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威逼安禦臣(1 / 3)

池暖暖真的很聽池小妞的話。

回到臥室的時候,卻發現安禦臣早就坐在了屋裏,手裏百無聊賴的翻看著雜誌。

“閣下。”

池暖暖尷尬的開口道。

安禦臣抬眼,微微笑道:“閣下是池小妞,不是我。”

很明顯,安禦臣是想試探池暖暖的意思。

池暖暖本來張口就要說話的,此時耳邊卻響起了池小妞苦口婆心的叮囑:“池暖暖,不要亂說話!千萬不要談論到我!切記!”

池暖暖便硬生生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然後走到茶幾旁,斟滿一杯茶,走到安禦臣麵前。

然後遞給了他:“看書看得累了吧?不如歇一會兒,喝口茶。”

安禦臣沒有說話,便伸手接過了池暖暖手中的茶杯,喝了起來。

池暖暖坐在旁邊,替安禦臣脫掉外套,然後掛在了衣服杆上,學著黎桑的語氣,細聲細語的說道:“閣下,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剛才去哪兒了?”

安禦臣直勾勾的看著他,像是要將她看穿。

池暖暖被他看的心裏一陣發毛,但麵上還是強裝鎮定,說著池小妞教她的謊言:“我去廚房了。最近在網上看到了一道菜,我很想學,就去廚房和劉媽討教了。”

“真的?”

安禦臣眼睛微眯,不解的問道。

“真的。”

池暖暖點點頭,臉上故意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閣下如果不信,我這就叫劉媽過來,讓她給你回話。”

安禦臣卻沒有說話,隻是直直的看著她。

池暖暖心裏打著鼓,不會吧。

安禦臣如果真的要叫,她就真的穿幫了。

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耳畔響起了安禦臣的輕笑:“我相信你,別生氣了。”

說著,微涼的手掌,便覆上了池暖暖微紅的麵頰。

池暖暖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太厲害了,她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她怕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便開口提議道:“閣下,你看,天色已經很晚了呢。我們不如洗洗睡吧?”

“你很想睡覺?”

安禦臣薄唇輕掀:“你確定你今夜睡得著?”

池暖暖不知道安禦臣為什麼突然說這句話,但是池小妞既然有了囑托在前,肯定要辦好小妞交代的差事。

腦袋點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生怕安禦臣不相信自己:“閣下,我真的想睡覺了。再說了,你明天還要開董事會呢。”

“對啊,明天董事會就要召開了,池小妞的臨時總統也快到頭了。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安禦臣試探性的問道。

臉上卻是佯裝輕鬆。

池暖暖學著池小妞交給自己的話,像背天書似的:“閣下,我池暖暖看上的是您這個人。不是你的地位。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其他的我不想管,也不會管。池小妞是我們的女兒,我相信閣下不管做出什麼決定,都會有自己的道理。我都會支持的。”

“池小妞在職之前,囂張跋扈,我收到了董事會眾多董事的彈劾,按道理,是要把她踢出董事會,趕出安家的。”

安禦臣在池暖暖耳邊,故意輕聲淺笑:“這樣,也沒有關係?也會支持我?”

“閣下真會開玩笑。”

池暖暖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發現能說出口的隻有這一句。

安禦臣卻咧嘴冷笑:“池暖暖,你覺得我會和你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麼?我和池小妞,如果你隻能選一個的話,你會怎麼選?”

”她是我們的女兒。”

池暖暖頓時慌了神:“她也是你的女兒。”

“可我也是我母親的兒子,這是她的意思。”

安禦臣沉聲說道:“池小妞是有點小聰明,但是性情乖張,對我母親也是多有頂撞,受點苦也是應該的。”

“是我沒有教育好她。”

池暖暖說著,便鼻尖一酸,眼淚簌簌往下掉:“閣下,我一定會去說她的,一定會的。”

“你不是說任憑我處置麼?這麼快就露陷了?”

安禦臣卻轉移了話題。

池暖暖抬眼,看到安禦臣滿眼的諷刺。

她再也裝不下去了。

池小妞是她唯一的寶貝,她怎麼可能會鐵石心腸,硬要她出事啊!

傻子都做不到!

更別說她池暖暖。

池暖暖哭的鼻尖通紅,喃喃道:“我們現在都有了孩子,不是說好從此一家人好好過日子麼?池小妞不過是個小孩子,幹嘛要把政治上的事情,牽扯到她的身上。”

“你想要我怎麼做?”

安禦臣這話一出,池暖暖便抬起頭來,喃喃道:“我希望閣下能夠保住池小妞的總統位置。”

也隻有這樣,她的寶貝才能安然無恙。

安夫人才不能對她的寶貝下手!

安禦臣先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池暖暖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你拿什麼來換呢?”

