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白玲現在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我就控製不住的想歪了。
“你說個地址,我過來接你。”
我就近報了一個地址給她,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大約一刻鍾之後,我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吉普車開過來,上車之後,我有點不好意思去看白玲,白玲倒是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問我去做什麼了。
太安鎮離城區本來就不遠,也就一二十分鍾的路程,路上白玲也沒說話,到了之後,我剛下車,白玲就丟給我一個紙袋子,我接過來一看,裏麵居然擺放著一些手工糖和餅幹。
“這是我一個朋友做的,剛才她接到你電話,就叫我給你也帶點,你嚐嚐喜不喜歡。”白玲道。
我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白玲的意思,原來剛才接電話的隻是做這個手工糖的老板,我還以為那人是白玲的對象呢,我為自己有這個想法而感到深深的唾棄。
我道了謝,白玲點了點頭,“晚上過來喝魚湯吧,你也是一個人,難得做了,過來給我搭把手。”
我也沒拒絕,拿著袋子就回去了,白玲拿著漁具就去河邊釣魚了,快到傍晚的時候她才回來,她的運氣似乎挺不錯的,每次出去回來都有收獲,今天的運氣似乎特別好,釣回來的魚比之前還多。
白玲殺好魚之後,就叫我去生火,我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倒更像一對老朋友,魚煮好了之後,白玲先給我盛了碗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白玲燉出來的湯味道特別好,我剛喝了湯,白玲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白玲看到那個電話,似乎有點不高興,但她還是接起了電話,她隻說了幾句話之後,臉色一下就變了,掛了電話之後,她直接道:“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要處理,我先走了,你吃完了之後,給我把門帶上就是,我自己回來收拾。”
白玲丟下這句話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白玲這麼匆忙的趕去寧城,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等白玲走後,我也沒再這逗留,立即出去給周妙打了個電話,讓周妙盯著點,到底出什麼事了。
之後我才回來,簡單的吃了點魚之後,我把桌子和廚房都收拾幹淨了,把魚給她留在鍋裏,這才回去。
沒多久,周妙就跟我回了話,說秦涵那邊沒什麼異常,今晚上秦涵跟秦五爺以及幾個開發商在一起有飯局,所以那邊很容易查到消息,但是,如果不是秦涵那邊出了事,白玲急匆匆的去寧城是為了什麼?
周妙也繼續派人去調查了,畢竟白玲的那輛吉普車畢竟紮眼,想找到那輛車也不難,知道快10點了,周妙才打電話來,說是在寧城醫院的停車場找到了那輛吉普車,但一直都沒找到白玲的人。
白玲突然趕去了醫院,難道她有什麼朋友或者親人生病了?可是白玲並不是寧城的人,怎麼會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