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悅姍姍點頭,“有啊,她晚上不但要去快餐店打工,周末也有一份家教在做,不過自從要賠償你的襯衫之後,她暫時就沒時間做這些了。”
可她為什麼要兼職兩份工作啊?”李逍然不明白,“風華社的薪水很低嗎?”
悅姍姍搖搖頭,“她說閑著也是閑著,多做點事還可以減肥,可我能感覺到這不是真正的理由。也許小兔是需要錢,因為隻有需要錢,她才不會找我幫忙。”
慕新硯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說。去了這麼久,小兔也該回來了;再者她的回答已讓他明白了很多事,剩下的,他想等小兔親口告訴他。
也許,等她感覺到自己多了一個人可以依靠時,她就會親口告訴他了吧。
悅姍姍也沒打算多說了。
盡管她說的並不是故事的全部,但餘下的那一部分,該是小兔親口說出來的——如果慕新硯,真是那個值得她訴說一切的人。
這一個晚上,沈小兔都覺得小新怪怪的。
說好一起看碟片的,他卻隻負責抱著她和觀察她,專注的目光讓她感覺有兩隻蒼蠅趴在臉上不走。
“小新,你怎麼了?”她隻好把目光從劇情中轉開,“是不是我臉上有東西?”
“嗯。”
“有什麼?”她好奇的伸手去抓,卻被他將雙手握住了,“有我想要的東西。”
俊臉在眼裏放大,他低頭啄住了她的唇,那柔軟觸感還來不及泛開,卻又鬆開來。
她的唇角扯開來一個羞澀的笑意,“小新,你……”話未說完,唇瓣又著了他柔軟的一啄。
“小新,怎麼……”再一個啄吻。
如此反複幾次,沈小兔不由扶額,“小新,你想玩啄木鳥的遊戲嗎?我嘴裏可沒有蟲。”
他笑了,眼裏是陽光灑照海麵的粼粼波光,美得沈小兔移不開雙眼,然後大呼造物主的不公,竟然給了他一雙比女人還漂亮的眼睛!
不過,再想想這個漂亮的男人是自己的男朋友,她小小的虛榮心又開始冒泡泡了。
“小兔,我們去參加‘魂藝’比賽。”他突然的一句話讓她瞬間回過神來。
“你說‘魂藝’?”她吃驚不小,“就是風華社舉辦的那個畫畫比賽嗎?”就是傅國棟教授力勸他多次,卻被他一口回絕的那個比賽?
他點頭,說是。
“為什麼突然決定去了?”
“你也說是突然,我就是突然想去了。”
這樣的舉動倒很符合他的性格,沈小兔開心的笑起來:“小新,我支持你,你一定可以拿第一名!比賽那天我去給你加油!”
他微笑著輕撫她的圓臉,“你當然要去,而且要跟我一起參加比賽。”
“跟你一起參加比賽?”沈小兔的眼底抹過一絲慌亂,腦袋裏閃過各種猜測,但很快她又鎮定下來,“我去參加比賽能做什麼?”
“你給我當模特。”
她暗中鬆了一口氣,可提到模特這件事,她就有太多要說的了,“你要想清楚喔,畫一隻肥鴨喝水可拿不到第一名。”
肥鴨喝水?
大概是毒舌太多,慕新硯也需要回憶一下才想起了“肥鴨喝水”的緣由,薄唇勾起一絲笑,“那再簡單不過,這次我畫一隻肥兔子吃草好了。”
“小!新!!”
“哈哈哈……”不惹她了,他可不要懷中的溫香軟玉被沒有溫度的枕頭給代替,“小兔,”他把話題扯回來,“你給我當模特,得了獎金給你分一半。”
“真的?”沈小兔的雙眼亮了。那可是“魂藝大賽”的獎金吔,即便隻有一半也是數額不菲,足夠讓雙眼放光彩了!
“小新,你真的要分我一半嗎?”還是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