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薇的電話關機了,雕兒的電話也關機了,這讓我的心一下子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幸好我方向盤打得快,不然護欄都得讓我撞飛。
雨還在瓢潑的下著,我把車直接當成了飛機在開了。
我連車都沒去那停車場換,就直接回到了所住的小區。
在門前停好車後,我飛速的衝進了樓門,就是從車門到樓門的短短一瞬,我的衣服就被那瓢潑大雨淋濕了大半。
進樓門後,我連電梯都沒坐,直接沿著樓梯衝到了家門前。
我到的時候,我家門前那是人影晃動著,張小薇,雕兒,李軍等等人,都在這門口呆著。
看到張小薇他們好好的站在門口,我心裏緊繃著的弦鬆懈了下來。
“媽的,這是誰他媽搞的惡作劇,要讓我逮到他,直接敲掉他的牙齒。”雕兒正在憤怒著。
他說完,李軍回應道:“走,我們去保安室調監控去,等揪出他,定然讓他把這死狗給生吞了。”
李軍說完話,轉身就走,他一轉身就看到了我。
“浩哥,你回來了。”看到我,李軍頓住腳步在說著。
我對李軍點點頭後,沒有說話,我直接走到家門前,在觀察著周圍的情形。
在觀察之後,我懂了張小薇未說完的那個死字後麵是什麼了,張小薇要說的詞是死狗。
一條血淋林的死狗正躺在家門前不遠,在死狗的旁邊還寫著兩個血色的“殺”字。
在兩個“殺”字的上麵,還寫著我和張小薇的名字。
“小薇姐,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死狗的?”弄清楚情況後,我在問著張小薇。
張小薇的臉上現在已經沒有了驚恐,在我話後,她回答我說:“剛剛有人按門鈴,我一開門,就看到門口躺了這麼一條死狗。”
“那你手機怎麼會突然關機了?”我接著再問。
張小薇這次回答我說:“我手機沒電了,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自動關機的。”
張小薇話後,我又問了雕兒這個問題,雕兒的回答也是手機沒電了。
這就是一巧合,至此我弄清楚了所有的狀況。
這就是一惡作劇,但什麼人會和我們玩這樣的惡作劇了?
我在心裏開始抽絲剝繭起來,我和張小薇剛剛搬到這邊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我們所住的位置,這死狗究竟是誰放來的了?
沉思了一會之後,我確定幹這惡作劇的人極有可能是林更強,林更強能搞這樣的惡作劇,說明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也或者說,林更強早就派人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了。
在想明白這茬後,我去小區的保安室翻看了我家門前的監控錄像。
把死狗放在我家門前的是一個戴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人,那人是開著一輛無證的麵包車進入小區的,他用的幌子是送煤氣。
我沒有去細細追查那放死狗人的去向,因為就算把他揪出來也是沒鳥用的。
那人定然是林更強派的一小蝦米,與其花心思去揪出他,還不如花心思防備一下林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