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坐船頭啊,哥哥了岸上走……”
山林裏,一個男子紮著馬步,高亢的亮著自己的五音不全的嗓音。
“噗!”
突然,禍從天降,一桶水淋在了男子的頭上,終於讓這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
“翟家年,大清早的,你破嗓門能不能消停一下,這春天還沒到,你能不能給四處發情?若是你實在受不了,姐姐這盆水就當是給你降溫了!”
一個嫵媚的女子從樓上探出腦袋,披頭散發,熟女氣息展露無疑,隻要是個男的都抵擋不住。
翟家年被淋了一個透心涼,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對著二樓的成熟女子笑道:“嫂嫂,你這水透著一股莫名的香氣,我這輕輕一嗅……嗯,是寂寞的味道!”
翟家年雖然和成熟女子打情罵俏,可馬步紋絲未動,雙腿如同生了根一般,加上他那均勻的身材,古銅色的肌肉如同一幅盔甲一樣,在陽光的照耀下,荷爾蒙氣息正四處宣泄。
翟家年接著道:“姐姐,我練了這麼久,剛好一身汗,嫂嫂你這洗澡水好像不太夠,要不嫂嫂你在我麵前再洗一次,我等著給再潑一回!”
“呸!”嫂嫂笑罵道:“你這小子好不要臉,居然想看姐姐我洗澡,洗澡水沒有,口水到有不少,要不要姐姐吐你一臉!”
“哎呀!嫂嫂,你太大膽了,居然暗示要和我交換口水?我可是你的小叔子,你怎麼能有這種非分之想?”
“混蛋!你再胡說,信不信姐姐我割了你的舌頭!”
嫂嫂眉毛一擰,手中突然出現一根木棍,朝著翟家年就扔了過去。
若是你以為這是普通男女的打情罵俏可就大錯特錯了,隻見這木棍快如子彈,若是紮在普通人身上,保準紮出一窟窿。
翟家年猛的一轉身,原先站著的地方立馬多出一小坑。
“嫂嫂,你這往哪紮呢?這手法太喪盡天良了,我可還沒結婚呢!”
“哼!就你這禍害,早晚死於非命,與其讓你禍害了別人不負責任,不如姐姐現在提前把你禍害人的東西給滅了!這是姐姐為你積的陰德,你居然還領情!”
翟家年聽完一陣搖頭,道:“嫂嫂,既然你對我這麼好,不如你先幫我……哎呀,你怎麼還來!”
“你再胡說八道,看老娘今天不撕爛你這張狗嘴!”
隻見嫂嫂從二樓一躍,飛身就來到了翟家年的跟前。
翟家年也不跟其硬來,轉身就跑。
嫂嫂自然不會這般輕易就放過他,追著他朝小樹林跑去。
“陳鳳棲,你有完沒完?既然你陰我,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看我的黑虎掏心!”
“小王八蛋,你這往哪掏呢?”
“這我不都跟你學的,先前你那猴爪也不是想偷桃嗎?”
兩人一邊打著嘴架,一邊遊戰。
陳鳳棲遊身體輕盈,在翟家年身周來去自如,絲毫不讓翟家年占得一絲便宜。
翟家年的招式凶猛,大開大合,氣勢恢宏,陳鳳棲輕易也不敢靠近。
就在兩人一邊交手一邊朝著樹林深處奔去的時候。
山間裏傳來了一陣發動機的號角聲。
一輛數百萬的越野車在崎嶇的山路裏前行,如同老翁爬山一般。
車內,一個女子裹著嚴嚴實實,可依舊渾身發抖,麵色慘白的望著前行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