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喝水,也得她們親自盯著燒來,這是王爺交待的。”白如月進一步解釋道。
白振天聽後,稍稍的放寬了心,叮囑道:“那日,就算這樣,那日,還是不能有絲毫大意。”
白如月點頭應下。“嗯,月兒明白。”
白如月回到怡蘭苑,見唐嬤嬤站在廊下張望,知道母親過來了。
趙群芳聽說月兒回來了,迎到門口。“月兒這是去哪裏了?”
“與阿爹說了會話,阿娘過來多久了?”白如月問道。
趙群芳軟榻上坐下,“我也剛過來,你們下去吧。我與月兒說說話。”
尋雙帶著丫頭婆子退下去。
母女二人拉起家常,臨到最後,趙群芳給白如月說起洞|房之|夜的事兒。
說得語無倫次,結結巴巴。
末了,趙群芳給白如月一本畫冊,讓她好好看看。
說完,趙群芳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說:“月兒,今兒早些歇下,明兒起,一直到後日,你都沒得歇。”
白如月手裏拿著母親遞過來的畫冊,站起身來送母親往外走,“好的,月兒一會就歇下,阿娘慢走。”
趙群芳回頭製止道:“月兒不用送,好生看看冊子,看後自個兒收好。”
白如月紅著臉點點頭,“好,月兒記下了。”
白如月等母親離開後,回到裏間,在燈下將冊子打開。
縱是她想到冊子裏畫的是什麼,可當她看到圖冊上的畫麵時,臉上頓時變成火燒雲。
白如月紅著臉將畫冊看完,心裏的震撼無以言喻。
上一世,她嫁進王府進,王爺已經病重,他們不曾行房。
所以,哪怕她活了兩世,對於這方麵,她沒有半點經驗。
對於新|婚|之夜,她的心裏有擔憂,有期待。
這一夜,白如月做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夢,直到後半夜,才睡安穩。
朱景風從沁園出來後,帶著人去了梁王府。
將各項事宜與金瑞一一交待。
金瑞是梁王大婚之日的總管。
朱景風向金瑞交待之後,又向吳將軍彙報梁王府與沁園的詳細流程。細致到幾時幾刻做何事。
當朱景風將事情一一交待清楚,準備離開時,百裏錦將他叫住,“景風,王爺留你喝杯的茶。”
朱景風聽後一愣,隨即拱手作答,“景風謝謝王爺。”
百裏錦微微欠身,說道:“請!”
朱景風抬手彈了彈衣裳上的塵土,抬步往前走。
走了幾步,朱景風才發現百裏錦未曾跟過來。
正當他納悶時,迎麵走來一個小內侍。
小內侍看到朱景風,垂手侍立在邊上。
“朱大人,請沿著走廊直走,王爺在前麵的亭子裏等你。”
朱景風欠身道謝,抬步繼續往裏走了。
不久,朱景風看見梁王坐在亭子裏品茶。
梁王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向朱景風。站起身來招呼道:“景風來了,來,這邊坐。”
朱景風拱手欠身向梁王見禮問好,然後走進亭子,禮讓著坐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