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並不覺得。”湯川微微有些聳聳肩,沒交集的人不記得名字不是很正常麼?把無關緊要的事拋開,腦中隻儲存重要的事,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況且這個男生也不是什麼好人,他並不覺得有什麼抱歉的地方。
聽著湯川月不在意的語氣,中野真希稍稍語塞,貌似湯川就是這種性格,不在意就是不在意,不會解釋不會奉承,也不會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改變。
“好吧...關於他的資料情況我了解一點,不過可以知道原因麼?”中野真希拋開無奈有些好奇的問著。
湯川為什麼想知道那名男生的信息,這也是她之前的疑問。
客觀評價,國中時作為湯川的半個好友,記憶裏中野真希並沒有發現湯川月和那名男生有過什麼交流聯係,再加上湯川月的態度語氣,怎麼想他們都不太可能是朋友關係。
所以排除好友關係,那麼剩下兩個選項了,路人?還是敵人?
中野真希握著手機皺了皺眉頭,其實關於湯川所說的那名男生,她了解的信息還也不多,隻知道一點基本的東西,畢竟存在感這種對多數人都一樣,而她自然也是如此,平時不太可能關注到那麼低調的一位同學。
中野真希在思考,湯川月同樣也是如此,對於他來說...能告訴中野真希真正的原因?
這大概是考慮都不用考慮的事吧?已經有一塊狗皮膏藥粘在邊上了,如果再加上中野真希這磨人精,湯川月是絲毫不懷疑她倆搞破壞的能力,百分之九十會把這件事複雜化爆炸,所以...絕對不行。
“告訴你的話事情會變複雜,所以...抱歉。”湯川月略微沉默了一會開口回答著。
湯川月的話很直白,沒有防備的時候或許還有一絲可能忽悠到中野真希,但當她有了警覺,就不太可能上當被誤導了,所以湯川月幹脆也沒找什麼借口。
“這樣麼...那好吧。”中野真希隻是稍微猶豫了一會,雖然很是好奇具體原因,但聽湯川這語氣顯然磨下去不會有結果,所以便也沒繼續糾纏。
“照片裏那名男生是山田...山田健人,記憶裏三年都沒和你同過班,平時蠻低調的一個人,現在念的高中貌似就在國中附近...”
山田健人...?湯川月皺眉搜索腦海中的記憶,貌似這個名字還真是沒聽說過,絕對不是什麼忽略了,不過這種情況之前也料到了...
“那就是說山田在東東京了...”湯川月有些低聲思索著,順著這種思路,那麼西東京的山田不太可能在青道附近偶遇他,所以他是從誰那裏得到的消息?
湯川月腦海中閃過幾種可能,他這邊不太可能透露消息,來青道隻有家裏人知道,在把極小可能的偶遇排除之後,貌似符合邏輯的隻有像英梨梨或者狗皮膏藥那樣...有特殊的渠道?
湯川月一時間有些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複雜一些了,需要多準備點方案。
“國中不就在東東京麼?山田以前在學校很低調,所以想找與他有聯係的人...有些麻煩。”中野真希順著湯川月的話繼續往下說著。
像山田這種低調性格的學生,在學校裏朋友玩伴自然很少,而且行為低調,能相處的朋友大概也是那類,與中野真希這種完全是兩個圈子。
不過等等...中野真希思考著忽然意識到一點,東東京...?為什麼湯川會突然說到東東京...?
東東京...西東京,平時想表達位置可不會這麼說,大多都會稱呼以某某區,東西這種稱呼隻有劃分賽區時這麼區分,而且這種口吻...找山田的原因是因為比賽...?聽湯川的語氣貌似在西東京...?
思考著這些中野真希並沒有出聲,雖然湯川極大可能在西東京,但這個範圍實在太大了,況且即使這種思考是正確的,湯川大概也不會回應,說了反而會增加反感,所以或許再打聽打聽消息?感覺上湯川躲著跑到西東京這種可能還不小。
“具體學校名稱位置能打聽出到麼?”湯川月並不知道無意間回答被猜到了這麼多,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意圖已經這麼明顯了,隻要盯著山田健人總能發現點什麼,更別說這個周末他就計劃著找上門了。
“這個...我需要去問問,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繞的圈子有些遠了...”中野真希稍微有些遲疑。
就像之前所思考的,她和山田健人不是同一個圈子,她的消息也是以前從朋友那無意得知的,所以之後還得去找她朋友,而且很大可能她朋友也不是第一手消息源,所以繞來繞去不知道要經過幾人。
“這樣麼...有消息的話就通知我吧,這個號碼三年應該不會變了。”湯川月微微沉吟。
他也能理解中野真希所說的圈子,一層層問下去不會這麼快能得到答案,況且也不急著這一時,即使她這裏拿不到準確消息,狗皮膏藥那塊應該也有辦法,沒理由找他湯川月背鍋找得這麼準,找正主就什麼都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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