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妖精冷笑道:“你還真說錯了,嚴飛是魔門*宗的人,他跟著我就沒安好心!至於烏向明四人,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是因為他們對我動了邪心,我才將他們引到那裏,這種人死有餘辜!”
“如果不是我有手段自保,你以為他們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蘇子墨想了想,又道:“曾經在此地,我遇到過一個名為歡喜宗的門派,其門下弟子行事邪惡,常常***女子,采陰補陽來提升修為,這不是魔是什麼?我看這個歡喜宗,與魔門那個*宗同出一轍,沒什麼分別。”
“你又錯了。”
姬妖精麵露不屑,搖頭道:“什麼歡喜宗,我都沒聽過。我雖不是*宗的弟子,但我卻知道,這個歡喜宗給*宗提鞋都不配!”
頓了一下,姬妖精又問:“還有,你了解*宗麼?憑什麼就說歡喜宗和*宗同出一轍,沒有分別?”
“他們的功法……”
“你看過歡喜宗的功法,你了解*宗的功法?”
蘇子墨閉口不言。
姬妖精又道:“我告訴你,*宗中的弟子,雖然常常與女子行***之事,但卻從不勉強任何一個女子!否則必會遭受*宗大刑,甚至被宗門處死!”
“再者說,男女之間行周公之禮,乃是陰陽交合,乾坤交泰的自然大道,原始大道,有什麼錯?如果這都算是魔,天下間的夫妻豈不都是魔?”
聽到這裏,蘇子墨皺了皺眉。
如此說來,*宗和歡喜宗還真有本質上的區別。
*宗不會強人所難,如果是女子自願,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還有,真正的魔門,隻有魔門七宗,甚至是魔門六宗,連地煞宗都不算真正的魔門!更別說什麼歡喜宗這些亂七八糟的小門派,他們也配稱為魔?”
姬妖精繼續說道:“既然你不知道什麼是魔,我來告訴你!”
“魔道,既然能與仙、佛兩道並列,傳承萬古,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魔道,就是偏執之道,極端之道!”
“偏執之道,極端之道……”
蘇子墨口中重複一遍,蹙著眉頭,陷入沉思。
與姬妖精這番談話,當真讓蘇子墨對‘魔’有了一個重新的認知。
姬妖精口中的魔,似乎與他印象中的形象相去甚遠。
而且,每個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會有執念,隻要多邁出半步,達到偏執的程度,也就成了魔。
偏執即為魔!
蘇子墨問道:“既然是偏執之道,極端之道,那*宗修的是什麼道?”
“縱欲道。”
姬妖精緩緩說道:“*心經中,縱欲為根基。但有兩大忌諱,其一,不可勉強他人;其二,不可動情!”
“那嚴飛之所以死在我手裏,就是因為他犯了*心經中的這兩大忌諱,從而露出致命破綻。落敗身亡,自然也就不稀奇了。”
既然縱欲,就要絕情!
這就是魔門的偏執,魔門的極端。
踏上這條路,就要舍棄很多東西。
魔,是殘缺的,不完美的。
蘇子墨心中受到不小的震動,稍有停頓之後,又問道:“你們*宗修的又是什麼道?”
“不告訴你。”
姬妖精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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