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媚兒聽到易寒的問詢,她不能夠說出祖翁的事情,可以告知有人進入,如此就可以早做提防。
“嗯,媚兒似乎談查到有人對表哥哥不利,表哥出入還是要小心微妙。”
“可是什麼人?是傾城山混入奸細,或者是外來的什麼人?”
夜媚兒自然要為祖翁遮掩,“具體是什麼身份,媚兒尚未見到,隻是靈覺比一般人高上許多,可以預知危險,表哥還是小心為妙。”
“好!”聽到夜媚兒的提醒,易寒想要去看一眼父親,見父親房間燈燭已經歇了,父親所在的院落裏有慕容流光,應是無礙的。
回來的途中,遇到執法堂的巡邏的弟子,命他們加強看管,方才回到含情殿,見秦玉拂已經將孩子都哄睡了。
“孩子可都睡下了。”
“是,澤兒陪著妹妹玩了還一會兒,又溫了一會兒書,方才睡下。”
澤兒這孩子過目不忘,學什麼都很快,很有禮貌,“澤兒聰敏,又是個好哥哥,不用咱們操心。”
“還要謝謝大師兄的教導,還有他有一個博學多聞的父親。”
“拂兒這般恭維夫君可是會不好意思了。”
秦玉拂靠在你他的懷中,“夫君這麼晚了出去可是有事?”
既然夜媚兒已經預知危險,雖然命執法堂的人加緊巡邏,還是要提醒她和孩子,“媚兒預知有危險,你和孩子以後再山上出入一定要小心些。”
“會不會是夏侯溟不死心,派了人潛入傾城山。”秦玉拂道。
“有這個可能。”
秦玉拂有些擔心,“倘若有奸細潛入,傾城山上上下下數千人,如何查證?”
“這個拂兒不用擔心,想要查探就一定能夠將人抓到。”
夜闌靜謐,眾人紛紛陷入沉睡,慕容歡身在睡夢之中,聽到有人呼喚著他的名字,迷蒙中從榻上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慕容流光聽到聲音,想要將將慕容歡攔住,卻是被人用重物襲擊,整個人倒在地上。
夜隱的隱身術隻能夠維持半個時辰,他必須利用這半個時辰,將慕容歡帶離傾城山。
看著曾經的女婿,想起容貌盡毀的女兒,對慕容歡充滿恨意,直接將他打暈,扛在肩上朝著東山而去。
夜媚兒還不知道人已經離開,一直守在含情殿外,她不能夠言語,隻能夠在懷中已經藏好筆墨。
哪怕有一絲能量波動她都會感應到,如果來人真是祖翁,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都要勸他離開。
此時另外一行人已經準備前往皇陵,上一次來皇陵玄逸已經將地形弄清楚,一行人是從皇陵西麵比較隱蔽的地點,乘坐天燈進入皇陵。
哪裏巡邏的人比較少,墓葬年代比較久遠,葬的大多是殉葬的宮人,以及低階的妃嬪。
將天燈熄滅之後藏了起來,玄逸看著星空,辨別出皇陵的方位,易寒母親的骨灰原本被夏侯溟葬在了母後的墓葬旁,是打算讓奶娘陪著母後。
當初完全是因為感恩,方才如此,如今為了對付易寒,將奶娘的骨灰尋了皇陵一處角落安置,並且設下絕殺陣,就是要引易寒自投羅網。
玄逸帶著人躲過守衛,沒感冒然進去,取了玉佩輕輕碰觸結界,玉佩很快被吸了進去,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隻可以進不可以出的結界。
玄逸既然來了,必定是要帶著人進去一探究竟,留了兩個人在民居以備後患,“佟展,安排兩個人在外麵接應,若是天亮之前還沒有出來,想辦法離開這裏,其他的人跟著進入結界。”
“是!思遠走在前麵!”
聞思遠是傾城山上,比較年輕一代裏麵擅長陣法的年輕弟子,人也長得清秀挺拔,“是!”
聞思遠走在前麵,觸手感應結界的能量,“這陣法是利用了此地的靈氣所建,有很重的吸力,最好牽著手走,不要分開。”
玄逸一手抓住佟展,一手抓住聞思遠,如此把握就打得多,一行人踏入陣法,被一股大力吸進了陣法之中,陣法的吸力很大,還是將人分散,衣衫也被及強大的罡風給攪撕裂。
玄逸終於身子穩定下來,落在青石之上,看著夜空中一彎鐵青色的殘月,不知道這裏是地方,應該是陣法所呈現出的幻境,不知道那些孩子都被送到了哪裏?
隻覺得眼前的空間似乎發生可變化,蒙蒙的天際,烏雲斜斜的壓了下來,霎時間,電閃雷鳴,轟隆而至,玄逸翻身躲過,看來這是一處雷電陣法,緊接著無數的天雷劈了下來,玄逸自顧不暇。
另一邊,聞思遠被送到了山青秀水之間,耳畔遠遠傳來悠悠的琴聲,循著聲源望去,見湖邊的船上,一名藍衣的年輕女子坐在船頭正在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