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能量的人太多了,真不好說。”曾如說。
這時曾如的電話響了,她接完電話說,是相關部門的人打電話給她,說經過調查,她的店並沒有違規經營的情況,所以她的店解封了,可以正常營業了。
曾如自己也有些恍惚,“到底是誰這麼厲害,不但把我撈出來了,還讓我的店也解封了?這肯定不是我的朋友,我覺得是亞姐或者方先生的朋友,我認識的人層級有限,僅限於珠市,太高級別的人我不可能有機會結識。”
我也苦笑,“我也是市井出身,也不認識什麼大人物,這事恐怕和我沒有關係,是不是方哲的朋友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是他的朋友幫忙,他應該會告訴我,但我也沒聽到他說。”
“算了,不猜測了,既然出來了,那就是好事。”娟姐說。
把飯吃完,我和娟姐就離開了,曾如剛出來不久,她需要休息。
回到公司,我去了楊玉的辦公室,她走得匆忙,幾乎沒有帶走任何物品,辦公桌上還放著她的相框,相片上的楊玉眼睛大大的,笑得天真無邪。
心裏再次傷感起來,打了她的電話,還是關機狀態。
這時方哲打電話來了,說他已經開完會,準備去醫院看看蘇文山,問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說你去看他幹嘛,你和他又不熟,別去自找麻煩。
方哲說雖然他和蘇家纏鬥多年,但表麵上的功夫還得做,以前方夫人生病的時候,蘇茂昆也曾經去探視過,再加上他和我的私人關係,有必要去看看。
“我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反問。
方哲那邊笑了一聲,“你是我太太,這關係不是很清楚麼?所以蘇文山就是我小舅子了,小舅子住院,我當然要去探視,雖然我也不喜歡這個小舅子。”
“你少扯吧,你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我沒好氣地說。
“別這樣,不管你喜歡不喜歡,他和你終究是姐弟,雖然我也不願意你們有這麼一層關係,但既然是客觀事實,我們就得認,不認也不行。”
我可不這樣認為,“沒有什麼關係是必須得認的,我那麼多年沒有家人也過來了,現在我過得還行,不需要那麼多親戚,反正我不去。”
“真的不要這樣,如果蘇文山住院了,你卻不去看,人家會說你這個太冷血,這對你的形象影響不好。”方哲說。
“我並不懼別人怎麼說我,任別人說去。”
“可是你不是一個人,你身後還有公司,如果你不去看蘇文山,有人借機炒作,說你們蘇家因為利益內鬥,對公司的影響不好,這個道理你應該能理解吧?再說了,蘇文山要是在別處住院,我們可以不管,但他是在珠市,我們當然於公於私都應該去看看,別囉嗦了,我馬上過來接你。”方哲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當然知道方哲說的有道理,但我一想到蘇文山找人用致幻劑害我,我就很寒心,就不想去看那個混蛋。
就算是他是蘇茂昆的兒子又怎樣,我和他一樣可以老死不相往來,我沒有弟弟的也過得很好,更何況我現在有高戰這樣的一個弟弟,不需要其他的弟弟。
不過方哲既然都去,我再不去,好像確實太過了,所以方哲來了以後,我還是上了他的車,一起去往醫院。
“曾如出來了,交了十萬塊的保釋金,到底是誰幫忙,現在也不清楚,曾如讓我問你,是不是你的朋友幫了忙?”我問方哲。
“當然不是了,我要有朋友能幫忙,我早出手了,哪裏會等到現在,肯定不是我了。”方哲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那到底是誰幫了心還不動聲色呢,這件事陸子珊都搞不定,那個人卻擺平了,真厲害。”
“我倒覺得,這件事和一個人有關。”方哲說。
“誰?”
“楊玉。”方哲答。
“不可能,楊丫頭和我一樣,市井出身,根本不認識什麼達官顯貴,這樣的事她根本無法參與,她又怎麼可能幫上忙?”
“說起來也確實是這樣,但我還是認為和她有關,你想啊,楊玉和我們一直相處得很好,為什麼突然會選擇離開?而且她一離開後,楊玉就出來了,你不覺得這太巧合了嗎?你是那麼聰明的人,難道不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某種聯係?”方哲看向我。
“那你說說,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樣的聯係?”
“這個我也說不好了,我隻是一種直覺,大多數的時候,如果兩件事太過巧合,那就肯定不是真正的巧合,而是人為的安排。”方哲說。
“沒有依據的猜測,完全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