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
“好像是你們的某個工地發生了工人討薪事件,然後引發了群毆,十幾個工人住院了,大批的記者趕到了現場,新聞上報導說,工人們要向興德討個說法,但根本找不到人,公司的高層都避而不見,現在輿論對你們非常不利。”娟姐說。
這下真壞了,這兩天公司的高管們在鬧罷工,現在公司主事的主要就是我和劉慕雲,但我們被騙去了酒店,這下說不清楚了。
這果然又是陸言的又一狠招了,現在我們成了討伐的對象了,遇到事情不出麵解決,卻躲起來了,但事實上是我們被關在了永興酒店的會議室裏!
“娟姐,我們不是在躲,是被人騙到了一個酒店裏關起來了,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先想想這件事該怎麼辦。”
“好,那你先忙,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娟姐說。
我應了聲好,然後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我再打給方哲,他電話還是無法接通,應該是他小團村那邊忙收地的事,鄉下有些區域沒有信號也是很正常。
方哲的電話打不通,我隻好打給劉慕雲,但他的電話一直在通話,打不進去,估計是下麵人正在向他彙報現在公司的情況。
很快車開到了興德集團的停車場,但我發現停車場裏很多扛著攝像機的人群在走動,估計是記者準備找高層采訪,我沒下車,迅速又將車開出了停車場。
這時劉慕雲的電話打過來了,“蘇總你別去公司,那邊有記者,公司工地出事了。”
我說我知道了,是哪個工地,我們現在趕過去。
“工地那邊太危險,我過去就好了,如果方便的話,你去醫院看看傷者吧,那邊就算是有記者,你出現後也會是正麵的報道,我們現在需要將負麵影響降到最低。”
“我可以去醫院,但我們今天早上失蹤的事,我們如何向媒體解釋?如實說嗎,如果如實說了,一方麵媒體肯定會說我們是在推卸責任,另一方麵集團內部矛盾也會被外界知道,到時有好事者進行炒作,恐怕也會影響公司股價,這倒如何是好?”
“蘇總的意見呢?”劉慕雲反問我。
“我認為現在不能說實話,我們可以找個借口,就說我們開會商量一些事,所以沒有及時出現,現在才十點半過一點,事情發生也才一個小時,我們現在出現其實也不算晚,可以說得過去。”
“那就聽蘇總的,就這樣決定,我們口徑一致,都說在開會就行了。”
“好,那些傷者在哪家醫院,麻煩你告訴我一下。”
“在平和區工人醫院,蘇總小心一些。那邊有幾個管理人員在,我讓他們聯係你,確認安全後你再進去。”
“好,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後,我開車去了工人醫院。
將車停好後,我下了車,準備打電話給劉慕雲,因為他說讓公司的管理人員聯係我,但現在也還沒有動靜,我想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這時有人向我走了過來,“您是蘇總吧?是來看受傷工人的吧?”
既然認得是我,我就確認是興德的人了,但看著麵生,好像是沒見過,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醫院那邊比較亂,蘇總現在暫時還是不要進去的好,那些家屬情緒激動,容易起衝突。”其中一個男的說。
我點了點頭,“現在是麵是什麼情況中?傷了幾個,傷得嚴重嗎?附近有沒有記者?”
“傷得不嚴重,蘇總你忙你的,這裏的事你不用管。”
我正要回答說我就是過來處理這件事的,我不可能不管,這時好像後腦被人用力擊了一下,我眼前一黑,想轉身看清楚是誰襲擊我,但還沒有轉身就倒下,什麼也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一輛車上,我的手是被綁著的,眼睛和嘴馬都是蒙上的,隻是聞到一有濃烈的煙味,車裏應該是有人抽煙。
我沒有動,繼續裝暈。
“這事要是讓警察知道了,我們會不會被坐牢?”有個男的說。
“我們又不把她怎麼樣,隻要到了晚上,就把她放了,坐什麼牢啊,不要自己嚇自己。”另一個男的說。
“我還是擔心,我們可是正經在工地上幹活的,現在把人家老板給綁了,要是坐牢了,那我家裏人怎麼辦?我女兒才兩歲呢,我要是坐牢了,我老婆肯定得改嫁,我女兒就沒人管了。”
聽這意思,這些人並不是什麼專業的綁匪,隻是工地上幹活的工人,我心裏稍安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