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之後,鳳姐拉著我出去給我上藥,那幾個女人好像沒看到我一樣,漫不經心的坐在沙發上抽煙嗑瓜子,地上丟著很多的煙頭。
上完了藥,鳳姐去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讓我吃藥,我見到鳳姐是從一個小抽屜裏拿出來的幾顆藥,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鳳姐讓我吃,我想也沒想就吃了。
吃完藥之後,我開始覺得頭有些發暈,鳳姐扶著我從後麵樓梯上了樓,樓梯有點陡,雖然安裝著聲控燈,但是我看不清楚腳下的路,腳也綿軟無力,像是踩在棉花上。
樓上有著一些小隔間,我意識不太清醒,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哪裏,鳳姐扶著我打開其中一個小隔間。
這個小隔間大概隻有5平米,除了一張小床之外,角落邊擺放著一個老式的水瓶和紅色的小盆子,床頭有點破舊的窗戶欄上,放著一卷白白的衛生紙。
屋子裏的燈也是粉紅色的,上麵爬滿了飛蛾,飛蛾撲在上麵,嗡嗡的響著。
鳳姐扶著我在床上躺下,我拉著鳳姐的手,說我很難受,像是有人在我體內點了一把火,雖然身上隻穿了一件露臍裝和一條很短的褲子,但我依舊感覺到很熱。
鳳姐掰開我的手,衝我壞笑著:“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替你瀉火了,別怕,他會讓你很舒服的。”
鳳姐說完,不管我的掙紮和哀求就走了,大門關上的那一刹那,我心裏忽然有些害怕,鳳姐為什麼要丟下我?她不是好人嗎?我這麼難受,她為什麼不管我了?
是我做錯了什麼,讓她不高興了嗎?
我想不明白,隻感覺身體的水分在一點一點的被抽走,我像是在沙漠裏走了很久很久,渴望有人能來解救我,哪怕是給我一口水喝也好,我努力呼救,可是我的喉嚨像是塞著棉花,喊出來的聲音小得沒人能聽見。
我看到了角落的那個水瓶,我掙紮著想從床上起來,可是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時,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我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著一身幹淨的西裝,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他滿意的看著我,然後順手關上了身後的大門,直接把門給鎖死了。
我霎時間恢複了幾絲理智,內心很害怕,身體不停的發顫,本能的想逃跑,但身體綿軟無力,連床都下不了。
男人一進來就變得粗暴,而他身下的那個東西,令我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我就算是再傻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以前我在鄉下時,有一天去山上割豬草,在一個小山坡上聽到女人痛苦的叫聲,我好奇的走過去看,在山頭上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
我還記得女人痛苦的表情和叫聲,一時間手腳冰涼,害怕的不行。
男人眼神貪婪的看著我,然後猥瑣笑著:“小豆芽,別害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我拚盡力氣搖頭,身體瑟縮成一團,害怕的看著他,“不……不……我要去找鳳姐,我要找鳳姐。”
鳳姐儼然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一想到鳳姐,就好像看到了希望,鳳姐一定不知道這個男人來了,如果知道了,她一定會來救我的。
男人走到床前,我哀求他不要這樣。
我努力搖著嘴唇,嘴唇都被我咬出血了,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叫。
我痛得叫救命,他卻笑得更加猥瑣了:“鳳姐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一會兒我就來親自驗驗,放心,我會讓你過得比她們更風光。”
後來我才知道,他叫朱大華,是縣城裏有名的人物,也是我後來的第一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