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也震驚的傻掉了,想兒怎麼會不是南宮潤風的兒子?那想兒到底是誰的兒子?他為什麼又會跟南宮潤風有幾分相似之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裏竟也泛起絲絲舒暢感,如若想兒真的不是南宮潤風的兒子,那麼她心底的傷痛似乎也淡了些。
南宮潤風麵色褪去剛才的茫然之後,一層陰鬱籠罩在臉頰。兒子竟然不是自己的兒子,這等打擊任誰也無法淡然。
屋裏包括下人在內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當今太子竟然被帶了綠帽子,這等稀罕事讓他們一個個都惶恐的低頭。深怕太子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火山爆發。
夏傾心再一次為南宮想把脈,脈象平穩多了,她這才微微叩首,替南宮想拉好被子,心底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換血療法終是見效了。
再一次細細凝視南宮想,這孩子眉宇之間真的有些跟太子姑爺相似,可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因為剛才吐血加上毒氣在體內肆意流竄,讓想兒此刻額頭還冷汗直冒。
想兒的臉色雖已恢複紅潤,卻紅潤的有些不自然。
她也心生納悶,這孩子怎麼會不是太子姑爺的?可他們的血液真的無法相溶啊!
司徒雪望著娘親,又看了看南宮想,喃喃的問,“想兒怎麼會。”
夏傾心搖頭,伸手去摸南宮想的小臉,不可否認,這個孩子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她就是忍不住的想撫摸他的小臉頰。
再一次撫摸上想兒的臉頰,她不由的蹙眉,因為她是學醫的,所以天生對藥物比較敏感。她細心的發現,想兒臉頰上有一層藥液。一般人是很難發現的,她的那雙手天生就對藥物比較敏感。平日隻有一觸到藥物,她不用看,就能知道那是何種藥物。
而她竟發現南宮想的臉上有一層藥液,這層藥液像是百草汁。
百草汁一般是易容最好的搭檔。
她眸光一閃,細細斟酌想兒的臉頰,她懷疑想兒可能被易容了。可是,觀察了半天,還是沒有發現一絲易容的痕跡。
她思索了片刻,立刻叫管家倒來一盆水,然後在清水中加入白醋,然後用毛巾,沾著白醋水,為南宮想擦拭臉蛋。
擦著,擦著,大家都驚的快掉下巴了。
南宮想臉皮竟開始脫落,他臉上的人皮麵具,一層一層的開始脫落。慢慢的南宮想變樣了,或者說是恢複原樣了。
慢慢的出現在大家麵前的是一個麵孔陌生的小男孩,雖然同樣眉清目秀,眉目之間卻再也找不到跟南宮潤風相似的地方了。
夏傾心重重的歎了口氣,果然這孩子臉上是被貼了人皮麵具了。放眼天下,人皮麵具做的跟真實皮膚幾乎沒有差別,而且還能做出跟別人相似的特質,隻有一個人能做到。
這個人就是蘇錦年,他的易容術已經到達最高境界。這是她嫁給他的時候,就知道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再瞧平靜躺著的孩子,長的既不像太子姑爺,也不像他的娘親(這麼多年她雖然沒有再見劉靜研,但是劉靜研跟雪兒是孿生姐妹,她根據雪兒的模樣判斷的)。難道這孩子不是她女兒的孩子,更不是她的外孫?
難道蘇錦年故意用這個孩子來牽製她的另一個女兒?
這麼想著,她心底寒氣直冒,這麼看來,她的另一個女兒跟著蘇錦年肯定受了很多苦。
一想到這,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嗚嗚我可憐的女兒。”
司徒文濤趕緊上前心疼的將她攬在懷裏。
這麼些年,他一直是知道她還有一個女兒待在蘇錦年的身後的,曾經他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扳倒蘇錦年,將她的另一個女兒搶回來。可是,後來柳小雅騙他,說心兒墜崖身亡了。當時,這個消息就如晴天霹靂一般,將他拉入地獄般的痛苦折磨著。他傷心欲絕過後,不願再去想關於心兒的任何事,包括她的另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