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準備拒絕去接汪芬的,大晚上的,這女人跑出去喝酒了,她一叫我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接她的話,容易讓她產生誤會的。
但我準備的開口,被那男聲給打斷了,他家的床又大又柔軟,那王八蛋這是沒安好心啊。
“讓開,別拉我,我老公馬上就要來接我了。”汪芬的聲音在電話那一頭響了起來。
汪芬話後,那男人在唏噓著:“你喝多了,你老公不會來接你了,你不是說你老公為了別的女人要和你離婚嗎,都要找你離婚了,他哪裏還會管你的死活。”
不用說,肯定是汪芬酒喝多了,把我和她之間的情況告訴給那男人的,那男人是誰,汪芬現在在哪裏了?
我當即在電話問道:“你在哪裏,我這就過來。”
“嗬嗬,我老公還是關心我的,他這就要過來了,我在燕子屋酒吧。”電話那一頭,汪芬在興高采烈的說著。
汪芬前麵的話是對那男人說的,後麵的話是對我說的。
在知道汪芬的地點後,我掛下電話後,直接出門開車殺向了燕子屋酒吧。
燕子屋酒吧在港城西的一街道之上,那酒吧門前是一寬闊的場地。
我開車到燕子屋門前一下車,就看到一對男女正在那酒吧門前拉拉扯扯。
“你別拉我,我老公馬上就來了,他看到了,會吃醋的。”
“你老公不會來的,就算他來了,他也不會吃醋的,他都要和你離婚了,就算別的男人把你弄上了床,他也不會管你在床上的死活的。”
這對拉扯的男女正在對話,聽到這對話,我心裏頓時一陣翻滾。
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汪芬和那不知名的男人。
和汪芬在一起的那男人戴著一副眼睛是一斯文的模樣,但是這廝說話卻很下流,這王八蛋開口閉口都是床,不用說今晚他想把汪芬給弄上床。
現在這男人的一隻手正拉著汪芬的胳膊,汪芬向前拉扯著,想要掙脫那眼鏡男的控製。
“美女,你真白,一看到你,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讓你那傻逼老公去死吧,他不疼你,我來疼你。”眼鏡男在說著。
說話的時候,那眼鏡男竟然無恥的摸向了汪芬的胸。
“啊,你幹什麼,你這個流氓。”汪芬在驚叫著,她一下就推開了眼鏡男的手。
“美女,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了,剛剛在酒吧我陪了你那麼久,你難道不應該報答我嗎?”眼鏡男在猥瑣的說著。
而且說話的時候,眼鏡男直接把汪芬往左邊拉著。
“走,上車,我帶你回我家,等會我一定會好好的疼你的。”眼鏡男說著,汪芬直接被他拉著在向左邊移動著。
汪芬和這眼鏡男酒都喝多了,這眼鏡男雖然長得斯文,但是他的氣力終究還是比汪芬一個女人的要大的。
汪芬無奈的被眼鏡男拉著走,她嘴裏不停的讓那眼鏡男放手。
“媽的,傻逼,你在幹嘛?”我衝了上去,一把就揪住了眼鏡男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