕皇上怪罪,忙不迭解釋道:“皇上息怒,小人可是一直沒有說出陣法的破解方法,小人懷疑是有人用了火器。”
“火器!”
顧涉道:“皇上微臣也聽到巨響,當時南宮天相的兒子就在裏麵,在軍器監任職,是他幫忙破陣!”
“你是說南宮睿!他竟然可以破陣?”
“要不要將人給抓過來質問!”
“玄逸在陣法中困了那麼久都沒有出來,南宮睿年紀輕輕的就極有天賦,朕也是個惜才之人,先讓他在軍器監,或許還有你大用處。”
“是!”
既然玄逸逃了,何家的人也願意繳納贖罪銀,就隻能指望夜隱,將易寒引到京城來。
“夜隱就要帶著慕容歡回京城,派人好生接應,這一次萬不能將人給弄丟了,否則提頭來見。”
“是!”
夜隱的事情不能夠再留任何紕漏,“還有,嚴密看溫良玉的一切動向,別讓他通風報信,若有異動,將人先關起來,再將留在民居的那兩個人也抓了。”
“是!”
溫良玉見皇上沒有上朝知道皇陵定是出事了,不知道阮豫章究竟有沒有成事,回到軍營後也是心不在焉。
喻承德偷偷命人將人已經離開皇陵的消息告知與他,溫良玉大喜,想快些將消息告知琳琅。
暗室內,琳琅已經被溫良玉關了一個多月,根本無法出離開。
聽到有響動,她一直在生溫良玉的氣,見溫良玉前來,隔著石門無法出去。
“你快放我出去,兩個孩子見不到母親會擔心的。”
“琳琅當初為了救大師兄,連休書都肯下,隻是與孩子分開幾日,就這般不舍了。”
“貪生怕死的人講話。”
“琳琅,良玉不是怕死,隻是怕白白送死。不是隻靠一腔熱血,還是要冷靜對待。”
琳琅就認為他是貪生怕死,“冠冕堂皇,不過是借口而已,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除非你一輩子管著我。”
“這件事阮豫章已經出手,師叔已經成功的被救了出去,何家的人也已經答應了繳納議罪銀。”
“事情解決了?師叔祖已經被救出去了?”琳琅難以置信。
“是,是阮豫章出手相救,剛剛派人送信來。”
“既然如此,為何還不放我出去。”
“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皇上命人抓了小師叔的父親,正在回京的路上,良玉打算派人暗中營救,這件事情不能夠讓皇上知道,若是方你出去,你定會出手。這件事有溫良玉一人出手已經夠了,你隻要安心的等待好消息。”
“良玉,琳琅會易容術,一定能夠幫到你,你快放我離開。”
溫良玉知道皇上抓了易寒的父親,以易寒的性子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他要阻止夜隱入京城。
-派出去的人沒有音信,皇上卻是宣他進宮,溫良玉心中打鼓,難道是他與阮豫章的事情出了什麼紕漏?
還未見到皇上,便被人直接關了起來,皇上下旨,讓他在皇宮裏麵麵壁,就是擔心溫良玉會出手,不相幹的阮豫章出手,一定是有人暗中做手腳,最有可能的就是溫良玉,佯裝置身事外,卻暗中成事,不過一切都是懷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