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遠伯輕聲道:“他點名要見你,你就去吧,見機行事!”
秦風陽點點頭,“行,那孫兒過去看看。”
榮遠伯點點頭。
秦風陽從榮遠伯的房裏退出來,來到這一排屋子沿外正數的第二間。
秦風陽剛走到門口,見父親秦向東正哈著腰的招呼著下人為梁王一行人奉茶。
秦向東轉身看到秦風陽進來,忙說道:“陽哥兒,梁王,金世子,吳將軍,百裏公子一行人過府為你太婆吊唁。梁王說要見見你。”
秦向東說完,忙轉身對梁王欠身道:“王爺,吠子秦風陽來了。陽哥兒自墜崖後,腦子受了傷,到如今還沒有好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人和事了。若是陽哥兒有冒犯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梁王朝秦向東點點頭,“世子過慮了,談不上冒犯,本王念及兒時與陽光兒相處的情誼,正好今兒過府,趁機看望看望陽哥兒。”
秦風陽趁機往前行一步,朝梁王欠身行禮。“王爺好!秦風陽謝謝王爺的掛念。”
梁王親自上前扶了一下秦風陽,“見你好好的,本王為你高興,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陽哥兒的福運在後頭呢。”
秦風陽再次欠身道:“謝王爺的吉言,能活下來,就是風陽天大的福份了,別的,風陽不敢奢求。”
梁王示意秦風陽坐,接著感歎道:“風陽本心悲憫。老話說,吉人自有天相。遇到事兒,自然能趨吉避凶,躲過災事。
本王記得,小時候,本王與二哥一道去獵場玩,本王竄進林子裏迷了路,怎麼走也走不出來。最後,還是陽哥兒尋到本王,把本王救出來。為這事,陽哥兒耽誤了捕獵,被二哥揍了一頓。”
秦風陽一臉茫然的看著梁王,不好意思的摸頭笑笑,“對不起,風陽醒過來後,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這......”
梁王搖著折扇笑道:“沒事兒,風陽不必自責,有一天,陽哥兒身子恢複,或許就想起了。不用著急,小時候,陽哥兒幫本王好多次呢,本王都記著呢,從來不曾忘卻。”
秦風陽欠身作揖道:“都是些微不足到的事,王爺卻記掛在心,讓風陽慚愧了。”
梁王微笑的打量著真誠無比的秦風陽,緩緩的說道:“在當時,於陽哥兒來說,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於本王來說,就是救命一般的恩情,本王怎能忘了?”
秦風陽忙欠身道:“王爺言重了,讓風陽惶恐了。”
梁王緊緊的盯著秦風陽低下去的臉,片刻後,說道:“本王聽說陽哥兒一家要舉家回北地?”
秦風陽抬起頭,迎著梁王的目光回道:“嗯,翁翁年紀大了,想趁有生之年回祖籍去看看,帶風陽這些小輩回去住些日子。
翁翁說,樹高千丈,落葉歸根,趁他還在世,帶我們回去看看,要風陽這些晚輩知道,家是從哪裏來的。”
梁王讚同的點點頭,“嗯,伯爺是孝善之人,尋祖省親太難得了,能回去走走看看,是好事兒!”
金瑞出言問道:“風陽這一去,還會回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