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奈奈子有些迷糊的答應了聲,剛才她有些走神想其他的事去了,隻聽到湯川月說了態度之類的詞,之前的話完全沒有印象。
所以奈奈子現在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隻能偏頭看著平澤惠,意思大概就是讓她決定了。
“奈奈子也沒什麼問題,所以你有什麼線索麼?”看著奈奈子的表情,平澤惠大概也能猜出她一點心思,看著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目光略微認真的轉向湯川月。
對於奈奈子的態度,平澤惠差不多也明白,她大概就屬於那種比較隨意的心理,可以追查也可以就這麼算了,而且奈奈子這種隨性的性格,屬於不去推著就會退縮的那種。
特別是在發生這種巨大誤會後,平澤惠感覺奈奈子的情緒,可能會更偏向放棄追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情況也如同平澤惠猜的一樣,在她說這句話時,奈奈子表情微微像是有些意外,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有些小糾結的看了看他們。
“這個...我大概有幾個人選,國中時和我關係比較惡劣,能抱有這麼大惡意執著的也隻有他們幾個了。”湯川月有些思索著看向平澤惠。
這也不是湯川月瞎說,國中時候因為一部分前輩同學嫉妒造謠,各種編出來的事按在他頭上,導致在男生間的名聲越來越差。
其中咬得最凶就那麼幾個,執著程度雖然比不上平澤惠,但差距也不大了,所以要說最有可能的大概就在那幾個人中尋找。
“國中時候的死對頭...?高中還特意做這種事嫁禍你?”平澤惠皺著眉頭有些意外,一般來說畢業之後很多仇都有些放下吧?感覺很少有追到高中還執著這不放的?這得是多大...仇?
平澤惠小退了一步,再重新打量了一番湯川月,雖然之前因為誤會有種厭惡感,但仔細想想,雖然湯川月有些機警冷靜,但感覺他也不像是主動惹事的人。
而這邊,不隻是平澤惠,聽著湯川月解釋的三木和奈奈子也很是驚訝,特別是三木感覺非常意外。
他可是知道湯川月一些情況的,比如家在並不在西東京,又比如國中學校在東東京那邊,在這種情況下死對頭居然能特意從東邊跑到西邊?這種執著程度是什麼仇什麼恨...?
再一次的三木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湯川月像是隱藏在迷霧下,時不時的露出點什麼,特別讓人好奇。
不過現在還有平澤惠和奈奈子在這裏,三木也不太好開口詢問,要是被小惠知道了,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麼麻煩,所以基於這些考慮三木隻是沉默著看了看湯川月,並沒有說話。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湯川月微微皺眉看著平澤惠,他並沒有意識到三木平澤惠他們想的問題,潛意識中這並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
國中常年處於這種環境下,湯川月認知中他們這幫人做出什麼都不奇怪,嫁禍這種事以前就是常態,隻是現在地點換到了西東京。
“邏輯上沒什麼問題...但是你確定會是國中同學?”平澤惠還是試探著問了下,雖然湯川月說的話,邏輯上也不是不可能發生,但就是感覺有些難以相信,都畢業了同學之間能有這大仇?
“國中時候就有過這類似的事,所以我一點都不懷疑他們能做出這些,況且在高中除了有一次和前輩發生衝突,我並沒有得罪過誰。”湯川月思索著把視線轉到了三木身上。
高中湯川月自問小心偽裝,平時在年級很是低調,除了小原那一次他還沒和別人發生過衝突,更何況和小原發生衝突的時間點也對不上,奈奈子遇到那個男生在發生衝突前。
“這個我可以作證湯川月平時在學校確實沒什麼仇人...而且和前輩發生衝突時我也是當事人,所以知道具體情況...這件事不太可能是前輩的報複,因為時間點完全對不上。”三木有些苦笑的看著平澤惠和奈奈子。
湯川月看過來的眼神三木大概也理解,雖然小原很討厭,但這件事不太可能是他的報複,另外湯川月在學校確實也很低調,雖然他不是那種很受歡迎的現充,但也沒讓別人有過什麼討厭感。
“這樣麼...”平澤惠聽著三木這麼說,心裏也多相信了幾分,三木野這個青梅竹馬加表哥雖然不怎麼靠譜,但這種事上還不至於說謊,這種信任能夠給予。
“那就從這方麵開始著手了?”平澤惠微微思索著把目光從三木那轉到了湯川月身上,不管怎麼說也有了一個方向,不像無頭蒼蠅大海撈針,能有個思路順著走下去。
“嗯,我的想法是把那幾個人的照片找出來,然後再交給奈奈子同學辨認。”雖然一般人對這種辨認的事沒什麼壓力,但湯川月總感覺奈奈子表情中莫名有種退縮情緒?特別不靠譜~
所以湯川月也偏頭看著奈奈子,想聽到她親口說出一些話,而不是平澤惠作傳聲筒代為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