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最棒!”劉昭停止了掙紮,眼裏流露出的是可憐巴巴的神情,卻也充滿了不屑,劉昭看她這樣,便鬆了鬆手,衛繡趕緊爬起來。
“才怪!”衛繡笑出聲來,要和她衛繡鬥,還早了八輩子呢。
“難道你還想再試試?”劉昭見衛繡死不悔改,知道衛繡不給點強刑是不會屈服之後,又挑了挑眉。
“得得得,我開玩笑的,劉昭,真沒想到你也會這樣了,這些東西肯定是和你那些二三弟學的。”
衛繡趴在床上,她越想到剛剛被劉昭這麼貼著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可是自己打不過劉昭,有什麼辦法呢?
“太子妃,剛剛太後那邊的嬤嬤傳來消息了。說是那位方姓小姐此時此刻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了,也被押進大牢了,這件事情更是傳遍了整個長安。”
衛繡本來還躺著,一個機靈坐起來,這對衛繡來說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好消息啊,若不是一直迫害衛繡,還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丫鬟,衛繡又怎會下此毒手呢?
白榆則是有些擔憂:“太子爺,皇後聽聞此事之後甚為大怒。把進貢的花瓶都摔碎了,這件事情之後怕是會對太子妃不利。”
這件事情是皇後故意害方楠月的,目的很明了,脫身。原本她和方楠月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可是如今,方楠月一次次的失敗讓皇後失去了信心。
劉昭也明白,可是皇後的動作又是常人可以琢磨得透的,他那還能那麼輕鬆的就讓衛繡好過呢,皇後在皇宮裏還不知道有多少眼線,還不知道會冒出多少幺蛾子,“是時候了。”
“我會讓蒼狼去觀察皇後的一舉一動,老白探查皇後的往事應該也快有結論了。”
白榆點點頭,她覺得這樣做是最保險的,因為她一點也不想讓衛繡出事。
“你可有收到最近南蠻族王的來信?”
“有,今日剛剛收到。南蠻族王說是他的病多虧了太子妃的藥,終於好了,現在是在南蠻靜養,心病也解了。”
“心病。”劉昭似乎明白,“看來竇明垣還是同意了這場婚事,南蠻王說的可真有夠含蓄的。”
衛繡露出了笑容,“幫我寫一封信給竇明垣,在寫一封給南蠻王。”衛繡停頓了一下,臉上透露出的是難以猜測的表情。
其實衛繡也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究竟是否錯了,隻不過她從小到大知道所有事情要顧全大局,生活活的好一點總比痛苦來的好,可是竇明垣妥協之後,她很想得到竇明垣是否願意的回答。
蠻餘果的確是對竇明垣青睞有加,看得出來是一見鍾情。可是衛繡總想著,如果蠻餘果的一再柔情,換來的是竇明垣的冷屁股,又會如何?
這件事情讓衛繡知道,一直在帶領著他們兩個走向一個錯誤的道理,她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未從從他們角度出發。
可是在這宮中,可不僅僅隻有竇明垣一人,還有千千萬萬的不情願。若是誰都能夠隨得了自己的心願,那這宮中還不亂了套。
不過說實話,衛繡如今對竇明垣的感覺是很奇怪的,隻能用無可奈何來形容。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時候,衛繡一次次的裝傻,一次次的不接受,更何況她現在成為了太子妃。
“繡兒,你別多慮,這對明垣大夫,是個好出路。”劉昭輕輕拍著衛繡。
話語剛落,就看到浣貴人和月華娘娘微笑著走了進來,“小兩口如此恩愛?”
“對啊,不會兩人正在卿卿我我,不歡迎我們姐妹兩個啊。”經曆過了許多次風波之後,兩個人早已把衛繡擺在了很重要的位置,自然也是認衛繡為姐妹。
月華娘娘的寶兒和泯兒也是認衛繡做了幹娘,月華娘娘放下帶來的禮品,劉昭則問道:“怎麼今日你們兩個人有空來?”
月華滿臉堆笑,但笑顏更是不打眼底,臉上堆滿了對衛繡的感激之情,可是卻看臉色還是那般清冷,估計是因為這些日子折騰太久了。
“最近我的孩兒身上的水痘都好了很多了。”月華思索了片刻,感謝的問好。
衛繡點了點頭。
月華身旁的浣傾城稍稍的笑了一下,她最近肚子已經有些顯形了,穿著一聲朱色長裙,衣服上點綴著一些白花,襯托得膚白貌美。和月華娘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