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想過爭名逐利,一開始的初衷隻是為了能夠讓弟弟在別人麵前抬起頭做人,免得讓人欺負,而如今,小凱也有了自己想要過的生活。他還要那些空名有什麼用,還不如真真正正地當個閑散道人來的實在些。
“閣主,屬下鬥膽想申請一件事情。”歐陽明風差點把這件事情忘了,他覺得這件事情畢竟關係著閣主,還是和閣主說下為好。
看著嗎歐陽明風那淡泊名利的姿態,歐陽勝輕輕地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人各有誌。他也就不勉強了。
隨後他便聽到歐陽明風說要申請一件事情,便說道:“你自己做主就行了。”然後擺擺手便想要讓歐陽明風下去。
可是歐陽明風仍然筆直地站著,絲毫沒有移動的意思,道:“這件事情有關夫人,我覺得於情於理我都要和您說一下。”
歐陽勝一聽關於風情子的,心裏便有些納悶。風情子都去世那麼多年了,還有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
“宮瑤覺得夫人的死也並非是意外,她覺得也是神秘組織的人幹的。而且我現在也覺得夫人在死的那天並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早晨還給我和小凱做糖餅吃呢。”歐陽明風突然想起那天夫人給他們做糖餅的場景,眼中竟有些濕潤了。
“你說什麼?”歐陽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失態。
歐陽勝不敢置信地抓著歐陽明風的胳膊,大聲地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他的風情子竟然是被別人殺害的。
歐陽明風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被閣主抓青了,強忍著疼痛說道:“宮瑤也隻是猜測,我也隻是猜測,具體的結果還需要再調查。”
歐陽勝聽到歐陽明風的話慢慢放開抓著的胳膊,說道:“你想怎麼查?”
歐陽明風想了一下,便開口說道:“就從給夫人確診的那個醫生查起吧。如果夫人是被人陷害的,就不可能是因為得重度抑鬱症而死,那麼這個醫生就是在說謊。隻要找到這個醫生,然後再從他身上找到那個幕後指使的,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歐陽勝聽到歐陽明風說的話連連點頭並讚同地說道:“那就從那個醫生開始查起吧。”而後歐陽勝又繼續對歐陽明風說道:“你不覺得宮瑤和那個神秘組織很熟嗎?”
歐陽明風聽後也突然覺得好像是這樣,無論什麼事情宮瑤都能想到神秘組織,並且她似乎深知那個神秘組織的做法和手段。
他附和地點點頭說:“這個問題,我曾經問過宮瑤,宮瑤說是因為賀景東曾經喜歡的人是那個神秘組織裏的人,所以宮瑤曾經深入調查過那個組織。所以她才似乎很熟悉那個神秘組織。”
“原來如此,這丫頭果然有我當年的風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歐陽勝感慨地說道,聲音裏還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自豪。
“是啊,宮瑤確實很特別。”歐陽明風也十分喜歡宮瑤的這種特別。
“這孩子從小就命運坎坷,她為了寬我的心,也沒說多少實話。明風,你去幫我調查一下宮瑤的背景資料,我想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麼成長過來的。”歐陽勝一看到宮瑤便忍不住想起心疼,他此刻真的好想補償這個孩子。
歐陽明風點了點頭,說了聲“是”。
“這孩子似乎還在對賀景東那小子念念不忘的,你回來幫我查查山本風情子那麵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歐陽明風昨夜似乎聽到小凱說過賀景東和風情子的事情。他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道:“現在風情子依然用藥物控製賀景東,賀景東現在應該染上藥癮了。賀景東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眠當中,和風情子接觸的時間不多。”
歐陽勝聽到賀景東染上藥癮的時候臉色稍微變了一下,然後又恢複到正常,感慨地說道:“賀景東到底有什麼能耐能讓我這兩個女兒都魂不守舍的。”一個女兒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替賀景東擋下子彈,另一個女兒為了賀景東不惜動用他們家族的禁藥也要為他催眠。
他實在想不通這個賀景東有什麼好的,竟然能讓她的兩個女兒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人家都說紅顏禍水,歐陽勝覺得他賀景東也是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