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打電話給劉慕雲,告訴他我在停車場遇襲了,他很快下來,問我嚴不嚴重。
我給他看了我的傷,他說需要去醫院處理一下,但先報警。
“算了,不用報警了,監控壞了,就是為了我挨這一下做準備,現在也算是靴子落地了,沒必要報警了,你說的沒錯,這樣的案子是查不出來的,對方肯定做了精心的準備,查不到的。”我說。
“是誰這麼幹呢,這是因為什麼?我們還是報警吧,監控壞了不報警,我已經很後悔了,要是報警了,或許你就不會遭襲了。”
我苦笑,“別人要襲擊我,我遲早是要挨的,防得了一天,防不了一世,我天天在這出現,人家總有機會的,隻是這人為了敲我一下,搞那麼大的鋪墊,值得麼?”
“真不報警?”
“不報,沒必要。”我堅持。
“那去醫院檢查一下,看有沒有腦震蕩什麼的。”
“行,那麻煩你開車了。”
“不麻煩,這事怪我,應該報警的。”劉慕雲一臉愧疚。
“真不怪你,你別多想了,反正都過去了,你打電話讓保安部門抓緊一些,盡快把監控給修好,不然我擔心還會發生其他的事情。”
“好,我這就辦。”劉慕雲應道。
到了醫院作了檢查,醫生說沒有多大問題,隻需要包紮一下,然後在家修養兩天就沒事了。
從醫院出來後劉慕雲就回公司上班去了,我感覺自己沒問題,就來到了豐采日化。
娟姐正在開會,忙得不可開交,我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什麼也不做,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一會覺得肚子餓了,我就叫了外賣,然後等娟姐忙完以後一起吃,我要和她一起商量一下我被襲的事。
聽我說完事情的經過,娟姐也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要麼就是你得罪了手下的人,所以想襲擊你一下出口氣,如果是這樣,那倒也沒事,反正他的氣已經出了,就怕襲擊的人還有其他的目的。”
“其他的什麼目的?”我問娟姐。
“不知道啊,你不是說你心裏很不安嗎?”
“是啊,按理說我被襲擊了,靴子落地了,我的那種不安應該消除了,但其實並沒有,這是不是意味著事情還沒完?”我擔心地說。
娟姐放下筷子,想了一下,“你這樣說,連我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那倒不必這樣,我們什麼事沒經曆啊,沒必要因為這點事而吃不下飯,吃起來。”我示意娟姐繼續吃。
“這件事真是非常蹊蹺,你說如果你真是得罪了部下,他可以有其他的方法來報複你啊,比如在工作中使點壞什麼的,為什麼要敲你一下呢,而且敲完後還把你扶到車上坐下,這人到底是什麼心態?”娟姐說。
“我就是想不明白這些,所以才心裏不安。”
“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人也確實就隻是敲了你腦袋一下,並沒有其他的事發生,你還是放寬心些,還有就是,你現在是老板,還是大老板的女兒,可以說是超級千金大小姐了,出行什麼的還是帶幾個人吧?不然總這樣也不行,哪天要是讓人給綁架了索要贖金怎麼辦,你是有錢人了,得注意一點。”
我苦笑,“這事方哲跟我提過,但我真是受不了帶保鏢這種事,我以前就是小老百姓,習慣了那種百姓的生活了,現在你讓我出入帶保鏢,我真受了,我的一切生活都在別人監視之下,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可是今天這事就說明你有帶保鏢的必要性啊,要是有保鏢,那人也傷不了你。”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扯過紙巾擦嘴,真是不想吃了。
“是這樣啊娟姐,如果有人真要動我,就算是帶保鏢,那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防著,如果我二十四小時都要防著,那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所以保鏢這事還是算了,我接受不了。”
娟姐也是苦笑,“你這人倔,別人很難說勸說動你,那就由你去吧,我倒認為還是報警的好,至少威懾一下那個下黑手的人。”
“算了,報警沒用,私下查一下吧,我估計是公司內部的人,但想了想我好像也沒有直接得罪過誰,還真不好查。”
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頭暈了一下,但迅速恢複了正常。
“算了,那先不說了,你回去休息吧,公司的事有我和楊丫頭就行了,有什麼事你再打電話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