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的起床,打扮了一番,剛要出門,就見送快遞的來,她又簽收了一下。
坐在角落翻開文件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見她打扮的十分好看,膚色紅潤,整個人都是容光煥發的。
想到這些可能是為了外麵的野男人,他就狠狠的堵了一口氣。
“這本書你看過麼?”他隨手拿了一本書遞給了站在一側來送文件還沒有來得及走的秦殊。
沒想到他突然跟他說話,秦殊驚悚了一下,連忙搖了搖頭,那種書,他不喜歡看的,也看不懂。
他仿佛沒有看到他搖頭似得,繼續道:“上麵說的是一個女人,明明有了丈夫,卻想外麵的野男人雙宿雙棲,你說,她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是犯了重婚罪麼?”
這個時候,顧月白剛好把包裹拆開,把裏麵一件類似婚紗的禮服拿了出來,眼裏閃過一抹驚豔。
於是,男人一張臉越發的暗沉了。
她是不是太肆無忌憚了一點?
他聲音猛地提高,幾乎是用吼的了,“這種女人,在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
秦殊:“……”
他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他隻是來送給文件的給他簽署的,僅此而已。
陸總,真的是……太用心良苦了。
他的那一聲吼也終於吸引了顧月白的視線,她抬頭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武器大全裏還有這種故事?”
陸淺恒:“……”
沒有半點窘迫,他輕哼一聲繼續看書,然後悠悠的開口,“要是我發現我的女人敢給我帶綠帽,跟外麵的野男人私奔什麼的,嗬嗬……”
說著,他陰測測的視線掃過正在看衣服的顧月白,那雙眼睛在婚紗禮服上停頓了一下,繼而又是高漲的怒火。
他很確定這次的是婚紗,而不是伴娘裝,因為有男人和她一起試了服裝。
顧月白奇怪的皺了皺眉,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有毛病。
把禮服重新放進盒子裏,她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陸淺恒:“……”
男人一天神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整個腦海裏想的都是顧月白穿上好看的婚紗嫁給別人的樣子。
有那麼一瞬間,男人開始懷疑人生了。
難道是他那天說的還不夠清楚,還是,她誤會什麼了?
難道,他們現在還不算夫妻麼?
他要不要把結婚證亮出來。
可是,合適麼?
她會生氣麼?
陸淺恒一想,就是一整天,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顧月白回來了。
家裏的傭人趕緊按照他的吩咐把菜抬上來。
臉進來的時候就見男人跟個大爺似的坐在桌邊,見她進來,抬起頭淡淡的掃了一眼,跟個帝王似得開口,“過來吃飯。”
“吃過了。”
丟下一句,她抱著禮盒上了樓。
明天就是丁麗和秦殊結婚的日子,作為伴娘,一定要早睡早起。
顧月白上了樓,卻沒有看到某個男人那張臉,手裏的叉子已經被他折的變形。
最後,“撻”的一聲斷裂了。
一側的傭人狠狠一抖。
這個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了秦殊的聲音,“陸總,太太今天去看了教堂,就是聖瑪麗教堂,似乎是明天那裏有……喜事。”
一句話,他說的心驚膽戰。
男人眼睛危險的一眯,重重的掛掉電話,那雙眼睛裏的黑色似乎侵蝕著整個別墅,危險一重一重的擴大。
顧月白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覺得身體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
一直沒有辦法平息。
她的呼吸慢慢的急促了起來,臉上出現了一抹急躁的潮紅,在迷蒙的燈光下多了幾分曖昧的暖意。
“……唔!”一陣猝不及防的感覺忽然襲來,讓她狠狠一顫,終於睜開了眼睛。
朦朧的燈光下,他眼睛就這樣盯著她的,帶著幾分暗沉,幾分邪魅,幾分危險……
顧月白輕輕一動,一陣難以言喻的感覺便襲來,讓她忍不住的低吟出聲。
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整個人都震驚了,“陸淺恒你……”
男人緋色的薄唇輕輕扯出一抹魅惑的弧度,緩緩湊近她的耳畔,情深低語,“更無恥的還在後麵呢!”
隨著他的動作,顧月白修長的指甲在他的背部狠狠的抓開一條血痕,他卻仿佛沒有察覺到一般。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唇瓣,忍受著身上傳來的感覺。
幽暗的房間裏,一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響了起來。
此時,陸淺恒唯一的念頭就是讓她明天下不了床,出了不了門,更別說去見什麼野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