安禦臣咧嘴冷笑:“你想保住池小妞,就意味著我要下台,池暖暖!”

安禦臣的聲音都帶著刺骨的寒意,牙齒都在打顫。

“可是,你們是父女啊。誰做總統,不是都一樣嗎?”

池暖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不解的看著安禦臣。

池暖暖越說越來勁,完全口不擇言了:“當總統有什麼好?整天爾虞我詐的,你還不如做個普通人,和我好好過日子呢。再說了,咱們池小妞那麼聰明,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來什麼來換?”

安禦臣喃喃道。

眼神裏都是無助,這個池暖暖竟然如此不在乎他!

池暖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辦法來。

最終眼神落到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便猛地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對著肚子。

“你想幹什麼?”

安禦臣眼眸裏全是震驚。

池暖暖學著古裝電視劇裏的人物,胡亂的開始掰扯台詞:“安禦臣,我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如果不答應我,我就。”

“你就怎樣?”

安禦臣冷笑:“池暖暖,你竟然敢威脅我!”

“安禦臣,是你逼我的。”

池暖暖開始口不擇言起來,急切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如果真的想要這個孩子,就不要動池小妞。不然,這個孩子,你永遠都見不到了!”

“池小妞教你的吧?”

安禦臣沒有回答,而是問了這樣一句話。

池暖暖愣住了,這明明是她池暖暖自己想出來的法子,怎麼成了池小妞教得了。

但池暖暖完全沒有猜透安禦臣話裏的潛台詞,將尖刀放到了肚子上,不斷地逼迫道:“以前的時候,你不也用過這種方法,逼我妥協麼?怎麼?隻許你逼我,不許我以牙還牙!”

池暖暖說的趾高氣揚,理所當然。

安禦臣的臉氣得鐵青,眼裏都似乎要冒出火來:“池暖暖,你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心!”

“回答我,你是要這個孩子,還是要總統這個位置。”

池暖暖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安禦臣這個樣子,心裏害怕極了,但還是強撐著場麵。

安禦臣兩眼通紅,直勾勾的看著她。

池暖暖自嘲的笑笑:“說什麼,你很在乎這個孩子?安禦臣,你真虛偽。既然你這麼不在乎她,她以後生下來,也是個沒人疼的可憐蟲。”

說著,便將目光落到了剪刀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是不要生出來的好。”

手驀然揚起,向肚子戳去。

說時遲那時快,安禦臣一下子抓住了池暖暖的剪刀。

池暖暖睜開眼,卻看到安禦臣的手死死的握住鋒利的剪刀,手掌早已是血肉模糊,鮮血嘩嘩嘩的往下流,落了一地的殷紅。

“安禦臣,你的手。”

池暖暖大吃一驚。

她真的沒有想到,後果會是這個樣子的。

安禦臣卻看也不看她,扯嘴冷笑:”不要叫我的名字,尤其是你!”

說著,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池暖暖的手臂頓時沒有了力氣,剪刀從手中猛然掉落,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池暖暖哇的一聲,就哭開了。

池小妞,媽咪是不是很沒用啊。

連這一招都使上了,你爹地不但沒有點頭,反而還氣跑了。

池暖暖站在窗戶旁,看到安禦臣急切的上了車,然後開著車出了總統府。

那一夜,池暖暖都沒有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都這麼晚了,安禦臣的身體都沒有好全,到底要去哪裏啊?

池暖暖心裏不免擔心起來。

直到到了大半夜,池暖暖才勉勉強強的迷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剛剛睡著,便被一道煞白的車燈給照亮了。

池暖暖知道,這是安禦臣回來了。

她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胡亂的穿上棉拖,趴在窗戶上,卻看到一襲白色旗袍的黎桑,扶著喝的爛醉如泥的安禦臣下了車,安禦臣的頭緊緊的依偎在黎桑胸前,嘴裏還在喃喃自語的說著什麼。

看起來十分親昵,也是啊,人家是訂過婚的未婚夫妻,當然有權利相互關心啦。

而你池暖暖住在他家,吃在他家,可你的身份卻失蹤是不清不楚的,你又有什麼資格去埋怨黎桑呢?

池暖暖心裏不由的一陣辛酸,卻又難以說出口。

但池暖暖畢竟是愛著安禦臣的,還是轉身出了屋,下了樓,看到劉媽扶著她跌跌撞撞的正要上樓梯。

抬眼看到池暖暖,先是一呆,隨後恭敬的笑笑:“池小姐,這麼晚還沒睡啊?”

“沒呢。把閣下交給我吧。”

池暖暖強行扯出一絲微笑。

劉媽點點頭:“好勒。”

說著,就將安禦臣交到了池暖暖的手裏。

池暖暖頓時感覺到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麵而來,池暖暖胃裏難受極了,埋頭便開始嘔吐起來。

結果吐了半天,苦水都倒出來了,也沒有吐出來個所以然。

就在此時,安禦臣的話再次在耳邊響了起來:“怎麼?就那麼讓你想吐麼?!”

