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以後他們的身體會怎麼樣,我也不願想那些虛無。但是他們很多時候晚睡熬夜抽煙喝酒,讓我很心痛 ,無奈……
他們走過的橋比我過的路還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已經不可能改變了。他們的選擇有他們的苦衷吧。每個人路過的風景不同,每個人的生活方式生活態度也不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莫名說了這麼多廢話,反正挺閑的,回到家心就放下來了,有時候我想讓你們了解幕後的我是怎樣的,我很想有個人真正了解我,即使看穿了我的自私也仍然會對我如初。不知道什麼時候人才會真正分的清什麼是主要什麼是次要,世俗下,人們好臉麵,追求那些虛無,也許是心裏的欲望太重 想要的太多了。而我在以後還能保持清醒嗎?我坦誠,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自私到我想讓愛我的人隻愛我一個,但是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嗎?我不可能隻愛一個,所以也不可能有人完完全全隻愛我一個(除了愛情)。我不願再被人以感情之名騙我,也不會再有了。精簡的人生,僅有的你們足夠。我想這裏好朋友的位置在很久的未來不會超過十五個,你們有啥可以和我說,好朋友就是第二個親人。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很懶的人,並不是褒義詞,自從上大學後,這個惡習更加厲害了。與其他世界保持著最禮貌的冷漠。
今年的中秋節,沒有主動去和身邊的人說 中秋節快樂,這隻是一個簡單不過的一天。記得剛上高中的時候,每逢節日,都會批量發送祝福,真情或假意,然後收到不多的回複。很久之後,有一個高中同學說 “一個會在節日給每一個人送祝福的人 應該有一顆溫暖的心”。我也就笑笑。隻是當時因為身邊的人比較注重這些,所以出於禮貌 就給每個人發了祝福。
我想,其實真正想祝福的其實也就是那幾個比較知心的朋友,中秋節快樂,真心的。好了,扯遠了。所說今天的事情吧。馬上就要到渥太華了,其實還是有些莫名的擔心。再擔心也沒有用,自己選擇的還是得去麵對。王烽現在的話,或許還不知道我就要去渥太華了。不知道他現在帶著王琦去了哪裏。
我到了渥太華該怎麼選擇出行工具呢?在美國還有王烽的母親王阿姨來陪伴。在渥太華卻是隻有我一個人吧。想想最近女留學生頻頻出事,我是不是應該放棄了乘的士的念頭,乖乖等公車呢?在公車上打電話給王烽還是給其他人報個平安?
下午兩點多,太陽不算小。我坐在飛機上,看著飛機從雲層裏穿過。這些都是廢棄的淚水蒸發形成的吧?
拿起電話,打給爸爸,然後就泣不成聲。隻是聽到哭聲的爸爸當然是著急的問我怎麼了,哭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地說是想他了。爸爸讓我早些回家。可是我現在已經在渥太華了。我已經好久沒回家了,一直就呆在臨海,希望能夠等到王烽。可是等到了王烽之後,我卻又離開了臨海。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想應該慶幸我現在一無所成,沒錢不說,也沒有其他什麼,不然我可能會成為恐怖分子或者其他人的綁架啥的。收起對這個世界的所有善意。王阿姨說,在城市裏,人心很冷漠,不認識你,憑什麼給你方便?是啊,到了渥太華就徹底沒人認識我了吧?
我寫的很多東西,正常人都不大看得明白,思維跳躍的厲害,沒有邏輯性,應試作文更是沒有高分。也就是王烽出現了,他似乎看得懂一絲背後的故事,所以我會稱他為知己。可是很多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表達什麼情緒。因為太少問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到底介意什麼,到底期待什麼。
想不到更多了,睡醒了再補充。晚安,或者說午安。等我睡醒了,我也就到了渥太華了吧。到時候,我也就能看看,王烽你生活了十年的城市到底是什麼樣的了。我會把我見到的聽到的全部記下來,寫下來。這種行為其實很痛快,也很痛苦。我在領悟你的生活的時候,卻又感受不到你的存在。
但是我樂意說我的痛苦和痛快,盡管很幼稚。I donot care.
突然發現好像偏題了——好吧,就是這麼任性,下次情緒泛濫再寫。寫很多東西,隻是你都看不到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縫在枕頭裏麵等你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