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在大街上向我下跪,承認自己是賤人,你也同意?”陸子珊笑得陰狠。
我去,這是有多恨我,讓我下跪也就罷了,還要我承認自己是賤人?
“怎麼?又不同意了?你不是說什麼事都願意做嗎?”陸子珊得意地說。
“可以,我同意。你先把曾如撈出來,我都聽你的。”
“不,你先做,我約幾個記者出來,你在大街上向我下跪,承認自己是賤人,我就幫你把曾如給撈出來。”
“你當我傻,萬一我做了,你不信守承諾那怎麼辦?”
陸子珊馬上反問,“要你這麼說,那我要是把曾如撈出來了,你不信守承諾又怎麼辦呢?”
“那你又把她給送進去啊,你陸大小姐神通廣大,能把她撈出來,也能把她送進去,我要是不守承諾,你把她送進去就行了,這不是很簡單?但我又不就一樣了,我要是下跪了,還罵自己是賤人,到時你陸大小姐反悔了,我不豈不虧大發了?”
陸子珊想了一下,一臉懷疑地看著我,“你真的會當著記者的麵向我下跪?”
“為什麼不可以,隻要你開心就行。”我笑著說。
“我怎麼就覺得你在耍花樣呢?你可不是那種容易屈服的人,你為了曾如,肯作這麼大的犧牲?”
“曾如也知道我的一些秘密,我擔心她如果在裏麵招出來,我會很麻煩,所以我希望能把她撈出來,如果能保證自己的利益不受損,下跪算什麼?不過是舉腿之勞而已,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更何況我不是大丈夫,我隻是個小女子而已。”
陸子珊聽我這麼一說,立刻來了興趣。
“你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裏?你說我聽聽?你也會的把柄?是關於你精神病的事嗎?”
她這麼急迫地連續問出幾個問題,本身就說明她內心非常激動,想一下子把事情給搞清楚了,她甚至有可能想,把曾如知道的把柄移交到她手上,她就可以控製我了,這對於她來說,會是一件多麼爽的事。
“至於什麼把柄,我當然不會告訴你了,總之我願意為這件事付出代價,你先去她撈出來,到時我兌現我的承諾,要是我不兌現,你又把她送進去就好了。”我說。
“我得考慮考慮。”陸子珊說。
“你也可以問問你的人,這麼難的事,到底能不能辦得到,別嘴上答應了,最後沒辦成,那可就丟人了。”我再激一下。
“我隻要答應的事,就肯定會辦到,到時你也要信守承諾,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陸子珊說。
“放心吧,我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照做的。”
正和陸子珊說著,我電話響了,一看號碼,竟然是尚素素給我打來的,她幾乎是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這突然打電話給我幹嘛?
我把電話掛掉,對陸子珊說,這件事既然說好了,那我們就定下來了,我等你的消息,我還有事,先走了。
來到停車場,我這才給尚素素回了電話。
尚素素在電話裏說,蘇文山要到珠市來辦事,問我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請我去機場接一下他,他對珠市不熟悉,讓我照看一下。
我當然不會同意,我對那個人完全沒有好感。
但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就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辦,我可以讓司機過去接他。
尚素素說如果我太忙,那就不用了,讓我先忙自己的事,等空下來再聯係蘇文山。
我答應了。
我當然不會去找蘇文山,我完全不想見到那個人,所以掛了電話後,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我心裏現在放在第一位的事,是關於曾如能不有出來的事。
晚上十點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看書,電話忽然震動起來,竟然是左峰打來的。
左峰在電話裏說,我弟弟在停車場裏被人打了,現在醫院,問我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腦子愣了一下,這才想到他所說的弟弟,是蘇文山。
“被打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打得嚴重嗎”我問道。
“挺嚴重的,是蘇先生打電話讓我關照一下,到醫院後你沒在,我就打電話給你了。”左峰說。
所以他的意思是說,蘇文山被打了,然後蘇茂昆知道了,就打電話給左峰,委托他過去照看,那為什麼蘇茂昆不直接打電話給我?
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蘇茂昆認為蘇文山被打和我有關,所以不打電話給我。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