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乃是港南碼頭的保安,他們正是李軍的下屬。
“今天下班後,軍哥說要吃燒烤,我們就一起去了碼頭外的陳胖子燒烤店,在那燒烤店,我們喝了不少的酒,從燒烤店出來,軍哥說要去買煙,當時我們沒在意,便沒有跟著。”一小夥子正在回答著我的話。
說到這裏,他頓頓後,繼續說道:“軍哥去買煙的超市在陳胖子燒烤店的對麵,軍哥過馬路,一走到那超市門前,有一輛車上就下來了幾個蒙麵人,那些人拿著刀子對著軍哥就是一陣亂砍,等我們趕過去之後,軍哥已經倒在了血泊之內。”
對於港南碼頭外的環境,我是熟悉的,港南碼頭外有一條街,那街上什麼店都是有的。
李軍在那條街上被砍傷了,我確定這是一次蓄意的行為,那行為的主使者我鎖定在了閔霸的身上。
“媽的,狗日的,竟然對著我兄弟下手了。”我一拳擊打了搶救室外硬硬的水泥牆壁上。
閔霸之所以會對李軍下手,肯定是因為那天在米樂爾KTV的事,那天在那KTV內,李軍無比勇猛,就是因為那樣他被閔霸記恨在了心頭。
李軍是我的兄弟,是在我手底下做事的人,他也是為了我,才會和閔霸他們幹上的,現在閔霸傷了李軍,我心中那是無比的憤怒。
“浩哥,李軍怎麼樣了?”在十幾分鍾後,雕兒和幾個兄弟趕到了搶救室之外。
雕兒問後,我搖頭回應道:“現在還不知道情況了,據這兩兄弟說,李軍的傷勢很嚴重。”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的心情是無比沉重的。
不斷有我們這邊的人來到了這搶救室之外,在搞清楚情況後,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搶救室的燈一直都是亮著的。
人們常用光陰似箭來形容時間的飛快流逝,但是在等待和焦急的時候,時間卻是無比沉悶和漫長的。
李軍進搶救室的半個小時,我就仿佛度過了半個月一般。
現在搶救室的門終於開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醫生正從裏麵走出來。
“醫生,我兄弟怎麼樣了?”醫生一出來,我一把就拉住了他。
被我拉住後,醫生對我看了看後,回答我說:“傷者的生命危險已經解除了,但是他手和腿的情況卻並不樂觀。”
醫生的話,讓我緊張了起來,我對他說:“醫生,我是傷者的老板兼大哥,他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你能詳細給我說說嗎?”
我話後,搶救室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這醫生,這醫生在停頓三秒後,鄭重的開音道:“傷者右腿腳腕的筋,和右手手腕的筋都被砍斷了,接下來要進行接筋手術。”
醫生的話無比鈍重,那話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在了我的心口上,手筋腳筋都斷了,這情況真的是足夠嚴重的。
“醫生,進行接筋手術後,我兄弟的身體可不可以恢複如初?”我問著,心裏就像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