第一百二十章玉符之爭

不知道為什麼,安禦臣的話落到池暖暖耳裏,竟是如此刺耳。

池暖暖埋著頭,胃裏難受極了,便用手輕輕地拍打著身體,鼻尖驀地一酸,眼淚便在眼眶裏打轉。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啪啪啪的落在灰色的繡花圖案地攤上,卻是沒有任何聲響。

池暖暖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她越來越喜歡哭了。

等她收拾好心裏的無奈之後,喃喃道:“閣下,我們不要再鬧了。”

池暖暖已經在求和了,她為了池小妞,為了她們好不容易掙來的今天,求和了。

她不想因為這點事情,就讓曾經的感情煙消雲散。

可惜她說了半天,四周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丁點聲響。

池暖暖吃驚不已,便抬起頭來,卻見哪裏還有安禦臣的影子呢?環顧四周,除了她,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安禦臣便如此討厭自己了麼?

池暖暖扯出一絲笑容,掩飾心裏的失落和憔悴。

“池小姐,地下涼著呢。快起來啊。”

不知如眉什麼時候來到了身邊,忙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柔聲安慰道:“池小姐放心,閣下可能隻是心情不好呢。或許明天就好了。”

池暖暖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願意哄她?

但是她還是很開心,畢竟有人願意真正的關心自己。

如眉的話猶如冬日裏的眼光一般,令池暖暖的心猛地一暖。

池暖暖咧嘴微微一笑:“謝謝你啊。”

“不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扶池小姐回房間吧。”

池暖暖也覺得渾身無力,便點點頭,任由她扶回了房間。春梅推開門,打開點燈開關,然後將她扶到床鋪上,幫她掩好被角,大大咧咧的笑笑:“池小姐,你不用擔心,我相信池小妞一定能夠渡過難關的。”

“真的麼?連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池暖暖吃驚地問出了聲。

“嗯,池小姐是個好人。池小妞也是好人,好人本來就應該有好報啊。”如眉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池暖暖忍不住笑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如眉,安如眉。”如眉輕聲回答道。

池暖暖點點頭:“如眉,好名字。如眉,我記住你了。”

“池小姐,可能以後您就不能看到如眉了。但是如眉還是希望池小姐開開心心的。”

如眉滿臉都是很真誠的樣子。

池暖暖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你不是總統府的下人麼?”

“池小姐有所不知,因為如眉為安閣下試針,所以得罪了安夫人。安夫人現在大肆裁員,我的父親也在所難免。我又是跟著我父親的,所以可能以後不能經常看到我父親了。”

如眉的話裏皆是掩不住的傷感。

池暖暖聽後,心裏更加愧疚,說著便將手掌覆上了如眉的手背,輕聲安慰道:“如眉,放心吧。我們都能好好地。”

“嗯,有池小姐這句話,如眉就安心了。”

安如眉微微一笑,然後幫池暖暖掩了背角,喃喃說道:“池小姐,天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畢竟肚子裏的孩子要緊。”

“好。”

池暖暖聽話的點點頭。

安如眉便沒有再多言了,轉身就離開了。

第二天,池暖暖在客廳吃早飯的時候,便碰到了安夫人。

安夫人斜眯了眼池暖暖,冷哼道:“果然是有了孩子,人就不一樣了。都學會睡懶覺了。”

池暖暖沒有吭聲,如眉幫池暖暖拿出椅子,示意她坐下。

池暖暖微微一笑:“謝謝你啊,如眉。”

“對著一個下人討好有什麼用啊?”

安夫人繼續諷刺:“今天就是董事會的日子了,不出意外池小妞就要下台了。玉符自然就會回到我的手裏。”

“安夫人,你每天真的很開心麼?”

池暖暖突然扭過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安夫人。

安夫人被池暖暖這麼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臉上滿是詫異的神色:“你說什麼?”

“安夫人這樣每天算計來算計去,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日子過得也是戰戰兢兢吧?”

池暖暖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開始還擊了,池暖暖嘴角微微上揚,嘲笑道:“玉符真有那麼重要麼?”

“你這個死丫頭,你在說什麼!”

安夫人臉都變了顏色,大喝一聲。

池暖暖不但沒有收口,反而越說越來勁,冷笑道:“我在安夫人眼裏,的確是死丫頭,卑賤的出身在您眼裏,我怎麼也不可能高攀的上您的總統兒子。是吧?夫人!即使我有了您們安家的骨肉,您還是不會放過我的,對吧?”

