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攔住了她一直晃個不停的手,“好歹你也是我的嬸嬸,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了誤會。”
女人的年紀並不比他大,所以在聽到嬸嬸那兩個字時臉色變了變,“是不是近幾日那個女人喂飽了你,所以你才會坐懷不亂?還是……林語芊走了以後你不行了?”
羽淩峰眼神冰冷,“別試圖挑戰我的極限,做人要學會見好就收。不然我怎麼讓你起來,就能夠讓你怎麼滾下去!”
“玩笑玩笑,開個玩笑你也當真!”女人一臉悻悻然表情。
這個男人雖然一直是她想攻下來的目標,但目前還不是激怒他的時候,她站起來,拿著支票扭著豐滿的腰姿打開了門。
白淺淺等得差點兒睡著了。要不是那秘書提醒她,她估計頭已經貼到了地上。
“陸夫人。”安秘書恭敬地站起來,起來前順便還推了白淺淺一把。
白淺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楚麵前的人,啪的一聲,右臉頰上瞬間多了一個五指印。
這是……怎麼回事?
被打了的白淺淺怔怔地捂著自己的臉。
“安秘書,這是你新招來的人嗎?竟敢在公司裏睡覺!”尖細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火藥味。
白淺淺再遲鈍現在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捂著臉眉頭皺得死緊,“你為什麼打我?”
她憑什麼打自己?她有什麼資格打自己?這個女人白淺淺認識,就是上一次坐在羽淩峰車上一直想要勾引他的女人。
“現在的小丫頭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沒有規矩,誰招的她,把她給辭了!”
白淺淺怒火攻心,她這幾天過的日子原本就很窩囊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憑什麼什麼樣的人都能在她的頭上吐一口唾沫。
“隨便打人的人才是真的沒有規矩沒有教養,不管我是不是你們這裏的員工,你都沒有資格打我!”
啪的一聲,白淺淺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地還給了那女人一巴掌。
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打扮得那麼低調的人竟然敢打堂堂陸夫人。立在一旁的安秘書伸手想拉白淺淺,結果雲雨棋已經先她一步去逮白淺淺的手。
女人打架就是方便,從來不存在什麼招術,用的就是你打我抓各類潑婦手段。
白淺淺不是潑婦,所以很快就露出了敗風。
臉被雲雨棋抓了三下,紅紅紫紫,還有幾條血痕,脖子上也有一個掐的印跡……
而雲雨棋也沒有占到多少便宜,頭發被扯掉了一戳,眼角上有一團青紫。
“小賤人,你竟敢打傷我的臉——”雲雨棋很漂亮,有著成熟女人的美,像她那樣靠美色吃飯的女人向來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白淺淺這回是真的惹急了她。
“你還打傷我的臉呢!”白淺淺也沒露下敗風。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糾纏到一起,一抹黑影輕輕地掠過,伸手拉開了白淺淺的腰。由於慣性作用,白淺淺在被打開時還在地上轉了三四個圈。
“怎麼了,近日迷上打架了?”頭頂上羽淩峰薄唇微微一抿,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脖頸上輕輕浮動,突然低下頭來,唇深深地吻住了——她脖頸上的傷口。
脖頸上的那團青紫在他的激吻下變得更加的紫。
白淺淺傻眼了,羽淩峰這是在發什麼神經?他不是應該看到她跟他相好打架的時候衝過來狠狠地給她一巴掌嗎?他怎麼反過來吻她?兄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的吻從她的脖頸慢慢地滑到了唇上,他吻得很輕車熟路,一看就是個老手,而白淺淺這樣的新鳥在他的挑拔下瞬間軟了。
在羽淩峰出現的瞬間,所有看熱鬧的比如安秘書那一類的人都瞬間從人間蒸發。
不是他們不喜歡看熱鬧,而是他們沒有這個膽子看熱鬧,天曉得羽淩峰會用什麼法子對付他們那些看熱鬧的下屬。
所以,現在這裏隻剩下白淺淺、羽淩峰還有雲雨棋。
“別……”別吻了,要窒息了!
白淺淺臉頰通紅,她怎麼覺得羽淩峰這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懲罰她呢?
“你這個小調皮。”羽淩峰終於鬆開了手,慢慢地將白淺淺攬在了懷裏,柔聲笑起來。
是夢吧!
難道是她剛才打架的時候靈魂出了竅?死了?
不然她怎麼會看到羽淩峰這麼詭異的笑容。
立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戲的雲雨棋臉上尷尬地一笑,“淩峰,剛才沒注意,沒認出她來。”
羽淩峰低著頭,眉頭不皺不鬆,“她本來就不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女人,嬸母不認識她正常。”
嬸……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