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知道,我們有合作的酒店,他一般會去芝蘭酒店的總統套房,他很舍得花錢,原來真的是有錢人。”曾如說。
“那今晚他會去嗎?”
曾如看了看了表,“他會去,今晚他喜歡的女孩在,他肯定會帶去,大概他會玩到淩晨一點的時候,他就去了。”
“好,我知道了。”
“亞姐要幹什麼?”曾如笑問,“你不會要代替方哲的姐姐去捉奸吧?”
“那倒沒必要。”我笑了笑,“他離開酒吧去酒店的時候,你能不能讓下麵人通知我一聲?”
“可以啊,不過姐姐這身份要去捉奸,不太適合吧?”曾如有些擔心地說。
“放心吧,我不去,我讓方哲的姐姐去。對了,這樣做,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意吧?”
“沒事,又不是在我的店裏被捉,出了這道門就與我無關了。”
和曾如聊了幾句,我們接著喝酒。
曾如晚上忙,並沒有全程陪著我們喝,今晚主角是娟姐和老外,老外興致很高,和娟姐一直劃拳,但他贏的很少。
晚些時候,曾如來告訴我,說王鬆帶著那個小姑娘去酒店了,剛出門不久。
我立刻把我拍的那張照片發給了方智,但我沒說其他的話。
很快方智的電話打過來了,“蘇亞你什麼意思?你發這個圖片給我幹什麼?”
“我在這邊酒店等你,你過來再說,我現在把房號給你……”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方智再打過來,我沒有接聽。
這件事本來也與我無關,我能做的或者說該做的做到了,讓方智看看王鬆的真麵目,她如何決定,那就是她的事了。
見喝得差不多了,我提出要撤了,娟姐也覺得快醉了,於是我們離開了酒吧。
“你剛才和小如聊什麼,很神秘的樣子?”娟姐喝了不少,但意識很清醒。
“聊一些私事而已,關於方家的。”
聽說是方家的事,娟姐又沒再問,她知道有些家事不可外揚的道理。
我讓司機把娟姐送到家,然後我也回了半山別墅。
因為喝得有些多,我直接就睡下了,第二天起來,發現手機上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方智打的,是淩晨三天的時候打的。
我避開方哲,到了樓下的一個臥室打給了方智。
她很久才接電話,聲音有些嘶啞,應該是沒睡好,“一會你有空嗎,我找你有些事。”
“你找我有事?什麼事?”
“一會再說。”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聽起來她有些消沉,並不是很開心,想必昨晚她真的去了那家酒店,然後看到大戲了。
不管她和王鬆是不是真的有感情,但她既然和王鬆有一腿,那王鬆招妓這事都會惡心到她,作為一個正常女人,我相信方智會很生氣。
當然如果她真是一個奇葩,一點也不介意,那我也沒有辦法。
吃早餐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要不把王鬆的事告訴方哲。
想想還是算了,王鬆是個畜生這件事方哲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把王鬆的事說出來,讓方哲也感到惡心,他本來壓力就很大了,再讓他知道這些事,隻會讓他心情不好。
“昨晚喝了那麼晚,遇到帥哥了?”方哲很不高興。
“我們是去找陸子珊的,結果陸子珊在曾如的店裏喝酒,我們就過去了,和陸子珊談完後,娟姐覺得應該要慶祝一下,我們就留下喝了幾杯,然後遇到了阿德,他說他幫我完成商業計劃,我還沒感謝他,於是就一起喝了幾杯。”我忐忑地說。
“果然是遇到帥哥了嘛,我說會這麼晚才回來呢,那個洋鬼子又纏你了?”方哲怒道。
“你看,你又小心眼了是不是?昨晚大家很多人一起玩的,不是我和他單獨兩個人,你這麼敏感幹什麼?”
“我不敏感,我是……”方哲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不是敏感,那就是在吃醋嘍,人家老外幫了我是事實,既然遇到了,喝一杯說聲謝總是應該的吧?萬一下次又需要人家幫忙呢?”
“這個洋鬼子天天泡妞喝酒,怎麼喝不死他?”方哲還是不消氣。
我有些想笑,也覺得阿德真的是很能喝,他好像每天晚上都在約酒,他的胃是鐵打的麼,真是喝不爛?
“以後洋鬼子再找你喝酒,你得帶上我。”方哲不甘心地說,“我以前就這樣說過了,你老記不住,我再發現你和他在一起玩,我就讓高戰打斷他的腿!”
這大清早的,滿屋子都是醋味,我也是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