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記住了。”我真是有些惱了,“陸總,所謂山不轉水轉,現在不是以前了,陸總這手伸出來,擋不住天了。”
“亞總言重了,我以前也擋不住天,我幫不了忙,真是非常抱歉。”陸言說。
走出茶樓,這心裏有一股無名火,不知道如何釋放。
來之前方哲就提醒過我,陸言肯定不會承認這件事和他有關,更不會答應幫我們把高戰撈出來,也不會輕易暴露他的目的。
和方哲猜的是差不多的,但我還是納悶,這個陸言搞這麼大的事,卻不肯暴露自己的目的,他最後想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我坐在車上想了半天,拿出電話打給了劉慕雲,問他在哪裏,我想和他見個麵。
劉慕雲說他在天策城那邊辦事,讓我回公司等他,他一會就回來。
我去了公司,等了一個小時,劉慕雲這才回來。
他看起來很開心,“天策城一期的房差不多賣完了,餘下一些不太理想的戶型,我們準備再做一些促銷,應該就能處理掉了,我今天和銷售主管們開了個會,他們都非常認可你,說你好久沒過去了,有時間你還是過去看看他們。”
我苦笑,“我現在在公司沒有職務,就沒必要再管那些事了,難道你忘了,我自己暫停了所有工作了,所以我現在不是天盛地產的人了。”
“雖然是樣,但下麵銷售公司的人都認你呢,他們都記得是你的外地和海外招商計劃才讓低迷的銷售直線上升的,在他們心裏,你是最優秀的老總。”劉慕雲說。
“權力鬥爭太累了,我真不喜歡,我還是現在這種狀態舒服些,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和你商量,想聽聽你的主意。”
“有什麼事你盡管說。”
接下來,我把高戰的事告訴了劉慕雲,然後問他有沒有辦法。
“我們出去說吧,在公司隔牆有耳,有些事不方便在這裏說。”劉慕雲提議。
於是我們出了公司,到附近找了一家甜品店,劉慕雲說他突然想吃點甜的東西,因為甜可以讓人感覺愉快。
“陸言這樣做目的是什麼?是為了爭奪楊玉?”劉慕雲問我。
“我不知道啊,我們一直想不透,但方哲說,陸言做事,肯定不僅僅是因為兒女私情,肯定有其他的目的和動機。”
劉慕雲點頭,“我也這樣認為,陸言最近一段時間很安靜,但他心裏清楚,幹爹一直有讓你取代他位置的打算,這恐怕也是他心裏一直擔心著的事,以他的性格,他不會輕易放棄他這個位置。”
“可是這件事和高戰聯係不上啊,而且我現在也不在公司了,他沒必要這樣做啊。”
“表麵上看是聯係不起來,可是隻要和你還有方哲能聯係上的人和事,都是有一定影響的,或許他這樣做,是為了警示你,不要想著去壓他的位置,他還是可以給予你打擊。”劉慕雲說。
但說完後也自己否定,“我這樣想感覺都太過簡單了,他應該還有其他的目的。”
“我找過他,他不肯透露他的目的,他也沒有開任何的條件,所以我現在反而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找我的目的是想讓我做什麼呢?”劉慕雲問我。
“當然是想讓你幫我對付陸言,破了他這個局。”
“怎麼幫,說說你的打算,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去做。”劉慕雲爽快地答應了。
還是劉慕雲靠譜,幾乎是有求必應,認識他真好。
“我記得以前我們還在興德的時候,你是天策駐興德的代表,陸言當時是興德的總裁,方哲當時的工作重心不在珠市,所以你們長期共事了很長時間。”
劉慕雲點了點頭,“是的,你接著說。”
“我記得方哲說過,你和他共事的一段時間,一定收集了一些陸言違規的證據,他那時發展興德,都是靠的關係,所以違規操作一定是少不了的,很多應該還是違法的,是不是?”
“是,很多操作是越過底線了的,但他當時確實也是為了公司好,所以我並沒有把那些材料給爆出去。”
“過去很久了,那些材料你還能找到嗎?”
“你想用那些材料來威脅陸言?可是時間太久了,在法律上恐怕也超過了起訴時效。”劉慕雲說。
“也不一定要用,我隻是要讓陸言知道我有這些東西,隻要有這些東西,讓方哲的團隊去起訴,那陸言的職業道德就會遭到質疑,他就在公司呆不下去,就算他不會受到懲罰,那也能把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