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完廁所又回到包間裏,沒有看到許毅,他應該是已經回去了。
許帆帶著許慶回來了,這個時候我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幹什麼,不知道是不是被燒傻了,我已經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了,腦袋裏也沒有思維了,許慶坐到我身邊來,他伸手碰了一下我的腦門。
許慶說:“的確是發高燒了!曉菲,你是生病多長時間了?為什麼你都不和我說?”
我擺了擺手,說:“這是小病!”
許慶很不高興說:“還在小病?你的頭都不知道有多燙了!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許慶拉著我的手臂,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但是我全身上下都發軟,站不住,才站一會兒就要摔倒了。
許慶把我抱了起來,還是橫著抱的那種,他抱著我走出ktv,在停車場上,我又看到許毅了,他在和一個女人談話,許毅說話的樣子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十分的有自信,我隻是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心情一直盯著他看。
許毅好像是在說生意上的事,他說什麼他們公司想要和安俐公司來一場交易,但是安俐公司一直都很不喜歡許氏公司。
我在許慶的懷裏,昏昏欲睡,之後許毅說的話我都沒有聽見,因為我的大腦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
過了半個小時,我們才到了醫院,急診室的醫生先是叫護士為我量體溫,發燒40度,之後發生的事情我都已經不知道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還在掛吊瓶,我看了看四周,我在病房裏躺著。窗戶外麵是大太陽,許慶趴在我床上,應該是睡著了。
我知道他很累,想讓他多睡一會兒,但是我的喉嚨很幹,吞了一口氣就被嗆到了,我劇烈的咳嗽起來,許慶被我吵醒了。
許慶關切的問我:“曉菲,現在舒服點了嗎?”
我的喉嚨很不舒服,所以我沒有說話,我隻是點了點頭。
許慶又碰了碰我的腦門,他說:“不對!你還沒有好,還是發高燒,都掛著瓶,怎麼還不降溫?”許慶很是關心我。
我說沒有說話,許慶說:“我去叫醫生來給你做個檢查!”
過了一會兒,許慶帶著醫生過來了,醫生個我檢查了一番,他說:“你的耳朵裏有很嚴重的炎症,怪不得會發燒!”
醫生叫護士去換一種藥水,我到現在還是覺得頭暈眼花的,許慶和我喝了一點水,我覺得喉嚨疼的我都吞不下水。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許慶買了一碗粥來喂我,我吃了好長的時間,也才吃了半碗粥。
醫生和我說:“葉曉菲女士,你的耳朵出問題了,我建議你還是盡快做手術,你的耳膜
看樣子會出現癌變的狀況!如果你不做手術的話,你的發燒是不會好的,就算好了,也會經常發燒的,如果你現在還不願意做手術的話,過一段時間就算是做手術也治不好了!你看看你,還有這麼長的人生道路沒有走完!”
醫生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許慶也在我身邊,他把許慶當成我的老公了,他和許慶說:“你要和你老婆說明白點,不做手術以後會不會得癌症就不好說了!”
醫生走了之後,許慶就一直悶悶不樂的,他勸我:“曉菲,醫生說的有道理,你現在不要看店鋪,有的是時間,不如現在就做手術,到時候你就不用戴著助聽器了!”
我想了想,握緊了拳頭,我說:“好!我做!你說的很對,既然這個手術是一定要做的,那就早點做吧!但是…”
許慶問我:“你還有什麼顧慮?”
我說:“之前我去配助聽器的時候,那個醫生也叫我要做手術,但是他說手術之後會有兩種結果,有可能我的聽力恢複正常,還有可能就是我會失聰!到時候還要再做手術,安裝一個大幾十萬的東西在我耳朵裏,我才能聽見!”
許慶說:“這有什麼關係?反正這個手術是一定要做的!你要聽我的話!”
許慶變得非常的嚴肅,他說:“你這麼年輕,我不願意看你得了癌症,不願意你早早的就離開我!”
我考慮了一會兒,我要是做了手術,有可能以後能甩掉助聽器,還有可能,以後帶著助聽器也聽不到聲音了,最後我還是決定了要做手術。
決定了之後,許慶為了辦了轉院手續,到了大醫院裏又做了好幾樣檢查,醫生說在4月11號動手術。
我自從進了醫院之後,醫療費和夥食費都是許慶為了出的,他還幫我把手術錢都交了,我和許慶說我要自己出錢,許慶說:“我可是你的男朋友,你就不能讓我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嗎?”
我說:“那好,現在你先出錢,等我出院了再把這些錢轉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