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張小薇輕描淡寫的說:“原來你是為了這事生氣,俗話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把責任推給你,有什麼不對嗎?還有,你一個大男人不敢擔責,讓我陪著你受了那麼狠的虐,應該是你感到羞愧才對。”
張小薇這麼說後,我沒脾氣了,我讓她上床睡覺了。
這世界有句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也有一句話叫,和誰講道理,都別和女人講道理!
在之後的時間,我基本上拒絕和張小薇交談了,就是因為這女人,我才受了那麼狠的虐,我決定再也不相信這女人說的話了。
因為我和張小薇企圖挾持柳鶯,她不來給我們送飯了,給我們送飯的人換成了兩寸頭,那兩寸頭每次來的時候,都帶著硬家夥,我和張小薇那是嚇得連手指都不敢多動。
我們的生活待遇也隨著柳鶯不來送飯變了,之後我們每頓飯都是白菜蓋飯,用送飯寸頭的話說,我們都來這裏了,還企圖逃出去,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我是農村的孩子,啥苦都吃過,即使是白菜蓋飯,我每天也都掃了個精光。
不過張小薇那女人就苦了,幾天下來,那女人整整瘦了一大圈。
時間就這樣一晃,來到了我們真正住進這別墅的第七天晚上,過了今晚,就是我和張小薇的死期。
因為這日子特殊,兩寸頭給我們送的飯菜裏多了一盤魚和一盤肉,另外他們還破天荒的給我們拿了一瓶紅酒。
一寸頭是這麼說的:“吃飽,喝足,晚上多幹上幾回,明天就要上路了,別給自己留啥遺憾。”
“喂,臭娘們你也吃點唄,再不吃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我一邊吃著,一邊對張小薇說著。
張小薇那娘們知道死期就要到了,她直接坐在沙發上哭喪著臉,那是不吃也不喝。
張小薇這麼沮喪,肯定是不想死唄,我也不想死,但是走進了這地,死不死就不是我們能夠控製的了。
我是這麼想的,傷心的死,不如開心的死,與其做餓死鬼,還不如做個飽死鬼。
而且我心裏還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是林更豹他們可不可能是嚇唬我們的了,也許到明天他就會放我們走也是說不一定的。
當然,如果林更豹一定要殺我,我心裏還有另外一個主意,隻不過那主意不到最後關頭,我不想輕易的用。
“葉浩,要不,我們......”在我喊張小薇吃飯後,那女人嘟著紅紅的小嘴在出音。
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我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葉浩,你混蛋,你死之前想親女人,你也把嘴洗幹淨了再親,這樣親得滿嘴都是油,你惡心不惡心?”張小薇正氣憤的用手擦著被我侵犯過的小嘴。
我沒有立時回應張小薇,我直接拉過她的手掌,在她的手心裏寫下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