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昭自認自己是強者,可是他又怎麼知道,別人的能力是否在他之上呢,他想要的不是最強的,而是要比最強的人,發展的更快!
“我會嚐試一下,雖說這樣與我之前所做的拉攏眾臣的做法有很多相反的方式,但是應該可行。”劉昭思索時候認真的表情,和平時玩世不恭大有不同。
“拉鉤!”維修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柔弱的麵孔,可是如今讓劉昭看在眼裏的更是柔中帶剛,堅強、冷酷,這樣的美就像是被雕琢的完美無瑕的美玉一樣,讓人不忍心把玩。
拉鉤之後,兩個人便疲倦的不能自已,亂七八糟的折騰了一番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
“給皇祖母請安。”
太後眼睛笑的和彎月一眼,臉上扯出了笑容,雖然年事高了,可是白淨的皮膚卻也是風韻猶存。
不等太後說話,衛繡就朝著太後走去:“這封信,是友人寫給皇祖母的。”
“……竟是他。”太後的表情琢磨不清楚到底是開心還是難過,總歸是笑著,“他可還好。”
“在長安,我的藥鋪中做活。”維修的視線落在了太後的身上,太後眼睛微微的顫動,拿著一封信,小心翼翼的拆開了信封,看到信中的內容卻連連感慨。
“他身體可是還硬朗?”太後並沒有什麼異樣,許是在宮中呆久了,所有的七情六欲都不會顯現在臉上,“還在打仗嗎?”
衛繡走近太後身邊,朝著太後的方向說道:“身子還硬朗,還在打仗。隻不過同行的兄弟都兒孫滿堂,他卻孤身一人。”
“身子硬朗就好,硬朗就好。”太後難掩心頭的情緒,眼波微轉,便有股讓人覺得有股悲涼的情感,“他在你的藥店哀家就放心了,也算是有了一個打點。”
“繡兒已經準備開一個鏢局了,到時候的鏢頭就是老白,其他年輕力壯的都做押鏢,也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衛繡從袖中抽出了房契,上麵的名字寫著老白的名字,“當殺手這個職業畢竟不如一份正經工作來的妥當。”衛繡好奇太後會對她這個舉動有什麼想法,是好是壞,但是她隻能暗自揣測。
太後聽著便牽起了衛繡的手:“你這樣可是讓哀家對你很歉疚。”扶了扶衛繡細嫩的手背,“老白年歲已高了,哀家每每命人拿銀子和禮品他都原封不動的找人送回來,卻也沒想到有這麼好的一個方法。”
這裏沒有外人,太後自然說話就隨意了一點,劉昭此時此刻坐下方,“皇祖母可是不用再為這件事情擔憂了,昭兒和繡兒會料理好一切的。”
“哀家和繡兒一樣,都是閑不住的。”太後和衛繡相繼一笑,“不用擔心,哀家雖然年歲高了,可是卻也還走得動,也提得起筆,若是以後繡兒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盡管和哀家提出來。”
“繡兒明白了。”衛繡一聽便也明白太後對她這個舉動很是讚賞,麵頰笑的緋紅,就像是盛開的牡丹花一般。
房間裏的氣氛也隨即鬆了下來,太後命令著身邊的桂嬤嬤:“準備一些好的糕點,在把上貢的好茶沏一壺。”
太後如今可是對眼前的這個太子妃衛繡很寵溺,不為別的,她知道衛繡是個很聰明的姑娘,之所以把蒼狼交給衛繡也是這個原因。
“就是因為哀家一直放心不下,所以才寢食難安。”太後歎了一口氣,“之前一直想不好,如今有了衛繡,哀家這次真的可以安心了。”
“日後這邊的事情若是皇祖母想知道,繡兒親自來和您說。”衛繡笑著指了指劉昭,“之前劉昭還說呢,要做成全皇城最大的鏢局。”
“這孩子。”太後出乎意料的對劉昭一笑,“娶了衛繡之後的確是比之前穩重了不少。”淺淡的一說,卻也是極大的肯定了。
就在三個人喝茶的喝茶、吃糕點的吃糕點的時候,外麵的喧鬧聲呀打破了這裏的安靜,桂嬤嬤皺了皺眉頭,“外頭在吵什麼呢?”
衛繡放下手中的茶葉側耳傾聽著外麵的聲音。
“回太後、太子,太子妃,外頭是……方楠月。”白榆氣喘籲籲的說話,麵色十分古怪,“方楠月說是要來給太子妃請罪來的。”
請罪,方楠月這又是要哪一出啊,隻不過前兩天還想著要如何對付方楠月,方楠月就自己屁顛屁顛的來找她了,衛繡嘴角輕佻,她到想要看看今天方楠月會玩出什麼花樣來。