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沒話找話,問我到了地方怎麼辦,我說先到地方,看看那小子的狀況。
事後我回想起來,這麼多人就為了嚇唬一個包子臉,實在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我估計當時這一車的哥們也都是這麼想的,估計心裏麵還笑話我。不過這都無所謂了,我的目的,就是狠狠的打擊包子臉,沒有其他!隻要能嚇得他『尿』褲子,我怎麼擺譜怎麼花錢,那是我自己的事兒!
車開得快,點多一點就到了西關環島,緊接著就盤到了十三陵的路上,然後又好多農家院的地方,分出一條岔路,然後就進山了。
這條路我自己可真是不熟悉,不過前麵領路開車的偉哥就是昌平的,他最熟悉!
對講機裏麵的聲音響了,偉哥那邊說人已經帶到地方了。正按在那裏呢,嘴巴也給堵上了。建議我晚幾分鍾過去,等這小子再消磨點銳氣之後,再出場。
尼瑪,看來這個偉哥肯定以前也見識過不少這種場麵,都有經驗了。而且這個對講機真是好東西,方便溝通!
我這輛車的年輕司機把車停在路邊,然後看表,過了五分鍾。然後才緩緩的把車開到約定的集合地點。這個地方我一看,尼瑪nb死了!
當地人應該都知道,水庫這些年枯水,很多地方都沒有水了,等於荷塘什麼的地方全都現在是幹的。所以這裏麵都能從公路上走下去。
隻不過因為當地擔心有危險啥的,所以在路上防了幾個石墩子,隻能摩托車和自行車通過,稍微寬一點的汽車都不成了。
不過今晚,那個石墩子應該是被人稍微挪動過,所以麵包車應該也是剛好可以通過的。
司機小夥子說,前麵拐個彎,人應該就在坡下!
當然,這地方我們能來,別人也能來,但我們在此聚集的事情,幾乎不可能被別人發現。因為現在不是適合遛彎散步騎行的春夏秋,而是大冬天!尼瑪點多了,誰還會來這種鬼地方啊?連個路燈都沒有!
正所謂的月黑風高就是如此了!
再往裏麵開,就不是正兒經的路了,麵包車地盤顛簸的比較厲害。沒多久,就到地方了。這是坡下一個比較緩和平淡的地方,目前停著偉哥的車,然後車燈熄滅了。但車的背後,亮著幾道光,是手電的。
我們的車也停在了邊上,兩輛麵包車等於架起了一個隔斷,將外麵任何角的視線,全都隔斷了。這個地方還長著一棵歪脖樹,也起到了一定掩體的作用。
我深吸了一口氣,等到保鏢和幫手全都下車之後,才緩緩的下車。
然後這幾個哥們心領神會的打開了手電,在我的身邊和身後,組成了挺壯觀的隊伍,一起走到了麵包車後。
除了我們自己的腳步聲之外,我很快就聽到了很沉重的哼哼聲——那聲音裏麵,充滿了恐懼的味道。
沒有人說話,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說話就是搞笑;有人說話打破了寧靜之後,就是破壞此刻營造出來的氣氛帶著恐懼味道的氣氛。
手電全都照亮了,對準備今晚的sb男主角包子臉,我看的非常真切,晃得這小子根本沒有辦法睜眼睛。他的眼皮強行睜著,好像這是他這輩子能看到的最後的光明一樣。
伴隨著這些手電的光纖,是我們十幾號人的呼吸白氣。這些白氣全都向上飄,在手電光線的照『射』中,顯得十分飄渺,像是出竅的靈魂,總而言之,在那樣的夜裏,顯得這些白氣和黑暗有種莫名的和諧,帶著殘酷的美!
花無缺和我早就商量好折磨這sb的步驟了,所以,我在走到他麵前的時候,忽然開始享受這種過程,或者說有點像欣賞自己精心策劃的傑作。
大象心領神會,帶著另外一個河南的小哥們,直接把包子臉按在地上,尤其是他的腦袋,目的肯定是不讓這小子抬頭。人就是有這種恐懼的心理,越看不見的,就越是害怕!因為丫腦袋被壓下去了,看不到我要做什麼,所以更加害怕。
包子臉開始拚命掙紮,嘴巴裏麵被堵著了,哼哼唧唧的聲音更加清晰。我蹲在地上,用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丫有點要哭的意思。
然後,我用手掌輕輕的拍了拍他那白胖的臉蛋。當然,我這不是扇耳光,也沒有發力,可是這貨我每碰他一下,他都渾身哆嗦不得不說,花無缺介紹給我的手段是真管用啊,這事精神摧殘,比真打效果好多了。
我拍了幾下之後,又站起來了。花無缺用特別陰險的聲音說道:哥,開始麼?
我抿了抿嘴巴,然後點了點頭。我故意不說話的,因為我知道越是包子臉什麼都聽不見,就越是害怕,就是要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