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時的不受控製,卻讓瑜卿產生這麼強烈的抵觸感。
南容清將瑜卿抱回房間,本來興致昂揚,可瑜卿剛剛躺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他使勁的敲了下自己的頭,幫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又蓋好被子,就直衝浴室緩解一身的火氣。
待他平靜的回來,見到瑜卿如孩童般安詳的睡臉,不自覺的撫摸上。
“他碰了你這裏嗎?”他的手指腹輕輕的撫摸著她額前的紅色一片,然後低下頭對著那地方輕啄著,他的暗衛早把一切都告訴他,他哪裏會不知瑜卿為何難過。
他的動作很輕柔,他知道瑜卿已經非常用力的洗過這個地方,他心中想著的不是吃醋,而是這個小傻瓜,把自己看的那麼重要,他還有什麼擔心的。
隨後他走出門,麵容嚴肅得對著外麵的暗衛低語了幾句。
翌日,京都便發生了一件大事,丞相府的養子南柯,不知為何一夜間嘴唇腫的老高,已經無法出門見人。
南柯心中十分惱怒的不是自己的嘴唇,而是南容清的暗衛武功進步如此快,他們偷偷來到他房間,自己卻絲毫不知,若不是留下的一句話,他是怎麼都發現不了的。
他的暗衛已經高過自己,何況是南容清這個陰險的王爺呢?
南柯怒氣騰騰的攥緊手中的紙條:懲罰已回敬給你。
接下來瑜卿有幾天的時間沒見到南柯出現在府裏,南容清倒是奇怪的每日都在府中,她在一旁看書,他也靜靜的陪在一邊看書。
有幾次馮天驍尋他出去,她要麼會帶著瑜卿一起,要麼就婉拒。
二月十二春分,依照延林國的傳統,這一天象征著春季的到來,也代表著一年的農忙即將開始,農業是延林國發展的主要支柱,瑜卿一大早便聽見外麵敲鑼打鼓的聲音,吸引的她站在府門口朝著外麵望著。
皇後馮文瑤安排在府裏的嬤嬤對她解釋道:“今天是百姓們慶祝的日子,今天一過,他們便要忙碌起來,所以他們會用各種的方式慶祝,也期盼著這一年能有個好的收成”
瑜卿點點頭,好像也被這熱鬧的氣氛感染了許多,側頭向南容清說道:“我們出去轉轉?
她正說著便見到太子何昊恒的馬車停在府門口,他見到小妹和王爺都站在府門前,下車便訝異的說:“難道你們知道我要來?”
瑜卿搖搖頭,她現在所有的精神都專注的想要出去轉轉,根本無暇顧及何昊恒的表情,淡淡的問了句:“你來做什麼?”
何昊恒見她一個勁的盯著熱鬧的街道,心裏便明了,他佯作無辜的說道:“短短幾日,小妹便厭倦了大哥?”
瑜卿對於何昊恒這種隨時隨地都能散發出來的戲骨精神十分的敬佩,如果他不是太子,肯定是名聲響徹京都的名角兒。
“父皇這幾日得空,也不見你進宮,今天日子喜慶,所以決定今晚在宮中設宴”何昊恒見到她一顆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也收起了玩兒的心思,頗為認真的說。
南容清看著瑜卿逐漸暗淡下的光彩,她雖然不怕那些各懷鬼胎的人,可她卻很是厭煩要應對這些人。
而且這會她又來了要出門的興致,想來現在很是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