“池暖暖,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安夫人扯嘴冷哼,連看都懶得看池暖暖一眼:“就憑你這上不了台麵的裝扮,我都不會讓你和禦臣結婚,去丟我們安家的臉麵。”

“那再安夫人眼裏,誰才是您心裏的兒媳婦呢?”

池暖暖心裏的火一下子被點著了,冷笑道:“伯母,是黎桑小姐麼?當您兒子落難的時候,她又在哪裏呢?我記得當時好像是您放下身段來請池小妞回來主持大局的吧?您這樣過河拆橋,不覺得有些不地道嗎?”

“死丫頭,你竟敢這麼和我說話。”

安夫人說著便起身,掄起手就是一耳光。

池暖暖的臉一下子變得紅腫不堪,她仰起頭,卻笑靨如花:“夫人打完了是嗎?可我池暖暖還是要說,你這樣做,應該問問自己的良心。”

安夫人沒有想到,平時這個悶頭悶腦的傻白甜,今天竟然翅膀硬了,敢和自己公開叫板了。

但是池暖暖說的句句在理,安夫人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話來反擊,便隻能狠狠地瞪著池暖暖,冷笑:“等禦臣回來,我就告訴他,你怎麼欺負我的,哼。”

“不要等了,我已經來了。”

突然,門外響起了安禦臣的聲音。

池暖暖和安夫人同時一驚,皆往門外看去。

此時,安禦臣走在前麵,身後跟著池小妞和程明睿。

三人已經進了屋。

池暖暖還沒反應過來,安母便跑到安禦臣麵前,開始惡人先告狀:“禦臣,你看看你的女人。她趁你不在的時候,總是欺負我!”

“母親,你們的話,我在門外都聽到了。”

安禦臣看著池暖暖,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安夫人頓時一愣,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而是聰明的轉移了話題:“禦臣,去董事會辛苦了吧?快來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

“母親,你不想知道董事會的結果麼?”

安禦臣扯嘴冷笑道。

安夫人顯然沒有想到安禦臣會這樣和自己說話,在她的印象裏,這個兒子都是極其聽話的。

今天怎麼當著眾人的麵,讓自己下不了台呢?

安夫人尷尬的笑笑:“你要是現在說,也可以啊。”

安禦臣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而是給了程明睿一個眼色,喃喃道:“明睿,你來說吧。”

“是。”

程明睿點點頭,便用目光掃過眾人,輕聲說道:“安夫人,池小姐,董事會決定,總統一職暫由池小妞代替,直到安閣下身體好全為止。”

“什麼?!”

安夫人對於這結果,明顯是不滿意的。

安禦臣卻故意裝作不知,淡然的開口道:“好了,結果已經公布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安禦臣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可剛走了幾步,安夫人便一下子叫住了他:“禦臣!”

“母親還有事?”

安禦臣沒有轉身,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但是聲音裏,已經有了明顯的倦意。

但安夫人卻貌似並不關心,一心都在總統的問題上糾結:“禦臣,總統一職,應該由你來坐的!”

“原因?”

安禦臣這才轉過身。

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安夫人開始瞎掰:“你看啊,池小妞雖然是總統,但是她畢竟是臨時啊。而且她才六歲呀,那麼小的小孩子應該送到學校裏好好讀書才對啊。太早的接觸政治,對小孩子的教育是很不利的喔!”

“母親,你究竟是對池小妞坐總統這件事情有意見!還是對池小妞這個人有意見?”

安禦臣皺眉道。

他已經在極力維護安夫人的麵子了。

但安夫人卻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繼續說道:“當然是這件事情啊。她還小,你才是這個家的主心骨。”

“母親,我們都是一家人,誰做這個總統,有那麼重要麼?”

安禦臣拿池暖暖的話,將安夫人堵的啞口無言。

見眾人沒有話說,安禦臣才繼續說道:“沒有我的決定,誰也別想把池小妞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好吧,既然是你的決定,母親就支持你。”

安夫人見多說無益,便隻好退了一步:“那玉符呢?”

“玉符本來是總統的最高象征,代表著總統的權利。理應由總統保管,母親覺得呢?”

安禦臣雖然表麵上是在問安夫人的意見,但語氣已經極其強硬了。

“話雖然這麼說是沒有錯的,但是禦臣,你別忘了,小妞畢竟隻有六歲。把這麼大的權利交到了她的手上,確定沒有問題嗎?”

安夫人也是當仁不讓的氣勢。

局麵在那一瞬間開始尷尬起來。

眾人一句話都不敢說。

還是池小妞大著膽子,對著安禦臣笑嘻嘻的保證道:“爹地,女兒一定好好運用手裏的玉符,一定不讓你失望。”

“嗯,爹地相信你。”

安禦臣的麵色這才緩和了一下。

然後扭頭看著安夫人,扯了扯嘴角,輕笑道:“母親若是對兒子的決定有不滿,大可向董事會提出,將兒子提出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