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是用什麼引誘你的,是用美色嗎?”柳鶯在冷笑。
張小薇這女人想了一下後,她回答說:“他是我的男朋友,根本不需要用美色,我一個小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肯定要聽男人的話嘛!”
張小薇這話,依然在強調我和她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在這樣的時刻,她依然在維護汪芬。
“張小薇,話不是這麼說的啊,你摸著良心說,到底是誰引誘和唆使誰的?”這一次我忍不住了,張小薇在這樣的時刻把我推向了風口浪尖,這讓我心裏很難受。
令我更難受的是,這娘們在這樣的時候都會維護汪芬,在這樣的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的踐踏我。
“你有異議,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柳鶯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當然有異議了,是這婆娘要我拿下你的,否則我根本不會對你一個女人動手的。”你不仁我就不義,張小薇這麼對我,我也就沒有必要護著她了。
現在我想的是,生死關頭各自保命,柳鶯相信誰算誰命大。
“你胡說.......”
“誰胡說,誰心裏清楚......”
我和張小薇展開了唇槍舌劍,我們的行為,讓柳鶯笑了,她微笑著說:“這就是人性,自私和貪生怕死在你們的身上得到了最充分的體現,你們不是情侶嗎?在這樣的時候推脫責任,你們忘記趴在彼此身上的場景了嗎?”
柳鶯的話,讓我和張小薇都愣了一愣。
這娘們說得對啊,我和張小薇現在幹的正是自私和貪生怕死的事,柳鶯這樣一說,我作為一個老爺們我感覺有點丟人了。
但是這事怪得了我嗎?我都準備自己頂罪了,是張小薇的現實和無情刺激到了我。
我是爺們,是有血氣的,一直以來,誰對我好,我就會對誰好,誰對我不好,我幹嘛要對她好了?
那晚,我和張小薇都沒有沾到光,我們兩個被柳鶯他們帶進了另一間地下室。
那地下室很特殊,那是一間用鋼筋做成的牢籠,我和張小薇被脫光衣服掛在了那牢籠上。
我和張小薇是這樣的造型——我們的手戴著手銬被掛在了那牢籠上,我們的腳是剛剛可以著地的。
有一個寸頭正拿著一根水管對著我們噴射,那水冰涼刺骨,射在身上連嘴巴都能凍歪。
那寸頭眉飛色舞,一會拿著水管衝著我,一會衝著張小薇。
現在那寸頭正在衝著張小薇,那娘們被掛在我的正對麵,現在她哭喪著臉,嬌軀正在猛烈的顫抖。
我不久之前剛剛受過冷水的虐,現在我身上就像一冰棍一樣的涼。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你們放過我吧。”張小薇突然叫了起來。
我聞聲望去,隻見張小薇一邊叫的時候,她的兩隻腿一邊絞在了一起,張小薇那腿雪白修長,看著她的動作,我的身上有了一點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